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比试筛选宗门内有潜力的弟子,对于宗门来说是一件大事。

&ep;&ep;而纪明曦现在已至化神,膝下又一直没有弟子。

&ep;&ep;“一年后的比试中,你可有兴趣,收个弟子?”

&ep;&ep;纪明曦笑笑,“其实,我也想与掌门禀报,此行,不仅有机缘成了化神。还有一缘分,遇到一个孩子,我已收他为亲传弟子。”

&ep;&ep;“弟子多收几个也热闹。”

&ep;&ep;纪明曦摇摇头,“一个足以。”

&ep;&ep;掌门怅然若失,他本意觉得纪明曦既能压制住那不孝子,若是能将他收为弟子,或许能引领他在修仙之道上走的更远一些。

&ep;&ep;但,此事强求不得。

&ep;&ep;“罢了。”

&ep;&ep;纪明曦刚欲告辞,门外便慌慌张张跑来一个侍从,叫道:“掌门不好了,夫人拦着执法长老!”

&ep;&ep;掌门怒目圆睁。

&ep;&ep;那侍从继续道:“被一起打了。”

&ep;&ep;执法长老刚正不阿,一切以宗门律法为准,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ep;&ep;掌门怒喝:“大胆!”

&ep;&ep;那侍从哆哆嗦嗦道:“您快去看看吧。”

&ep;&ep;这个时候,纪明曦也不能走了,跟着掌门的身后,去了执法堂。

&ep;&ep;执法堂直属于执法长老手下,平日里被调教的明明白白,一个个就像是行走的律法。

&ep;&ep;因此,执法堂所在的正阳峰可以说是整个宗门最安静,最守规矩的地方。

&ep;&ep;没有弟子愿意道正阳峰串门的,要是一不小心被执法长老逮着,少不了被训。

&ep;&ep;可是,现如今的正阳峰那叫一个热闹。

&ep;&ep;哭嚎声,叫骂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头疼,就连执法长老的脸都愈加铁青了。

&ep;&ep;纪明曦隔得远远的就看到那掌门夫人扑在殷青子的身上,许是以为这样能让执法长老忌惮,停手。谁知道,执法长老面不改色,竟然当她不存在一样,手中漆黑的玄木棍照落不误。

&ep;&ep;玄木生于大漠之地,生长不易,而玄木棍的用材则取自玄木之心,是玄木最硬的地方。玄木棍比炼化的铁器还要坚硬。

&ep;&ep;一棍沾身,那掌门夫人张了张嘴,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哭嚎道:“你们是要将我娘两打杀在此啊。”

&ep;&ep;执法长老面不改色,“这是奉掌门之令,夫人莫要在这撒泼打诨。”

&ep;&ep;“我不信!今天谁也不能打我儿。”

&ep;&ep;殷青子刚才挨了几棍子,现在又疼又怕,哭喊着:“娘!娘,我疼!”

&ep;&ep;“乖儿!娘在。”

&ep;&ep;执法长老见她心意已决,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手中的棍子立马再次落下。

&ep;&ep;岂知,那玄木棍刚接触到掌门夫人的身体,便立马折断了。

&ep;&ep;她身上有灵器。

&ep;&ep;玄木棍虽坚硬,但并非灵器。

&ep;&ep;从他执掌执法堂开始,还没有人敢在受罚的时候使用灵器的。

&ep;&ep;执法长老冷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宗门的规矩不能坏在我的手里,阻碍执法者,其罪相等,再取两个棍来。”

&ep;&ep;掌门夫人一听,脸的白了,“你敢!”

&ep;&ep;也在此时,掌门赶到,站在了掌门夫人的面前。

&ep;&ep;“他敢。”

&ep;&ep;见到掌门来,夫人立马换了个神色,楚楚可怜道:“夫君,青儿年龄尚小,经不起这棍子啊。”

&ep;&ep;“他知错了,就饶了他这回吧。”

&ep;&ep;殷青子趴在执法凳上,被两个弟子摁着,听到母亲的话,像是上了岸的鱼似的弹动着。

&ep;&ep;“爹!爹,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ep;&ep;谁知道,他们不求饶还好,求饶了,掌门心中火气更胜。

&ep;&ep;堂堂男子汉,既不敢于担当,又没有骨气,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

&ep;&ep;只是……

&ep;&ep;掌门看着夫人,问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ep;&ep;“什么?”

&ep;&ep;“谁告诉你这孽障要受罚的?!”

&ep;&ep;掌门夫人道:“没有人!我自己看见的,我关心青儿!”

&ep;&ep;“在府中听到了正阳峰的声音?”掌门面色不虞,又道:“看青儿身上的伤,怕是刚开始处罚你就到了吧。”

&ep;&ep;只怕是有人故意通知。

&ep;&ep;“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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