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东西。

&ep;&ep;韩拾正抱怨着“花王”不好看,小满也应和了两句,腰带被扯着猛地一坠,她惊呼一声,就见那贼子的身影跑远了。

&ep;&ep;“怎么回事?”

&ep;&ep;她些哭笑不得,指了指空空如也的腰际:“有个小贼偷走了我的香囊。”

&ep;&ep;“里面装得不是花瓣吗?”

&ep;&ep;“谁会把那么多银子挂在腰上,不觉得重吗?这小贼真傻,白偷了。”

&ep;&ep;这一件小插曲并未影响到什么,几人还是高高兴兴地看花,时不时还盯着四周的年轻女子,看她会将花抛给谁。

&ep;&ep;给韩拾送花的姑娘都被他拿小满当借口婉拒了,而她也不在乎这些,仍是与江若若挤在一起。

&ep;&ep;烟花腾空升起,长鸣之后,在漆黑如墨的夜空炸开一朵绚丽的花。

&ep;&ep;短暂的照亮天地后,冷寂后的烟火归于黑暗。

&ep;&ep;韩拾装作若无其事靠近小满,手指与她垂在身侧的手越挨越近。

&ep;&ep;他下定决心一闭眼,正要握上她的手掌时,背后被人猛地一撞。

&ep;&ep;两个小男孩笑嘻嘻地做了鬼脸,又要去扯他腰间的玉佩。

&ep;&ep;方才的旖旎心思登时就被打破了,化为一腔火气。

&ep;&ep;韩拾觉得自己一定是天生和小孩相克。

&ep;&ep;小满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ep;&ep;烟火升空,又在刹那间照亮他微红的脸庞。

&ep;&ep;“没……没事,就两个孩子……”

&ep;&ep;天地重归黑暗的那一瞬,周攻玉转身,逆着人潮离去。

&ep;&ep;阿肆将从贼子手上追回的香囊交予他。

&ep;&ep;“殿下,我们现在要回宫吗?都出宫了,当真不和小满姑娘说点什么?”

&ep;&ep;“不用了,若见到我,她今日不会那么开心。”周攻玉走了几步后又停下,对阿肆说:“吩咐她周围的人,看好韩拾。”

&ep;&ep;“是。”

&ep;&ep;*

&ep;&ep;入夜后的东宫寂静无声,惟有太子寝殿的一盏昏黄的烛火摇曳着。

&ep;&ep;周攻玉鬼使神差一般,将掉落在地的玉兰花枝拾起,也不在乎被踩烂的花瓣和沾染的泥灰。

&ep;&ep;玉兰枝孤零零地插在瓷瓶中,放置在他的书案。

&ep;&ep;月白锦囊被拆开,晒干的栀子花瓣落在奏折上。

&ep;&ep;淡雅香气萦绕,混入空气中难以挥散。

&ep;&ep;他不禁想到重遇的那一日,男子抱着一盆栀子,俯身对她说些什么,她盈盈一笑。

&ep;&ep;凉风吹入殿中,拂落了冷却的灯花。

&ep;&ep;周攻玉以手扶额,低垂着头看桌上的花瓣,蓦地发出一声讽刺至极的笑来。

&ep;&ep;第26章

&ep;&ep;徐太医每日都会到威远侯府为小满诊脉,没过几日,他拖了一大包的药草,开始让小满泡药浴。

&ep;&ep;小满皱着眉,表情有些扭曲,极其不情愿地问:“那我会不会浑身都是苦的,他们都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了?”

&ep;&ep;这件事说给周攻玉的听的时候,他也不忍笑出了声。

&ep;&ep;虽然他不好再去到小满面前,却仍是日日找借口和江所思下棋,比当初拜访姜恒知还要频繁。

&ep;&ep;朝中渐渐起了流言,纷纷猜测他是否要重用威远侯一脉的人。

&ep;&ep;陵阳郡主缠了周攻玉许久,都没能让他看一眼,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丫头勾走了他的心。

&ep;&ep;思来想去,她始终觉得意难平,非要看看能被太子放在心上的人有哪点好,凭什么能比过她。

&ep;&ep;小满在府里呆的好好的,每日就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养草,也没有被影响到什么。

&ep;&ep;只有江所思,默默承受了一切。

&ep;&ep;他棋艺不精,太子与他下棋时刻意退让,这些他自然能察觉。

&ep;&ep;而陵阳郡主也要跟着一起,对着棋盘指指点点,嚷嚷道:“你会不会下棋啊,太子哥哥都这么让着你了,你看看你这落子……不能这么下!不能放这儿!”

&ep;&ep;女子俯身时,脂粉香气近在鼻尖,冰凉的发丝无意扫过了江所思的脸颊。

&ep;&ep;“我弟弟九岁,都比你下得好!”

&ep;&ep;周攻玉轻抬眼帘,看向面红耳赤的江所思,似笑非笑地说道:“陵阳说笑的,表哥切勿放在心上。”

&ep;&ep;江所思把头压得更低了“郡主说得没错,在下棋艺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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