林簪抱着衣服,故意无视门口的人,自顾自大步走进浴室,然后‘嘭’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音响,声势大。

此招叫‘无声的抗议’。

就是要用这种气势告诉他,她这个小老百姓不是那么好惹的!

一切的强制要求在她面前都是纸老虎!

她妥协是为了和平!

为了大利!

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爆发!

然而,男人却不以为然,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林簪一个脑回路。

静静等浴室门内传来水声,他才拿起桌上的烟盒,向阳台走去。

双手插入口袋,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夜景。嘴角叼着正在燃烧的香烟,不吸,任由它在自己燃烧。

慢慢的,烟灰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最终和烟体分离,脱落,直至散落脚边。

满眼繁华,不入他眼。

满眼阑珊,与他无关。

直到烟蒂尽数燃完,烟灰完脱落,他才转身离开阳台。

徒留一地散落的烟灰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留在这片寂寞的黑夜。

陆朝刚把烟嘴扔进烟灰缸,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林簪穿着宽松的白t恤站在浴室门口,衣摆长度仅够遮住大腿。

头顶着黑色毛巾,毛巾下的脸显得更加的娇小,应该是因为浴室的温度,蒸得脸蛋红扑扑。

洗完澡的林簪心情变得莫名的好,刚刚那些小脾气像是被热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语气中带有些许炫耀的说“洗完了,怎么样,我洗的快吧。”

也不等陆朝回答,她继续说“浪里小白龙了解一下。”

边说边疯狂擦拭着头发,随着她动作幅度,下摆的t恤跟着晃动,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隐隐出现。

绝对领域。

一个女人的绝对领域。

对男人来说危险开始的地方。

对陆朝来说危险的延续。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闪过黯哑神色,如同盯着猎物的捕猎者,死死地盯着不自知的某人。

可能是擦累了,林簪把半湿的毛巾随意挂在脖子上,脖子处有明显的水珠滑落,缓缓落入黑色的毛巾上消失不见。

林簪抬眼就看见盯着自己脖子看的陆朝,以为他是在看毛巾。

抬手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不好意思解释。

“额,我不是故意用你毛巾,我可以解释。”抬起手指了指床角,上面摆放着一条粉色的毛巾。“我记得拿换洗衣,但是我忘记拿毛巾了。”

陆朝抿唇不语,还是死死盯着她。

谁没事干盯着毛巾看?

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诱人。

他有多想狠狠的欺负她。

啧,不自知的小东西。

他懒得解释,随她去吧。

林簪也不知道,其实在陆朝心里,早就把她‘煎炸烹煮’了一遍。

其实看陆朝眼神也能看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而此时林簪心中只有忐忑不安。

忐忑他会不会怪她用了他的浴巾,不安他会不会跟自己动手。

不过。

就是用了也不至于这样看她吧。

她部都给他了,到头来居然不值一条毛巾!

呵!

男人!

都是狗东西!

直到盯着林簪浑身不自在,他才收回眼神,开口叫她“过来。”

林簪“”

刚刚一瞬间差点以为心脏停止跳动。

陆朝气场绝了。

他坐在无靠背沙发上,双腿打开给她留出位置。

林簪看着空余出来的地方犹豫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大大方方学他叉腿坐下。

林簪知道他要替自己擦拭头发。

陆朝心中叹气,她难道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处境吗?穿成这样坐在一个男人面前,还叉开腿。

如果出去也是

不行,必须改。

打断腿式改。

厉声呵斥“林簪,把腿并起来。”

“恩?”

重复一遍,“把腿并起来。”。

林簪不满,严声指控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朝坦然,“没错。”

“我抗议。”

“无效。”

“起义有用吗?”

“你说呢?”

林簪想了想,谨慎回答“只要不波及我生命危险,还是可以一试。”

最好一试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陆朝轻弹了下她的脑袋,好心提醒她,“没有枪没有炮,你起什么义,反什么抗。”

林簪“”

好吧,终结得非常到位。

嘟囔一句,不情不愿把腿并上。

陆朝手指修长有力,力道适中。

毛巾在她头上来回擦拭,从头顶到发梢,极其有耐心地一遍一遍反复擦拭着。

还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头发,看看湿度。

两人陷入沉默,气氛降至于零点,耳边除了毛巾摩擦发丝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表面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林簪积累的小脾气,因为某件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