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儿都没有在想自己的事儿,她知道李婧一定会救她的,她不过是想来看看谁在玩幺蛾子罢了。

&ep;&ep;只是没有想到,倒是无意中体会了一把牢狱之灾。

&ep;&ep;就算

&ep;&ep;是有罪的人,也不应该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不但容易生病,还会留下隐疾。

&ep;&ep;不得不说,薛知景的责任心真是越来越重了,迟早要变成一个爱操心的老头子。

&ep;&ep;就在她想着事儿的时候,牢房里面还睡着的一个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通铺上下来了,摸到了薛知景的身边,一把抓住了薛知景白净的手腕。

&ep;&ep;一股熏人的口气随着一声猥琐的话扑面而来,哟,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ep;&ep;薛知景手腕一拧,反身便对着对方的胸口就是一脚。

&ep;&ep;她在北方比不过萧烈歌,比不过那些200斤的厨师,但对付一个牢房里面的猥琐犯人那还是手到擒来的。

&ep;&ep;在阴湿的地方待太久了又吃得不好,对方也就仗着自己年轻有些残留的肌肉,才撑到现在,对上薛知景的这一脚,还是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嗷嗷地叫着。

&ep;&ep;薛知景蹙着眉头,心里想着,这牢房男女不分的吗?

&ep;&ep;居高临下地站着,薛知景对着地上的人说道,好好呆着,别动手动脚。你犯的什么事儿进来的?

&ep;&ep;对方揉着自己的胸口,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儿~

&ep;&ep;这个时候,对面牢房里面的犯人嘻哈着说道,他是爬进象姑馆的蟊贼,偷了东西还爬了人家象姑的床,哟,象姑的屁股好玩吗?哈哈~

&ep;&ep;象姑,是像姑娘的意思,指称的是男子青楼。

&ep;&ep;薛知景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那人,入室行窃还搞东搞西,真是不够他混蛋的。

&ep;&ep;看来这牢房里关的也不都是受冤枉的人。

&ep;&ep;薛知景在牢房里来回走动,被踢了一脚的那人也不敢再来骚扰她了,只是有些无聊。

&ep;&ep;她突然觉得,这些关在牢房里的人就是浪费的资源,都应该拉出去干活,比如修修路啊,种种树啊,不但能保持他们身体健康,还能资源利用。

&ep;&ep;终于,薛知景听到了一群急匆匆的脚步,正是李婧带着扬州城的知府来了。

&ep;&ep;知府姓刘,头发都有些白了,只是眼神不太好,可能有些近视,总眯着眼睛看人,一见着薛知景,还抱拳道歉,不好意思误会了,薛姑姑不好意思。

&ep;&ep;薛知景冷笑了一声,无妨!

&ep;&ep;到了衙门的会客厅,刘知府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的,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小心。

&ep;&ep;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薛姑姑,这都是误会,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受人指使误会姑姑,我已经让人处理了。

&ep;&ep;薛知景抿了一口茶,这滋味儿比苏茗茶冲的要差多了。

&ep;&ep;无妨,不过那个污蔑我的小子是受谁指使,还劳烦刘知府告知于我。

&ep;&ep;这个,还在查。

&ep;&ep;刘知府的脸上都开始冒冷汗了,首先这事儿他可有错在先,对方虽然是六品女官,他是从五品官员,论起来他的职位还高那么一点点,但这事儿不是这么算的,人家毕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这次过来,怎么也算是钦差。还不知道领的什么差事呢。

&ep;&ep;钦差被他手底下的人污蔑,还给扔大牢里面了,关键是还给扔在了男女不分的大牢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什么侮辱。

&ep;&ep;这

&ep;&ep;简直是,未来仕途要惨淡的节奏啊。

&ep;&ep;可怜他三十五岁才中科举,几十年读书视力都弱了,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外放的空缺,一路从县令熬到了现在的知府,可不能因为这一朝的事情毁于一旦啊。

&ep;&ep;哦?对了,昨日我来报案了,是关于将一个无辜女孩卖到青楼的案件,不知刘知府可审理了?

&ep;&ep;那刘知府又懵了。

&ep;&ep;看着他的模样,薛知景觉得,这各地官员的素质怎么能如此的良莠不齐,扬州可是大成王朝的重镇,怎么知

&ep;&ep;府却如此不堪呢。

&ep;&ep;见薛知景脸色都冷了,刘知府赶紧着人送上来昨日的那份案件资料,翻看片刻,他脸色更是不好了。

&ep;&ep;终于,他一咬牙一跺脚地说道,薛姑姑,不是我不知道,实在是我不敢说,这些事情都跟一位宗室国公有关系。

&ep;&ep;刘知府终于对薛知景和盘托出了。

&ep;&ep;这位宗室叫刘爽,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顶着一个吴国公的封号,府邸就在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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