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谦南连连后退,边退边笑:“今天晚上吃了什么东西,嗯?”

&ep;&ep;小姑娘像被下了毒一样。

&ep;&ep;温凛抱够了,忽然想起了自己接电话前在干什么,抬起头说,“你进来,帮我弄个东西。”

&ep;&ep;“什么东西?”

&ep;&ep;“加湿器,我刚上来的时候问客房部要的。”

&ep;&ep;“不能吃完饭再弄?”

&ep;&ep;“就一会会。我刚搞半天了,就想把它弄好。”温凛二话不说,把他拉进卧室里。

&ep;&ep;加湿器连在地上,很小的一个青蛙形状,蠢得可以。

&ep;&ep;温凛跪在地上,把仅有的几个原件拼拼凑凑,苦恼说:“怎么就不行呢?”

&ep;&ep;杨谦南觉得她可能真是被毒傻了,弯腰指点她:“装反了。”

&ep;&ep;“啊,这个白色的是在里面?”

&ep;&ep;“嗯。”

&ep;&ep;她认认真真地捧着研究:“可是它太粗了,我塞不进去啊……”

&ep;&ep;杨谦南听着,哭笑不得地皱眉头:“你少说两句。”

&ep;&ep;温凛在地上猛一回头,眼里闪着光:“我说什么了?”

&ep;&ep;“自己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ep;&ep;温凛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

&ep;&ep;杨谦南笑得蹲下来,抱着她的胳膊,把她的原件们接过来,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来来,想塞什么?你看哪个喜欢,我来帮你塞?”

&ep;&ep;温凛此时已经想起来了,脸滚烫,往后想逃出他的包围。

&ep;&ep;杨谦南牢牢把她箍住,狠狠在她颊边亲了一口,压低声道:“欠收拾。”

&ep;&ep;温凛站起来就跑。

&ep;&ep;那顿宵夜都吃得不太纯洁,打打闹闹。他的嘴除了吃东西,就只会占她便宜。

&ep;&ep;杨谦南吃了挺多。吃完一扫餐桌,才发现菜都快见底了。

&ep;&ep;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她的原因了。她开胃。

&ep;&ep;温凛放下餐具,两手交臂,看着他吃:“房间里的湿度不能控制吗?”

&ep;&ep;其实可以。但她刚刚大费周折搞了个加湿器,他想给她留个面子,笑笑说:“怎么了?”

&ep;&ep;温凛一脸肃穆:“我电话里听你声音,哑得不行。你自己感觉不到嗓子疼吗?”

&ep;&ep;杨谦南咽咽喉咙,下意识还真挺想喝水。

&ep;&ep;“你生活习性怎么这么差呀……”

&ep;&ep;温凛唠叨完,杨谦南眯着眼,笑了。

&ep;&ep;拿出个打火机,“还有更差的。”

&ep;&ep;饭后一支烟。他直接在她面前点上了。

&ep;&ep;温凛发现他这人还挺有傲骨的。凡是对自己有益的事情,他都不太屑于去做。

&ep;&ep;杨谦南在她面前吞云吐雾,始终半眯着双眼。

&ep;&ep;不得不承认,他这个面相做这个表情,浑然天成。

&ep;&ep;三分颓废,三分傲慢。

&ep;&ep;温凛做了个深呼吸,趁他把滤嘴离开嘴唇,将要去掸烟灰的那一刻,扑了过去。

&ep;&ep;越过半张餐桌,她吻住他的嘴唇。

&ep;&ep;杨谦南一口烟气没吐出来,窝囊地呛住。

&ep;&ep;温凛就在这烟雾间,倔强地,坚持不懈地封着他的唇。

&ep;&ep;那晚兴许是他不在状态,温凛这忽冷忽热的招数让人难以招架得住。杨谦南剧烈地咳嗽着,都被她亲懵了一瞬。温凛稍稍离开他的唇,长长的眼睫与他近在咫尺,额头有意无意地相贴,声音温柔而冷静:“你看,你明明也难受的。”

&ep;&ep;只能说她挑了个好时候。

&ep;&ep;杨谦南咳到喉咙和肺都有点疼,虚弱地合着眼睛,实在没力气跟她计较什么。

&ep;&ep;他斜靠在椅背上,时不时会细细轻咳一声,肩膀倏地一抖。是真的被小姑娘折磨得不轻。

&ep;&ep;温凛摸着他放在桌上的手背,笑得娇俏:“你别生气。我今晚陪你睡,好不好?”

&ep;&ep;杨谦南斜她一眼。

&ep;&ep;呵。他今天没心情睡。

&ep;&ep;温凛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们俩并肩,纯洁地躺着。

&ep;&ep;床头灯只开半盏。

&ep;&ep;那温馨如水波纹似的光影,很适合谈话。

&ep;&ep;杨谦南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往事,说钱东霆是个皮精,带着一群男孩子去大院后头的锅炉房捣乱。那地方烧的是机密文件,哨兵防他们像防贼,又不能真拿他们怎么样,上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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