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ep;&ep;姒琹赟望向上首正向皇上禀报着什么的清丽少女,“不,皇兄的能力本王自是信得过的。”他微微勾唇,“我只是……”想多给她一份保证罢了。

&ep;&ep;铃,铃铃……

&ep;&ep;细碎的铃铛声渐渐响起,由近至远,飘渺得仿若天外来音。

&ep;&ep;女眷席

&ep;&ep;从上首窈窕走下,锦甯在向皇上禀报前已然换好常服,以示尊敬,毕竟骑装到底不是正经女儿家该穿的服饰。

&ep;&ep;“甯儿,这般惊险之事你可无大碍?”赵盼儿微微蹙眉,担忧问道。

&ep;&ep;“并无大碍,若是本宫有个什么,还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锦甯轻轻笑笑,柔声安抚。

&ep;&ep;赵盼儿佯怒瞪了她一眼,“也罢也罢,反正甯儿与我也不亲近了,连这等大事也不率先告诉我。”

&ep;&ep;锦甯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额角,轻笑出声,从容不迫地捏着袖口,皓腕微提,云白色的袖摆遮住半边俏脸,唯余一双杏眸巧笑嫣然。

&ep;&ep;两人回到座位不久,姒乐耘也从树林中慢慢溜了出来。

&ep;&ep;“远远的便瞧见乐耘,怎的也不多狩上几只猎物?”锦甯将新沏的凉茶推倒姒乐耘面前,笑意娇柔,“尝尝,这是父亲前些日子送来的凉茶,清热解暑的。”

&ep;&ep;姒乐耘微抿一口,“不错,顺文郡王果真是疼爱你的。”

&ep;&ep;“父亲自然最是疼本宫不过了。”锦甯清雅一笑,抿了半口手中的热茶,烟雾缭绕,美得极为梦幻。

&ep;&ep;“顺文郡王疼你自是好的,可你也要好好疼惜自己。”赵盼儿出声,一句话被她说的莫名有种苦口婆心的味道。

&ep;&ep;姒乐耘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发生了什么吗?”

&ep;&ep;赵盼儿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却被锦甯打断。

&ep;&ep;“矜言来了,倒像是掐准了时辰似的。”锦甯望向远处从树林归来的清冷女子,笑着道。

&ep;&ep;赵盼儿叹了一口气,很是坚决,“甯儿,乐耘不是外人,你不必担忧扰了她。”

&ep;&ep;锦甯轻咬下唇,却是没有在说什么了,只是望向刚刚就坐的阮矜言,又亲自斟了一杯茶,“矜言也尝尝吧,这种凉茶是清热的。”

&ep;&ep;阮矜言眸光微暖,颔首抿了一口茶,安安静静地听着赵盼儿讲了事情的经过与结果。

&ep;&ep;“早早便忠告你了,小心着你那二妹妹点,和江映枫聊得来的,你说说,那哪能是什么好货色?”姒乐耘听完后率先冷哼一声,满目也是恨铁不成钢。

&ep;&ep;“乐耘!”锦甯厉声低喝,却依旧柔柔软软的,没有什么攻击力,“贵女的风范万万不可忘。”

&ep;&ep;姒乐耘放软了眉眼,也只她是为自己好,这句话若是传出去了,够她吃一壶的。

&ep;&ep;锦甯轻轻将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说起江三小姐,本宫还记着左丞相府的赏枫宴。”她望了一眼赵盼儿与阮矜言,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盼儿与矜言可是要参加的?”

&ep;&ep;赵盼儿与阮矜言微微颔首。

&ep;&ep;“可不是,定是要去给映雪撑腰的,莫不然让他人以为映雪身后无人了?”赵盼儿对姒乐耘与阮矜言打了个眼色,边说着边不着痕迹地垂头饮茶。

&ep;&ep;“嗯……”锦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得有些飘渺,若是仔细听,还有几丝哑哑的味道,“见上映雪一面才是要事啊……”

&ep;&ep;三人哑然,只是静默地不作声,气氛又是沉沉的。

&ep;&ep;“只盼映雪得以寻个好人家。”阮矜言淡淡出声,打破了沉默。

&ep;&ep;赵盼儿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话头,“见上映雪一面又有何难?递上个帖子过去,谁敢不接待我们?”

&ep;&ep;锦甯微微苦笑,“瞧你们说的,映雪将要一纸婚约板上钉钉了,哪能还想未及笄前那般放松?”

&ep;&ep;姒乐耘轻轻扣了扣桌面,语带调侃,“甯和郡主亲自驾到,谁敢不从?”

&ep;&ep;几人终于轻轻地勾起唇角,一句一句地亲昵打趣了起来。

&ep;&ep;赵盼儿努了努嘴,“圣上亲自结宴,谁敢多言?”

&ep;&ep;三人望向正中上首,果真见到圣上正准备宣布结果。

&ep;&ep;锦甯有些讶异,不禁感慨,“这时辰过得真是快极了,正觉着还未与你们说上几句话呢,狩猎大赛便要结束了。”

&ep;&ep;“本宫倒是好奇,今年的头筹是否又是皇叔拔得。”姒乐耘有些兴致勃勃,转身望向上首。

&ep;&ep;“未必,我当时注意了,忈王爷今日可是一只猎物也未狩得。”赵盼儿轻轻摇了摇头,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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