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每次不管她要怎么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ep;&ep;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是潮汐一下下拍打着海岸,排除治伤这个理由,白千羽也愿意为了他的床技多找他几次。

&ep;&ep;但是,白千羽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还把象消化掉的人,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躺在桑嵩的怀里思考什么时候夜袭他徒弟任德才符合她的设定嘛。

&ep;&ep;机会很快就来了,白千羽午觉睡醒发现桑嵩不在房间,叫来任德一问才知道他去谷内的藏书阁去找东西,她眼珠子一转,绑带前两天就拆掉了,只是她怕留疤赖在这里求祛疤的灵药。

&ep;&ep;在小衣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桑嵩的湖绿色罩衣,轻手轻脚地跑到任德身后,他正分拣药草,白千羽落下的阴影罩在他身上,他回头发现了披着师父罩衣的白千羽,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咬住下唇承受着下身的撞击的样子,那个男子只有个背面,他多希望抱着她的人是自己。不过很快他因为这个妄想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用碧青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

&ep;&ep;“我,不是,您是师父的……”任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千羽和桑嵩的关系,她来了师父会表情无意识变得柔和表情也会变得丰富,她走了师父的脸上就没有笑容,即便自己偷偷妄想,她也不会看上自己。

&ep;&ep;白千羽站起身,俯视着任德,推开了他住所的门,站在门边冲他勾勾手,任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刚一踏过门槛,就被白千羽拉进房间,抵在门上,她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踮起脚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头吮吸起来。任德还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那天夜归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全数冲向了下半身。身体僵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犹犹豫豫地用手环住了白千羽的腰,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白千羽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正想要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继续吻她,却被白千羽用手指抵住了嘴唇,任德只得伸出舌头舔着她手指的骨节。白千羽轻轻笑了,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裤子摸到了任德的男根,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任德背靠着门板,只觉得想被羽毛瘙痒自己尾椎,与快感只有一墙之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白千羽的手指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紧白千羽,嗅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还有馨香带着一点药味的颈窝,张开嘴巴用舌头舔着她的锁骨。

&ep;&ep;白千羽喘着气鼓励他继续,她的手从他的裤腰间伸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掌在任德的龟头上摸索,任德觉得爽得头皮都有些麻,自读的时候自己可从来没这样对待自己的老二,此刻命门掌握在白千羽的手里却让任德又紧张又期待。

&ep;&ep;缠绵之间,白千羽身上的罩衣滑落下去,里衣的遮盖度又有限,任德也顾不上对师父是否冒犯了,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吻住她的嘴唇把她抱到的床上。他撑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只初次捕猎的小动物跃跃欲试,白千羽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衣的缎带,轻轻一抽,那块织物就只是虚虚地遮盖在她的身上。任德兴奋地咬开那块布片,满足地舔吻着白千羽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白千羽抱着他的头娇喘着,没有穿底裤的腿隔着丝质的裤子盘住任德的腰。

&ep;&ep;任德又是舔又是吸,把白千羽的乳头弄得有些红肿,又转头玩弄另一边,男根隔着裤子在白千羽的腿心拱着。白千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之间都是春水,把他的头扯开自己的胸前,软软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进来。”任德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急忙解了自己的裤子,又拉开了白千羽的,见到她白皙光滑的阴户,分开她的双腿又瞧见红艳艳吐着水花唇,任德兴奋得浑然忘记了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扶着自己的男根就进入了桃源。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湿,一下一下收缩着,任德的男根被吸得舒服至极,双手抓着她的腿根就抽插运动起来。白千羽咬着自己的拇指,不然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此时的她因为不知桑嵩何时回来而紧张兴奋,她害怕自己叫出来会被正巧回来的桑嵩听到,又极其希望被他发现。

&ep;&ep;任德俯下身子,握住白千羽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荡,男根被白千羽吸得几乎要释放,他稍微离开一些白千羽,男根推出来一些在她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白千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要这么弄,我会不行的……啊。”

&ep;&ep;任德一只手摸着白千羽的脸,男根却完全不听话地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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