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体没有精液,下身是陈旧性伤痕,这说明蔡文心生前并非处子之身,死亡之前,不曾与人发生过某种床上行为。

&ep;&ep;床下扔着两套衣裳。一套是杏色,质量极好;一套是青色,质量一般,明显为婢女的衣裳。

&ep;&ep;秦禛认得那套杏色的,在六角亭弹琴时,衣裳的主人曾和另一位男子并肩站在栏杆旁。

&ep;&ep;婢女是被勒死的,□□有新鲜的撕裂伤,但里面没有精、液,也几乎没有出血,这说明伤口是死后造成的。

&ep;&ep;秦禛一边检查一边给嬷嬷做了细致的讲解。

&ep;&ep;第6章是他

&ep;&ep;秦禛检查完尸体,又去西次间的架子床床下探了探。

&ep;&ep;床底下空空荡荡,连灰尘都没有,的确难以佐证秦祎曾经藏在那里。

&ep;&ep;从室内出来时,捕快已经带着秦祎丢掉的东西回来了。

&ep;&ep;粘屎的鞋子,发簪、网巾、扇子,依次散落在大石头到小院子的路上。

&ep;&ep;完全符合秦禛关于秦祎被人大头朝下带到院子里的推断。

&ep;&ep;那么问题来了。

&ep;&ep;如果她的推断不对,秦祎还是杀人凶手,众人就要思考如下:秦祎为何要一边走一边扔掉这些,披头散发地来到这里呢?

&ep;&ep;安顺郡王道:“遇到蔡姑娘后,秦二少太过性急,一时顾不得还在林子里,所以……”

&ep;&ep;这太不符合逻辑,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ep;&ep;睿王世孙道:“这又不是他家,绝无这种可能。”

&ep;&ep;一干人看向正和嬷嬷说悄悄话的大长公主。

&ep;&ep;秦越山按住秦禛的肩头,问道:“珍珍,有发现吗?”

&ep;&ep;秦祎也满怀期待地看着秦禛。

&ep;&ep;秦禛自信地说道:“祖父放心,我大概知道凶手是谁,绝不是二哥。”

&ep;&ep;铜钱兴奋地推推秦祎的椅子,“少爷听见了吗,二姑娘找到凶手了!”

&ep;&ep;秦祎靠在椅子上,眼望天空,泪流满面,“如果妹妹能救我,日后她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ep;&ep;秦禛微微一笑,“但愿二哥说到做到。”

&ep;&ep;“呵!”昭王哂笑一声,“秦二姑娘不妨说说看,凶手到底是谁?”

&ep;&ep;眼下除了从犯罪现场离开的秦祎,捕快们没找到任何有关凶手的蛛丝马迹。

&ep;&ep;虽然他也觉得秦祎不是凶手,但秦禛如此笃定,未免太过夸张。

&ep;&ep;秦禛道:“首先,如果所有人都没看到凶手,说明凶手熟悉这里。他熟悉妈妈们做事的规律,可以完美地避开时间证人;他熟悉竹林里的地势地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这里。”

&ep;&ep;“而这些,我二哥都做不到,他第一次来,甚至还大喇喇地走出这里,被妈妈们捉了个正着。”

&ep;&ep;昭王道:“他蠢呗,又或者被打破了脑袋,恍恍惚惚,忘了自己杀过人。”他想逼一逼秦禛,看看她到底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

&ep;&ep;“昭王主管六扇门,如果总是这样办案,只怕……六扇门的冤死者一定不少吧。”秦禛被他激得牙尖嘴利,寸步不让。

&ep;&ep;昭王脸上的笑意缓缓沉了下去。

&ep;&ep;秦越山道:“珍珍不可胡说,快道歉!”

&ep;&ep;秦禛直视昭王,抬高了下巴。

&ep;&ep;昭王一摆手,“比起虚情假意地道歉,本王更希望看到秦捕快给出有力的证据。”

&ep;&ep;捕快就捕快,低人一等吗?

&ep;&ep;秦禛不想理他,问粗使妈妈,“敢问妈妈,这里有隐蔽的小路吗?”

&ep;&ep;那妈妈道:“院子后面有一条,比较窄,容易刮衣服,平常没什么人走。”

&ep;&ep;秦禛再问,“被害人和凶手什么时候来这里不会被人发现?换句话说,妈妈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

&ep;&ep;另一个妈妈道:“今天厨房人手不够,客人一上来我们就去帮忙了,上好菜了才回。另外,竹林茂密,瓜田李下的,客人们大多不会到这儿来,一般都去亭子里。”

&ep;&ep;秦禛谢过她,对霍子清说道:“霍大人,凶手来这里的时间应该是两处凉亭的客人未散之时,离开是在宴会开始前夕。小女想看看院子后面,您要一起吗?”

&ep;&ep;霍子清看看大长公主,后者的脸色难看极了,对他的示意毫无反应。

&ep;&ep;昭王道:“本王随你走一趟。”

&ep;&ep;安顺郡王小声道:“我也去。”

&ep;&ep;路径狭窄,且需要勘验,去的人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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