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映夜忍不住吐槽,“这嫁祸痕迹不要太明显,区区四个数字而已难道还记不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能遗失,已经不是粗心大意而是愚蠢至极了。”

市川海老藏点头,“的确,栽赃陷害的可能性很大。岩见从昨天上午就待在医院里,想要偷走二表之面困难重重。”

原映夜模拟了一下可能性,直接笑了,“他需要避开同病房的人,避开值班的护士,避开可能外出的病人,然后想办法到达歌舞伎座……还得用铁撬撬开置物柜。”

市川海老藏也笑,“是的,而且我相信岩见,他做不出这种事。”

原映夜想起那个苦逼剧作家,“要是他能做到这些不被人发现,那风魔先生估计很乐意认识他。哦,你们不认识,风魔先生个忍者头头,还写什么剧本啊当忍者不酷吗?”

见柯南沉默不语,市川海老藏问,“小侦探,要将岩见当成头号嫌犯吗?”

“如果是单独犯案,答案是No!”柯南胸有成竹,“目前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是从细尾社长的车子事故开始的,紧接着是秘书高桥先生‘自杀’,同样在车里设置了一系列机关。

另外,破坏置物柜的可能是小型铁撬,如果是轮胎专用扳手的话,那凶手一定会是很了解汽车的人。”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下的眼神异常锐利,“岩见先生没有驾照,几乎不可能犯下这个案子。”

市川海老藏稍感意外,“这一点你是怎么查到的?我似乎没有说过。”

柯南呆了一下,下意识地摸着脑袋笑,“啊哈哈其实不是我啦,是映夜哥哥查到的哦。”

“啊对对对,是我是我都是我。”万能背锅侠上线。

市川海老藏不置可否,“说是这么说,但你这孩子也很聪明,是个小小名侦探。”

柯南这才想起这次好像不用掩盖来着,将所有事情都推给原映夜,几乎都成为他的条件反射了。

原映夜问,“那他可以排除嫌疑咯?”

柯南摇摇头,“不可以,还是要去确定一下。”

“这么麻烦?不是都推理出他很无辜了吗?”

“这就是侦探的工作,不厌其烦地进行调查,我们需要的是肯定事实、绝对证据,不是似是而非的猜测。”

原映夜想起他们使用过的严刑逼供招数,什么灌水泥啦,划十字啦,放放血啦,刷刷牙啦,洗洗胃啦,剪剪指甲啦,不禁万分惭愧,“真可怜。”

“虽然大众只看到我们的精彩推理,看不到我们背后付出的努力,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你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别人知道你做了什么。’”

柯南用食指与拇指托住下巴,摆出福尔摩斯经典造型,“这同样是我偶像的话。”

“系好安带,我们要去拆红线了。”市川海老藏提醒。

“啊,是!”柯南乖乖做好,身体挺得笔直。

“走吧,伙伴们。”市川海老藏目光坚定,表情坚毅,嘴角紧紧抿起,整洁的手指抓住方向盘。

一脚油门,红色跑车驶出车库,奔驰而去。

“啊这么快——”柯南惨叫一声。

“芜湖——”原映夜发出肆意的笑声。

没想到市川海老藏身为歌舞伎演员,国宝级的传统文化代言人,经常脸上敷着白粉用古怪语调演戏,结果是个喜欢开快车的,将奥迪tt开得跟豹子一样快。

呼呼的风灌进窗户,吹开了原映夜总是遮挡的右眼。

正是美好的秋日,正午的太阳高高挂起,阳光不刺眼也不热烈,天空蓝得像是水洗,连一丝云彩也见不到。

路边的悬铃木逐渐变得枯黄,金灿灿的银杏早染了秋意,洒下扇子一样的叶片,将地面铺得如同织金的布。

跑车高速行驶,带起的风冲开金黄的落叶,如同下了纷纷扬扬的雪。

“超速了超速了!”柯南体会到了飞一样的感觉。

“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啊,年轻的时候是个问题青年!”

市川海老藏哈哈大笑,超过一辆又一辆汽车。

中午十二点,青森医院。

医院面积不大,但口碑良好,停车场少有空位。

市川海老藏的红色奥迪,在一水的黑白汽车里尤为醒目。

“是不是太张扬了?”市川海老藏摸摸泛青的头发。他的头发极短,跟眼睫毛似的,密密麻麻地立在头皮上,非常引人注意。

柯南不管什么张不张扬,痛苦地捶胸口,“我,我想吐。”

速度与激情固然很爽,但对小孩子太不友好,现在他的肚子里乱糟糟的,内脏与肠子缠在一起,胃部更是欢快地扭曲翻滚。

原映夜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拎出来,贴心地悬在垃圾桶的上方,“想吐就吐,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柯南扑腾了两下,内脏归位,恶心的感觉终于退散。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间开嗨了。”市川海老藏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

“没关系。”柯南双脚落到地上,这才有闲心想别的事,“海老藏先生是名人,在医院出现会引起轰动吧?”

原映夜整理一下衣服,“也对,毕竟是国民男神。”

“没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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