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下,母亲定是躲在了哪一处。

&ep;&ep;她必然要快一点找到追杀他们的幕后真凶,才能解决现在的困境。

&ep;&ep;否则母亲绝不会轻易出来与她相聚。

&ep;&ep;那么,她要以什么为突破口呢?

&ep;&ep;从前,母亲有着什么仇家?

&ep;&ep;以前的东西,母亲尘封在茅草屋的后山之中。

&ep;&ep;如今,她是时候该去打开了。

&ep;&ep;她从焦黑的废墟上轻飞而过,窜到后面的林子里,一下子消失了身影。

&ep;&ep;一路迫切的奔跑。

&ep;&ep;郁泉幽来到一处长满青苔的石阶上。

&ep;&ep;这里有一个类似祭坛一样的地方。

&ep;&ep;石墩的下面有一处机关暗格。

&ep;&ep;这里藏着母亲从来不许她触碰的秘密。

&ep;&ep;郁泉幽凭借着记忆中母亲打开暗格的方式开启了暗格的门。

&ep;&ep;她本以母亲在这里藏了许多东西。

&ep;&ep;这里却出乎预料的只放了一封书信。

&ep;&ep;郁泉幽皱起眉头,有些不敢相信。

&ep;&ep;在溪川生活的多年,娘亲不知有多少次一个人跑来这后山祭坛的暗格处,怎么可能只有一封信?

&ep;&ep;她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将那封书信拆开。

&ep;&ep;看上去依旧崭新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聆乐山。

&ep;&ep;这是母亲的笔迹。信纸上未干的墨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ep;&ep;母亲果然没事....

&ep;&ep;她喘了一口气,心头仿佛松下了许多。

&ep;&ep;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ep;&ep;郁泉幽脸上的笑渐渐凝固起来。

&ep;&ep;身后,一个穿着官服,生的极胖的中年男子站在一群官兵的身后,对着郁泉幽喊叫着,“罪犯郁泉幽,你杀了三个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ep;&ep;她半蹲在祭坛之上,没有动作。

&ep;&ep;那中年男子盯着这个一动不动的女孩再次喊了一声,“罪犯郁泉幽!”

&ep;&ep;她缓缓起身转头,嗤笑出声,“哪里来的罪犯郁泉幽?”

&ep;&ep;“我又何时杀了三个人?”她冷笑着说道,掀起了斗笠上的面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中年男子看。

&ep;&ep;那男子看到她变得血红的双瞳,腿脚颤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的说道,“…你…你杀了你的娘亲,杀了张锁匠…和毛婶,杀人现场都留有证据,还有证人,有人亲眼看见你杀人得过程!本官可是查的清清楚楚!”

&ep;&ep;“证据?大人...您这证据寻得有些草率啊?你给了那作伪证得人多少好处?让他来嫁祸于我?”

&ep;&ep;那极胖的男子正是溪川的官府的官老爷,林权月。但这个人为官不廉,不知克扣了多少百姓的油水,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是整个溪川城都恨得牙痒痒的主。

&ep;&ep;“什么故意嫁祸,本官说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再者你去问问溪川城的老百姓,那个不知道你杀了人?还有…你那眼睛,你那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如此一来就算你没有杀人,也会给溪川带来不幸,本官当然要为民除害!”那胖子说的振振有词,唾沫乱飞,让郁泉幽觉得更加可笑。

&ep;&ep;她不再与这等小人多语,直接上前与那些官兵翻打起来。这些官兵平日里有着这样一位老大,也是游手好闲惯了。

&ep;&ep;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的身子也在这百姓供给的油水里养肥了不少,身上即使有再好的功夫也是浪费。郁泉幽只是用了几招便再一次的将包围打出了一个缺口,逃了出去。

&ep;&ep;那胖子见到她挣脱了包围,心里一急,连忙喊道,“快点!一定要把这妖女拿下!!快给我追!抓到有重赏!”

&ep;&ep;他这一声吼,那些原本有些迟疑的官兵便立马激动起来,一股脑的全追了上去。

&ep;&ep;那胖子站在原地,脑门上急出了一堆汗,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ep;&ep;今天早晨,来向他报案的蒙面黑衣人给了他六千两雪花银,让他务必将郁泉幽捉拿归案,并且要使劲儿的折磨她,那黑衣人还说若是这事儿办成了,他还会给他六千两银子。

&ep;&ep;这么好的捞钱机会,他怎能不赚?于是他脑门一热便点头答应了,可那人后来又说了要是办砸了,他们一家子都得遭殃。

&ep;&ep;然后还没等他来得及拒绝,那黑衣人便消失不见了。这若是他没抓到这个姓郁的小姑娘,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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