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都是疑罪从无,疑功从有,对方根本没有什么实证,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揣测,用这种方式污蔑人真的很恶心!”

&ep;&ep;“看看季独行的那篇自述吧!我相信写的可能就是季独行自己,或者他身边人的故事!季独行的文章我每一篇都看过,看文如看人,季独行就敢真身上阵写文章,对方鬼鬼祟祟搞个匿名就已经有问题了!别人我不敢说,写这个文章的人,绝对心里有鬼!”

&ep;&ep;………

&ep;&ep;这些读者来信再加上季恒的四篇不同署名的文章发表出来,顿时整个北京城都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毕竟这是彻底撕开了啊!居然还有人爆料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让本来看了一头雾水的人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场恩恩怨怨!

&ep;&ep;而且季恒是用字如神,骂人不用脏话,通篇下来明明没有骂过一句,但是就让人感觉对方已经被季恒喷的狗血淋头的感觉!而且通篇读完,都有酣畅淋漓之感,让人觉得不愧是季独行的文笔!而其他几篇季恒写的文章,也是风格多变,有打感情牌的,有爆料博眼球的,有摆事实讲道理的,全方位轰炸,将黄柏新的文章和观点喷的一无是处!

&ep;&ep;黄柏新还想提笔继续写,可是看完了两个版面《新论》上的内容,他是彻底瘫软了下来,觉得抬笔的力道都没有了——差太多了,季独行已经完全掌握了舆论的方向,他写的每一个点都切中了要害,群情正在激愤的时候,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要被骂的命!

&ep;&ep;可是他还不能不写,不写的下场更可怕——想到可能有很多上面的人已经看到了这些文章,黄柏新就吓得两股战战,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花钱找了一些自己之前结交的作者,让他们代笔去写,尤其是那种文风激烈能挑起人情绪的那种,也学着《新论》的方式多写了几篇,还拜托《北方日报》找了一些读者来信截取上去。

&ep;&ep;吕主编已经被这两天居高不下的销量闹红了眼,看着稿子可以就继续和《新论》打擂台,可惜第一个这样做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这样做的人是蠢材,很快就有读者发现了黄柏新的套路,还指出了很多文章中的破绽和错漏,报社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很多人张口就骂,捎带上《北方日报》都成了出气筒!

&ep;&ep;原本吕主编要的是销量,觉得这场骂战无关痛痒,讨论的事情也不算严重,可是现在大家的情绪被带到了,连《北方日报》的口碑都要被带过去了,吕主编才发现大事不妙,第二天连忙发文澄清:之前的文章只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北方日报》是自由民主的新闻报刊,允许大家发表各自的观点,请大家不要将情绪转嫁给报社云云。

&ep;&ep;同时吕主编还叫停了关于这场骂战剩下来的稿子,对于《新论》继续的不依不饶不敢再去争辩,老老实实地去报道其他新闻,这场对战才算以季恒的全面胜利而结束!

&ep;&ep;只是报纸上的骂战是胜利了,可是回归到实际中,很多围观了这场骂战的人,可是有真正去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并且上报给了相关领导机关。

&ep;&ep;几天之后,黄柏新就被人带走问话了,等到新学期开学后,黄柏新这个人彻底从清华大学的教师列表中被移除,全家人也搬离了北京,至于具体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季恒也不想知道——只要这种人不要再出现在他老师面前晃悠,那他也懒得去理会这人!

&ep;&ep;那段时间外面闹的纷纷攘攘,而当事人之一沈老却是完全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坐上了去内蒙古的火车,去寻找沈楠了。

&ep;&ep;是的,季恒在和黄柏新的骂战开始之前,就知道了沈楠的下落,原本他想陪着沈老一起过去,可是沈老却不同意,一定要自己一个人走。

&ep;&ep;沈老说:“他当时一个人离开了北京,抛下了儿子,那么现在也得一个人去内蒙古,把儿子接回来。”可能这对于沈老是一种执念或者说是一种仪式,季恒不知道沈老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给他老师准备好外出的东西,在他的行李袋里悄悄放了三千块钱,买好了去内蒙古的火车卧铺,还打电话叫了那边农场的人来接,一切安排的妥当了,才敢让老爷子一个人上路。

&ep;&ep;季恒心中暗暗祈祷沈楠一切都好,不要再让沈老忧心,就让一切尘埃落定吧!

&ep;&ep;季恒为沈老的事情忙里忙外了快一个月,直到看到吴晓梅在打包东西的时候,季恒才有些恍然:今天好像已经7月20号了,说是要回镇江老家?

&ep;&ep;“季恒,你火车票买了对吗?给你爸妈打过电话我们什么时候过去了吗?”吴晓梅一边在衣柜里选着去婆家要穿的衣服,一边问季恒。

&ep;&ep;季恒才有些木然地点点头:“我,我忘了买了,一会儿就去火车站买票顺带打个电话。”

&ep;&ep;吴晓梅知道这两天季恒为着沈老的事情忙过了头,也是理解:“那行,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咱再去王府井那边给你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