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到消息就来了。

&ep;&ep;为首的是三房的洛凌音,她叉着腰站在最前面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ep;&ep;“洛倾瑶,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去官府,少受一些罪。真不知道我们洛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败类!真是败坏家风,大伯一定会把你逐出洛家的!”

&ep;&ep;洛倾瑶冷眼望着她,不出一言。她现在自然是没有能力去反抗洛凌音等人的谩骂和诬陷,只能冷眼相看。

&ep;&ep;洛凌音得意洋洋地押着洛倾瑶去了官府。

&ep;&ep;“你现在倒是对我府里的人很是上心嘛!”洛倾瑶悠悠地问道。

&ep;&ep;洛凌音也是从小对人情往来的套路十分熟稔,虚情假意地回答道:“分什么你府我府,福叔既然是洛家的管家,那洛家自然要为他查个清白。”

&ep;&ep;洛倾瑶冷哼一声:“你小小年纪,倒是学惯了巧言令色虚情假意。”

&ep;&ep;洛凌音附到她耳边小声地说:“哼,你不过也只是比我长了几岁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五小姐,可以教训我了吗?待会儿去官府,你就等死吧!”

&ep;&ep;洛倾瑶瞥了她一眼:“最后谁死还不一定呢。”

&ep;&ep;大理寺很快就到了。因是皇城中的官府,布局大气,用材也奢侈,看起来雕梁画栋,竟是比一般人家的府邸还要豪华。

&ep;&ep;洛倾瑶“犯下的罪行”不足以让大理寺卿亲自审理,但是洛家毕竟也是京城十大家族,于是大理寺派了少卿前来审理此案。

&ep;&ep;大理寺少卿已过不惑之年,看起来十分沉稳,有不少办案的经验。他端坐在高堂之上,严声问道:“福叔之妻刘氏告你洛倾瑶谋杀罪,用药毒杀福叔,你可认罪!”

&ep;&ep;“启禀大人,莫须有的罪名,民女不能认!”

&ep;&ep;一旁的状师一听到她说这个话,立刻厉声反驳:“洛家五小姐仗势欺人,因为福叔败坏家产而怀恨在心,假意刺汤,趁机毒杀。毒药就在她的房间里。”

&ep;&ep;洛倾瑶一听,立刻有理有据的回答:“毒药在我的房间里,我完全不知情,这完全有可能是旁人诬陷,再者说,一个聪明的谋杀者怎么可能把凶物放房间里呢?望大人明鉴,还我一个清白!”

&ep;&ep;刘氏在旁边立刻就哭喊了起来:“大人!大人吶!那碗汤都是她这个贱人吩咐送过来的!说什么福叔平常辛苦了,说是要慰劳他!哪里晓得!这个贱人竟然想要害他!可怜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望大人明察是非,别让我家老福死不瞑目啊!”

&ep;&ep;福叔刘氏的儿子福驹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母亲。

&ep;&ep;“启禀大人,我从来不曾赐给福叔汤药!”洛倾瑶驳斥道。

&ep;&ep;“传证人翠娥!”大理寺少卿发话了。

&ep;&ep;洛倾瑶正纳闷,怎么会是翠娥当证人呢?她的确没有给福叔汤药啊!难道……翠娥也要跟着陷害她?

&ep;&ep;翠娥被召上来时,眼眶通红,肿得像两颗核桃,看样子倒是比原配还要伤心。

&ep;&ep;“证人翠娥,本官问你,刘氏所称,你奉洛倾瑶的命令前来送汤,可是如此?”

&ep;&ep;翠娥一个劲的磕头,说着冤枉,却又没有回答出什么,看起来颇为可疑。

&ep;&ep;大理寺少卿不耐烦了,惊堂木狠狠一拍:“大胆翠娥,本官问话,你竟然不答话!”

&ep;&ep;翠娥吓得瑟瑟发抖,好几次都没能说得出话来,偶尔吐出来的话都有一些支离破碎,模糊不清:“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

&ep;&ep;翠娥不停的重复着称自己冤枉,如此一来,更是显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