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拿的是什么呀?”

&ep;&ep;温燃穿着没有攻击性的浅色居家服,笑着走向餐厅,“我在家炖了肉,是一个师傅交我的,特别香,特意拿来给你们尝尝。”

&ep;&ep;温志成挑起了眉,“是吗?闻着有点膻,炖牛肉还是羊肉?”

&ep;&ep;“都不是呀,你先尝尝我再告诉你,反正特别香就是了,”温燃把锅放到餐桌上,汤色很深,香味浓郁,她扬声说,“阿姨,麻烦给我添副碗筷,再多拿几个碗盛汤。”

&ep;&ep;温燃以前每次来都是吵架,这次有说有笑的,家里阿姨还挺新奇,忙把碗勺拿上来。

&ep;&ep;温燃坐到钱戈雅身旁,笑着拿勺给大家盛汤。

&ep;&ep;给温志成和曹忆芸盛完以后,再给钱戈雅盛汤,又夹出两块骨头和肉放进钱戈雅碗里,乖笑说:“姐,你最近辛苦了,正好给你补一补。快尝尝,我在家好用心地炖了三个小时呢。”

&ep;&ep;钱戈雅从看到温燃端锅进来开始,就一直没说话,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差。

&ep;&ep;眼睁睁看温燃把汤锅放到她面前,钱戈雅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抓着裤子,恶心得要反胃。

&ep;&ep;温燃此时拿汤过来,不会是什么牛肉羊肉,只会是狗肉。

&ep;&ep;钱戈雅眼睛死盯着碗里的骨头,知道温燃一定是把死了的大黄给剁了炖骨头汤了,反胃到想吐。

&ep;&ep;温燃给大家分完汤以后,自己也盛了一碗,津津有味儿地喝汤吃肉。

&ep;&ep;温志成和曹忆芸看她喝了,两个人便也低头喝汤,因为炖的时间久,确实入味儿,闻着有膻味,但吃着很鲜,肉质很嫩,温志成笑说:“还不错,燃燃又添了一门手艺。”

&ep;&ep;曹忆芸也笑说:“是很好吃,燃燃,这是什么肉啊?还真没尝出来。”

&ep;&ep;“您俩的舌头味蕾不行了吧,”温燃高兴地冲二位神秘地笑,转头问钱戈雅,“姐,你吃了吗?你猜猜是什么肉?”

&ep;&ep;钱戈雅喉咙在往下吞着反上来的酸水,虚弱地摆手,“姐有点不舒服,燃燃你吃吧。”

&ep;&ep;温燃脸色变僵,而后一点点变得难过,垂着眼委屈说:“姐,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你还在生我气吗?我以前是不懂事,但我现在已经改了。”

&ep;&ep;曹忆芸不知道温燃在搞什么鬼,可看到温志成脸色沉了下来,“小雅,你看妹妹特意做的呢,你快尝尝。”

&ep;&ep;“不是的,”钱戈雅笑得苹果肌都僵硬,“我是真的不舒服,有点胃疼。”

&ep;&ep;温燃含着眼泪看向温志成,撇着嘴说:“爸,我已经听你的话了,和姐好好相处,可是……”

&ep;&ep;温志成脸色又沉一分,曹忆芸连忙道:“小雅,你这样的话,你妹妹心里多不舒服啊,大老远开车送过来的呢。”

&ep;&ep;温燃抿了下嘴,端起碗,舀出一块肉放勺里递到钱戈雅嘴边,“姐,你就尝这一勺行吗?这个肉不是牛肉,也不是羊肉,但是真的特别嫩。”

&ep;&ep;钱戈雅感受到她妈和温志成的目光,温燃此时是在示弱,她若不吃这一口,就是她钱戈雅不饶人。

&ep;&ep;她养了大黄十年,大黄最近也是快老死了,她才让人给大黄安乐死。

&ep;&ep;现在温燃让她吃大黄的肉,她胃液在翻江倒海,一阵阵上涌到嘴边,就如温燃在让她吃屎般想吐。

&ep;&ep;但是此时,不能不吃。

&ep;&ep;钱戈雅强压下胃里再次翻上想吐的感觉,缓缓张嘴,吃下勺子里的肉和汤,一点点地嚼咽,微笑说:“确实很好吃,很嫩。”

&ep;&ep;温燃高兴了,笑起来眉眼弯弯,发自内心地笑。

&ep;&ep;过了会儿,温燃回头张望着问:“怎么没听到大黄的动静?”

&ep;&ep;钱戈雅的微笑突然僵硬,温燃在得寸进尺。

&ep;&ep;温志成叹说:“这不是咬了你吗,你姐也内疚,就送人了。”

&ep;&ep;“哎,我也不是怪大黄啊,”温燃叹着气,又盛一勺汤递到钱戈雅嘴边,“谢谢姐这么关心我,喏,姐你再尝一口大黄?”

&ep;&ep;温燃话音落地,钱戈雅强忍的目光瞬间变冷变狠。

&ep;&ep;温燃连连改口,“我说错了,看我这嘴,怎么还说让你吃大黄了,嘴瓢了,姐你别介意。”

&ep;&ep;温燃说着,勺还在钱戈雅嘴边晃,狗肉的膻味和腥味同时晃入钱戈雅鼻中,钱戈雅刚嚼的那口肉从胃里翻滚出来,猛地捂住嘴,干呕着起身跑去楼上洗手间。

&ep;&ep;曹忆芸放下筷子追过去,“小雅怎么了?”

&ep;&ep;曹忆芸和钱戈雅都走了,温燃得意地笑了笑,继续喝汤吃肉。

&ep;&ep;温志成筷子一摔,赶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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