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齐禹便是柳如烟那惨死的表哥,他一家十二口到底是怎么死的,洛倾瑶也不清楚。

&ep;&ep;莫名其妙就被冠上杀人犯的罪名要处以极刑,很显然是有人想要迅速的找替罪羊掩埋事实真相!

&ep;&ep;柳如烟闻言花容失色,瞪大了铜铃眼嘴角直哆嗦。

&ep;&ep;“你……你敢!”

&ep;&ep;怎么也没想到那种事情居然败露了,自东宫前她便倾慕齐禹,后来一直保持着书信,情话绵绵。

&ep;&ep;若洛倾瑶手中有书信证据,那也就是说她始终在装傻?

&ep;&ep;念到此处,她更是瑟缩,妥协下来:“我答应让你见怀筝郡主,但是书信你必须还我!”

&ep;&ep;“等见到郡主再说。”洛倾瑶冷哼着故作强势,反正手里也没有书信,装模作样诈唬诈唬她也就得了。

&ep;&ep;柳如烟被逼无奈,给身侧的女婢使了个眼色:“去请怀筝郡主前来。”

&ep;&ep;转而又招呼着另一个女婢在侧,附耳言语了几句。

&ep;&ep;洛倾瑶扫去,正见女婢向自己走来,她嘴角一弯便看出了她来意,双手摊开道:“别想搜我的身,东西我已经托付给了旁人,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明日太子便能见到书文。”

&ep;&ep;女婢闻言尴尬红了脸,柳如烟更是龇牙咧嘴恨她恨得牙痒痒。

&ep;&ep;看柳如烟煞白脸色,洛倾瑶甚是舒心,一抬脚便坐在了棺材板上,观察起尸体来,死去的男人竟有几分面熟。

&ep;&ep;“呕!”

&ep;&ep;这时候,门外的一干人等才注意到满屋子的尸体,恶臭扑鼻。一阵翻江倒海,避之不及,退开了老远。

&ep;&ep;人都散了去,洛倾瑶这才在心里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书信的事的?”

&ep;&ep;藏在衣襟里的昆仑玉光华淡淡,他声线低沉卖了个关子:“这是秘密,你无须知晓。”

&ep;&ep;“爱说不说!”洛倾瑶也不会刨根问底,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棺材板上,似演奏着胜利乐章。

&ep;&ep;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半个多小时,院子里又才响起了动静。

&ep;&ep;“这大清早的找本郡主来所为何事?”

&ep;&ep;女人傲慢的声音清冷,款款而来,一袭玫红色的长裙薄雾挽纱及地,肤质白皙红唇杏眼,碎步摇曳,两侧玉步摇随之清脆作响。

&ep;&ep;洛倾瑶从屋子里往外瞟了眼收回了目光,依旧敲着棺材板。

&ep;&ep;“皇姐,并非是烟儿有意叨扰,只是那洛倾瑶那个死丫头说什么临死之前一定要见你一面,烟儿念及她也算名门之后,所以……”

&ep;&ep;柳如烟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套套的。

&ep;&ep;怀筝郡主扫了她一眼,脸上满是不悦:“你到是仁至义尽,对弑亲之人这般的好。”

&ep;&ep;柳如烟只能干笑,心里愤恨拼命咽下,谁叫怀筝是长姐!

&ep;&ep;“将死之人拖出去砍了便是,见本郡主有什么用。”怀筝似说给柳如烟听又向是在告诉洛倾瑶。

&ep;&ep;走上台阶站在门口并不进屋,纤纤玉指鼻尖扇了扇,一脸嫌恶:“罪人洛倾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ep;&ep;洛倾瑶不疾不徐,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她,跳下棺材稳稳当当落地,行了个礼:“见过郡主。”

&ep;&ep;怀筝亦是怔忪,侧目看了看身侧的柳如烟。

&ep;&ep;“不知怎的,她今天忽然就不傻了。”柳如烟赶忙凑上前小声说明。

&ep;&ep;怀筝脸色一变,神色紧绷:“什么叫不傻了,她傻了十六年了!”

&ep;&ep;柳如烟也想问,可是谁能知道她什么时候不傻的!

&ep;&ep;“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洛倾瑶笑着问道,瞥了眼柳如烟。

&ep;&ep;“你要说什么?”怀筝瞅着眼前这个脏兮兮邋里邋遢的女人,面对她举止端庄还是不太适应。

&ep;&ep;“我只想和郡主谈一谈齐禹之事。”她依旧是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浅浅笑意,让人看不清那笑容后隐藏着什么。

&ep;&ep;提到齐禹,怀筝面色一凝。

&ep;&ep;头一次在这个傻子面前,感觉到一种威压。

&ep;&ep;“众人回避。”

&ep;&ep;她摆了摆手,面色沉重,若是往常她绝不会顺一个傻子的意,但如今洛倾瑶已经不傻了,况且还提到了齐禹。

&ep;&ep;“郡主还真爽快。”洛倾瑶踩着步子近前,打量着眼前的怀筝,又听着脑海里男人讲述的事,不由啧啧称奇:“只是我就不明白了,您这么爽快为什么要找我当替罪羊?”

&ep;&ep;这一瞬,四下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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