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僵。许家若要与他抗衡,并非毫无可能。

&ep;&ep;太子是身上有许家的血脉,本能互相依存,硬要撕下这块盔甲,也使自己也鲜血淋漓。

&ep;&ep;入秋后,小满又去找了林秋霜,为她把过脉后,林秋霜如往常一样,又劝了她几句。拗不过她,还是抓了药让她带进宫。

&ep;&ep;自从江若若有了身孕后,周攻玉也有意无意地问过她是否喜欢孩子。

&ep;&ep;她总是敷衍地搪塞了过去,自那以后,周攻玉似乎生了别的心思。

&ep;&ep;虽然往日里他和正人君子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却也不像如今这般不知节制,几乎除了来月事的几天,都少不了要在她身上耕耘一番。

&ep;&ep;只要周攻玉不在床笫之事上说些羞人的话,她对房事其实很看得开,也不会有什么抗拒。

&ep;&ep;就是腰有些酸痛,夜里没睡好,白日再补觉就是了,况且周攻玉在这种事上,总是十分照顾她的感受,除了偶尔几次会让她不适,大多时候都是欢愉要多。

&ep;&ep;她不像周攻玉,过于热衷这些,就算再有精气也会被榨干的。她思量一番,想到那位因纵欲过度而在朝上晕倒,被人嘲笑至今的官员,便开始推拒周攻玉。

&ep;&ep;若是堂堂太子殿下,哪日也忽然晕过去,被太医诊出是不知节制,房事过多而导致的,那他们的脸面都要丢净了。

&ep;&ep;待到夜里,周攻玉轻车熟路的去解她衣带,手从衣衫下摆伸入,却被紧紧抓住。

&ep;&ep;小满煞风景地问道:“你不累吗?”

&ep;&ep;“你困了吗?”周攻玉停顿了一下,又哄劝地说:“一次就好,然后再睡,好不好?”

&ep;&ep;“我不困,我是说你整日这样,都不觉得累吗?我见你眼下都泛了青。”小满说得很是真诚,周攻玉听完却沉默了。

&ep;&ep;小满见他脸色逐渐不对,似乎是有些生气,问道:“我是担忧你身子会虚,要是……”

&ep;&ep;“虚?”周攻玉咬字十分用力,缓缓俯下身子逼近她。“你竟然觉得我会虚?”

&ep;&ep;“我只是说说。”

&ep;&ep;周攻玉的手往下移了几寸,忽然笑了一声,凑到她耳侧,气息温热,如羽毛扫过,激得她发痒。

&ep;&ep;“是不是昨晚太轻了些,竟让你觉得我会虚,看来还是不该心软,今夜无论你如何哭着求饶,我也不能放过。”

&ep;&ep;周攻玉在这种事上,向来是说到做到,也当真如他所说,即便小满哑着嗓子哭出声,也不肯再心软地放过她,

&ep;&ep;而因为此事频繁,她的药却不敢停,若身子无碍,却总是当着周攻玉的面喝药,必定会被他猜到,只能偷偷喝下避子药,再命人将药渣拿到东宫外的地方丢弃。

&ep;&ep;醒来后,小满起身去沐浴,却被他抱了回去。这几日都是如此,每当事后她要沐浴,都会被按回怀里,等到早晨才洗漱一次。

&ep;&ep;*

&ep;&ep;走出东宫一段距离,周攻玉又想起一些事,便折返了回去,本想朝书房走去,却闻到了苦涩的药香。

&ep;&ep;宫女手里端着一个陶罐,见到周攻玉立刻跪下行礼。

&ep;&ep;苦涩的药香便是从她手中的陶罐里散发出来。

&ep;&ep;“这是太子妃的药?”

&ep;&ep;宫女出于心虚,低头不敢看他,只能点了点头。

&ep;&ep;“是什么药?”周攻玉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又不愿意相信,面色冷了下去。

&ep;&ep;宫女不敢回答,只能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妃并未说过。”

&ep;&ep;周攻玉看向陶罐的眼神逐渐冰冷,一想到那个可能,胸口处憋着一团闷气,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

&ep;&ep;“阿肆,把药渣送去给徐太医,问仔细些。”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冷寒得像是要凝结出冰来。

&ep;&ep;周攻玉推门而入的时候,小满正放下药碗,皱眉擦去唇边苦涩的药汁,见到他微微一愣,问道:“怎么回来了?”

&ep;&ep;“有些事忘记了。”他脸上还保持着温柔的笑意,似乎什么也不曾发觉。“不是说好了,怎么又开始喝药?”

&ep;&ep;小满看了眼碗底的药渣,面色如常,回答道:“近日食欲不振,才让太医抓了药来。”

&ep;&ep;周攻玉眼眸沉静地看着她,笑意未达眼底。“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ep;&ep;“都是小事,不必让你烦心。”小满的手指轻敲着桌子,轻一下重一下,心中也有几分焦虑。“不是还要上朝?不要紧吗?”

&ep;&ep;周攻玉走近她,白芫自觉端着药碗退下。他目光扫过药碗,眸光微暗,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从她口舌中,尝到了残留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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