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城堡。

白雪公主默然的看着下面一群衣衫褴褛,满身鲜血的士兵。

猎人满含愧疚与痛苦的对白雪公主说道:“情况就是这样,威廉姆……已经变成一个新的恶魔了,我们永远的失去了他,这些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我的朋友。”

“那你呢?”

“什么?”

猎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白雪公主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白雪公主突然双目通红,大声的说道“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你还在这里?为什么是我的丈夫?”

“这……白雪……我”猎人面对白雪公主的询问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辩解,难道说自己是被特意放走,好让自己回来给王国带来这个信息的?这是他的耻辱,他说不出口。

“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这段时间我太累,你下去吧!让我静一静。”白雪公主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赶忙调整过来,有些疲惫的扶着额头。

“好的,你也要注意身体,不用太悲伤。”猎人犹豫了一下,嘱咐了一下白雪公主就离开了。

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后,白雪公主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屏退了所有的仆人,自己一个人在卧室的最里面一个用黑色的布包裹的东西前面,双手紧张的揉搓着,踌躇良久。

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将黑布掀起。

一面半人高圆形的铜制的镜子正稳稳当当的挂在一个木架上。

白雪公主一看到魔镜就如同看到什么恐怖的事物一样,但是目光中又充满了某种狂热的渴望。

白雪公主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伸出手小心的抚摸着铜镜的镜面,指甲轻轻的在光滑的镜面上慢慢的刮蹭着。

“吱吱”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有些刺耳,但是白雪公主不知为何,很享受这种声音,好像它能让她将凡俗的所有事情都忘记,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宁。

“我这样作到底对不对?”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非常的危险,甚至可能让本已风雨飘渺的王国再次陷入到危险当中。

“你能帮助我吗?”白雪公主陷入到了纠结当中,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一想到他可能正在受着伤害,她顿时又坚定了起来。

白雪公主看着铜镜边缘的文字,开始念出了上面的咒语:“魔镜啊!魔镜啊!墙上挂,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蓦时一股无形的魔力波动从铜镜中显现,整个卧室的烛火开始不停的抖动,窗帘无风自动。

铜镜很快起了新的变化,镜面开始化作流水一般从架子上流到地上,然后迅速成长起来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白雪公主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得踉跄的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不小心被一个书本绊倒,眼看就要向后跌倒,一只穿着金色细纱袖子的手臂及时的将她牢牢抓住。

“当然是你了,我的女儿!”

铜流开始慢慢起了变化,一个体态优美,身材如同魔鬼穿着一身金黄色的紧身细腰长裙的美艳妇人,出现在白雪公主面前,并抓着她的手将她扶正,盯着她的双眼,吐着轻气,轻声说道。

“拉维纳!你不是死了吗?”

白雪公主惊恐的挣脱她的手臂,慢慢向门口退去,她打算呼叫卫兵。

“哦!我的小公主,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那些凡人怎么能够阻挡我?”拉维纳摇摆着长裙,如同在自己家一样,轻松的走到一张红色柔软的高背椅子上,优雅的坐下。

“嗯!这红茶有点甜。”拉维纳从容的拿起桌子上的红茶喝了一口,煞有其事的评价道。

“那是我喝过的!”白雪公主不知为何,看到拉维纳这幅主人一样的做派,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突然生出一股勇气,冲上来把茶杯夺了过去,瞪着眼睛看着拉维纳。

拉维纳看着和小女孩一样的白雪公主,嘴角一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白雪公主对一副流氓模样的拉维纳,为之气结。

“你不是死了吗?”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白雪公主也明白自己貌似阻止不了拉维纳,索性她现在也没有动手,就拖出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嗯!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没死,非要说的话,就是介于两者之间吧!”拉维纳细细的打量着白雪公主,一身洁白不染尘埃的薄纱睡衣,饱满的身材,初作人妇的韵味,只觉得过去的小女孩终究是长大了。

“好了,你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我能相信你吗?”白雪公主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她名义上的后母,是她杀了自己的父亲,是她囚禁了自己让自己从小受尽苦难,同时也是自己最后彻底的终结了她。

但是自己却并不那么恨他,而是有一种相当复杂的情感。

或许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被她的美丽和优雅所吸引,或者是一种崇拜,亦或者是一种母亲与朋友的另类情感。

“从你呼唤魔镜的时候,你不是就已经有答案了吗?”拉维纳微笑着,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白雪公主柔嫩的脸颊。

“从某种程度上,我还要谢谢你,是你让我摆脱了凡人孱弱的躯壳,让我以另一种形式获得了永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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