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呀,何况让他来瞧了,每回都开一些苦兮兮的药,难以下咽。

“唯,奴婢这就伺候您歇下,”柳絮替夫人褪去外衣,拆下珠钗,扶她上榻躺下,为她盖好锦被,放下绯红帏幔,站在床榻旁听候夫人差遣。

夫人歇下约一个时辰,寝宫外传来寒霜冷冷的声音,“禀告夫人,凌兢大师与白芷神医,属下已带到。”

“夫人?”柳絮对着帏幔中轻声细语唤道,瞧瞧夫人是否睡着了。

“让他们进来吧,”夫人冷冷道,我正难受,来得可真是时候。

“唯,”柳絮低头行礼后,退到门口,轻轻将门拉开,柔声细语道,“凌兢大师、白芷神医,夫人有请。”

话落,凌兢、白芷二人低头,随柳絮前往夫人床榻前。

凌兢弯腰曲背低头行礼,“拜见夫人,白芷神医卑职已将他请来,替您瞧病。”

话落,凌兢、白芷二人低头,随柳絮前往夫人床榻前。

凌兢弯腰曲背低头行礼,“拜见夫人,白芷神医卑职已将他请来,替您瞧病。”

“白芷神医你来得正好,你为我瞧瞧是何病呢?这儿觉着有些眩晕,”夫人冷冷道。

“唯,”白芷神医肩上挎着那陈旧的药箱,低头靠近床榻。

柳絮速速搬来了一个红木雕花圆凳柔声细语道,“神医请坐。”随后,将帷幔掀开,扶夫人斜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