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与中册脱离,不过后半句却是假的,是他有意为之。

这和炒股一样,股市里平仓前先营造市场不安情绪,造成大幅波动,进而获利。

晋阳袜业的人确实都慌了起来,他们到底有几把刷子自己心里都清楚,下岗工人过的日子可都看在眼里,像他们这个年纪若是丢了铁饭碗,这个节骨眼上再想就业可太困难了。

“怎么个调整法啊黄公子?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先别着急嘛,我说的调整是基于这次港城没顶住索罗斯的收割。”

“那港城能顶住吗?”

“说实话,很难,毕竟至今索罗斯还未尝一败。”

这是为了吓唬他们,索罗斯怎么没败过?他想去搞大熊,结果没想到人家直接不讲武德,吃了一嘴毛。

戴明军一脸气愤,“妈的,现在我算是懂了什么叫金融危机了,真想狠狠揍这个索罗斯一顿。”

“诸位稍安勿躁,西山是父亲当年插队的地方,他对这里很有感情,我这次来,就是父亲派我过来帮大家解决问题,就算港城和索罗斯这一仗打输了,我黄辉鸿也一定给大家伙想个办法。”

“仗义,黄公子太仗义了,我敬你。”

戴明军端着杯酒就碰了过来,他站着,许惜年坐着。

“总觉得和戴副厂长一见如故,戴厂长像极了我以前的一位至交。”

“哦?竟能如此相像?”

“像,很像,不过,你比他缺了一样东西。”

“缺了啥?”

许惜年手掌上托,“你不会装糊涂。”

“老戴是个粗人,打娘胎里出来就不会酸邹邹地装糊涂,黄公子,我还能改吗?”

“改不了,天生的。”

他眉头一挑,又指着王祥林,继续道。

“你看看王厂长,就是位装糊涂的高手,劳力士说成劳动力,劳力士是什么?”

王祥林奸猾一笑,“表,劳力士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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