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醉酒之后那天的疏离仿佛只是田暖做的一个梦,从食堂莫名停电的那个午后,梦醒了,一切都又回到了正轨。

&ep;&ep;她每天正常的上下班,和同事的关系却处越好。

&ep;&ep;来霍氏之前她还曾经担心会不会遇上小说里那种被人欺负的情节,结果可见小说就是小说,霍知行治下有方,这种事情断然不会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ep;&ep;生活看上去井然有序,除了多了一个人。

&ep;&ep;田同秋。

&ep;&ep;田暖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倚靠在树上的慵懒男人。

&ep;&ep;他穿着白色裤子银色的衬衣,真真是银色的,阳光一打就能发光的那种。

&ep;&ep;自从那天下雨,她搭了一次他的车之后,这年岁不大的二世祖借着和她“五百年前是一家”的理由,几乎每天两次来霍家门口等着她。

&ep;&ep;她看到田同秋头疼,田同秋看到她却眼前一亮。

&ep;&ep;“你又来干吗?”

&ep;&ep;田暖从车上下来,手里抱着个白色的大耳狗,那是她给不久之后要回来的秦厉衡买的。

&ep;&ep;田同秋看着她手里的玩偶,凑上来拽了拽耳朵,又戳戳它两只蓝色的眼睛。

&ep;&ep;“你怎么整天买这些东西,玩假的不如玩真的,玩真的不如自己生一个,我勉为其难娶了你咱们就可以立刻生一——啊!”

&ep;&ep;秀气的五官挤在一起,他大叫着甩甩自己的左脚,看上去是真疼了。

&ep;&ep;田暖是用了大劲踩的,不这样止不住他的废话。

&ep;&ep;“同秋啊?又来找暖暖了?”

&ep;&ep;大门被打开,是乔婉宁,她无奈看着田家的小儿子抱着腿靠在树底下。

&ep;&ep;隔着门都听到他喊叫的声音了。

&ep;&ep;霍知行去澳洲出差一周,今天便要回来,乔婉宁有点不愿意让他看见田同秋,想赶紧弄走他。可好巧不巧,远处那辆熟悉黑车正亮着车灯往这边开。

&ep;&ep;男人从车里就看到一个反光的人站在田暖旁边,靠站不稳的身体做掩护,不停的往她那边凑近。

&ep;&ep;等车子停了他才看清那人是田家的小儿子。

&ep;&ep;他走之前他就缠着田暖,都一个星期了还在她身边晃!

&ep;&ep;两道剑眉紧蹙在一起,厉声道,“干吗呢!”

&ep;&ep;乔婉宁见儿子来了,转身回了屋,把大门关的死死的。

&ep;&ep;只剩下叁个人站在原地。

&ep;&ep;田暖很尴尬,她迈着小碎步走到霍知行面前,一个不稳差点没倒了,霍知行把她扶住,才发现她脚下穿的是高跟鞋。

&ep;&ep;黑色的绒面鞋子把她纤足衬的更加白皙,皮肤通透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ep;&ep;好看是好看的,只是不知道小姑娘穿一天带跟的鞋子累不累。

&ep;&ep;霍知行很少严词厉色,这副严肃的样子不仅震住了小姑娘,还吓住了田同秋。

&ep;&ep;人人都说霍知行温文尔雅,在豪门世家纸醉金迷之中仍洁身自好,是少见的谦谦君子。可他却不这么想,总觉得这男人温润外表下藏着一头狮子,只待闻到肉味就能扑上去把人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ep;&ep;田同秋看不得他淬了冰的眼神,两步跳上自己的亮蓝色跑车,坐到驾驶位上还朝着田暖挥挥手。

&ep;&ep;“本家,明天见!”

&ep;&ep;一脚油门瞬间车子就飙了老远。

&ep;&ep;待他绝尘而去,女孩才拉拉男人的袖口。

&ep;&ep;“知行哥哥?”

&ep;&ep;“走吧。”

&ep;&ep;男人拉着女孩进了门,霍正歧和老友出门垂钓遇到晚高峰没能回来,整顿晚饭他们吃的气氛凝重。

&ep;&ep;乔婉宁看出什么,早早的回屋休息了,把大把时间留给自己的儿子。

&ep;&ep;......

&ep;&ep;霍知行站在蓬头下,感受细密水流冲过他每一寸肌肤,回想着晚上停车时看到的那一幕。

&ep;&ep;小姑娘变了,之前那身肥大的校服挡住了她太多的美好。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周围就冒出了诸多追求者,整个人像是刚成熟的樱桃般娇嫩诱人品尝。

&ep;&ep;他是不同于那些人的。

&ep;&ep;他见过她彼时的清纯模样,也抚慰过她的无助,见过她的伤痕,所以舍不得让别人来采摘。

&ep;&ep;手掌抚过俊颜又掠过头顶,浑身血液里是他无法控制的躁动。

&ep;&ep;冲洗完套好衣服,男人出门到楼下咖吧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

&ep;&ep;他平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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