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脑子弄得坏掉了,在精神病院里呆了四年。这两年出是出来了,可是早就只剩一个被酒色掏空了的空架子了。”

&ep;&ep;“可惜了可惜了,好歹也是个美人胚子,闹得现在这个地步。我看方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要是我早就乱棍打出去了。”

&ep;&ep;“一日夫妻百日恩,也有可能是方安平还舍不得呢……”

&ep;&ep;最后说话的这个人,一抬头便看到了吴静雅扫射过来的目光,赶紧闭了口。

&ep;&ep;方乔使劲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这样的。

&ep;&ep;都是方家人的阴谋和陷害,将她一步步推向现在这样的境况,可是她没法向人一一辩白,也不会再有人相信她。

&ep;&ep;此刻,她只想自己的女儿安然无事。

&ep;&ep;这一言一语的议论都清晰地传进方安平的耳中,他凉薄的唇微微弯下,带着些许刻薄,正要说话。

&ep;&ep;旁边的父亲方启山就站了出来,随即居高临下对方乔说道:“方乔,你背叛安平和整个方家在先,丝毫不懂洁身自好,不守妇道,宝儿怎么可能跟着你这样的母亲?你滚吧!”

&ep;&ep;“不,不,不,宝儿发烧了,你让我带她去医院,你让我带她去医院!求求你,求求你!宝儿是你的亲孙女儿,是你方家的血脉,求求你!”

&ep;&ep;方乔说着,有些癫狂地匍匐在方启山脚下,她知道这个家里,方安平什么都听方启山的,只有方启山允许,她才能见到宝儿。

&ep;&ep;她抱住方启山的腿哀哀求恳,衣衫浸湿,头发凌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看上去让人莫名有些惊悚。

&ep;&ep;“把她扔出去!”方启山有些烦躁,也有些厌恶,说完,便转身去安抚宾客。

&ep;&ep;方安平紧紧握着红酒杯的手略略放松,微微下垂的唇角逐渐挑高。

&ep;&ep;他对父亲方启山的做法没什么异议,转头对吴静雅和怀里的孩子露出一个温柔慈爱的笑容,好儿子、好父亲和好丈夫的形象一览无遗。

&ep;&ep;领命的保镖将方乔丢了出去,不少好事的宾客还不忘朝外面看着。

&ep;&ep;大雨中,方乔站在楼下,大声朝楼上喊着:“宝儿,宝儿?”

&ep;&ep;“妈咪?妈咪?”细若游丝的声音从三楼的窗台上传来。

&ep;&ep;方乔喜极而泣,大声喊道:“宝儿,妈咪在这里,妈咪在这里!宝儿,不要下来,不要下来……”

&ep;&ep;方乔的声音从惊喜转为惊恐,大雨中,她看到宝儿不是自己爬上窗台的,她身后有一个黑影对着宝儿伸出手,抓着宝儿,下一秒,往前一推……

&ep;&ep;看到这一幕的方乔惊恐至极:“不……不要!”

&ep;&ep;6岁的宝儿在方乔面前掉落下楼,发出闷闷的一声“噗通”声!

&ep;&ep;纵然方乔提前伸出了手臂,但还是晚了一秒,没有接住自己的女儿。

&ep;&ep;“宝儿!宝儿!”方乔发出凄厉的喊声,摔倒在女儿的身体面前。

&ep;&ep;方乔爬了过去,将宝儿小小的身体抱入怀里,情绪完全失控:“宝儿?宝儿?宝儿?妈咪在这里,妈咪在这里!你回答妈咪一声……宝儿!”

&ep;&ep;小小的宝儿抽搐和挣扎着,经历着死亡前的最后痛苦,方乔死死地抱住她,眼泪融进了大雨里。

&ep;&ep;宝儿小小的手伸出来放在了方乔的手心里,然后彻底停止了动作,再也无法回应母亲的话语,再也无法享受母亲的温柔。

&ep;&ep;一个惊雷炸过,闪过宝儿和方乔同样苍白的脸庞。

&ep;&ep;抱着女儿小小的身体前,方乔心里全部被掏空了。

&ep;&ep;大雨倾盆,所有的血迹都很快被冲走,唯有这世界的邪恶和肮脏,被掩埋在这看似干净的世界里。

&ep;&ep;方乔的心痛得停滞,呼吸也停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ep;&ep;大厅内有人看到这一幕走了出来,有人在说话,还有人在议论,“好端端的小女孩,被自己妈害死了!”

&ep;&ep;“这当妈的真是的,自己脑子有问题就算了,还连带女儿跟着受苦。”

&ep;&ep;方乔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万念俱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从雨中站起来,鼻子里不断涌出的血迹让她看上去可怖得吓人,旁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去阻拦她!

&ep;&ep;她从自助餐的水果区拿了一把水果刀,一步步走向方启山。

&ep;&ep;这个她以前的“父亲”、现在的前任公公,她女儿的爷爷,从这个男人出现在这个家以来,就用种种手段逼死方乔的母亲,利用自己的儿子方安平和方乔结婚获取全部的家产,杀害了年近6岁的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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