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琉璃使劲摇摇头,“绝不敢。”

&ep;&ep;秦老太爷是柱国大将军,为大庆杀人无数,秦妈妈若敢,那就是她不想活了。

&ep;&ep;秦禛取出那枚田黄冻石印章,细细品鉴了一番。

&ep;&ep;印章不大,半根食指长,两指粗,半透明,有玻璃光泽,像极了现代的果冻,手感极佳。

&ep;&ep;这么小的一方,怎么也能值个一千多两银子。

&ep;&ep;老爷子忒大方了。

&ep;&ep;人果然得有点能耐,就是争宠也比旁人的手段多些。

&ep;&ep;钱放在手里生不出钱来,拿去投资才是王道。

&ep;&ep;然而,投资不是瞎搞,不但要对项目进行深入研究,也要具备独到的眼光。

&ep;&ep;秦禛闲了这么多年,除学习琴棋书画外,对大庆的市场经济也颇有了解。

&ep;&ep;她曾经做过几十份企划书,但因多方面原因,无一落实,乃至于咸鱼了这许多年。

&ep;&ep;现在她手里有了足够的银钱,也有了分家的可能性,该准备的就要准备起来了。

&ep;&ep;三天后,孟氏和小孟氏带着大房儿女回娘家参加抓周礼去了。

&ep;&ep;秦禛借口买胭脂水粉,带着琉璃出了门。

&ep;&ep;三彩街在京城东南,尽管不如西城繁华,但商品种类也算丰富,作为一条商业街是非常合格的。

&ep;&ep;秦禛记得这条街的最东头有个小饭馆正在出租,她打算去谈谈,只要价格合适,就马上租下来。

&ep;&ep;倒也不是她心急,而是京城的铺子太紧俏,有合适的就必须马上下手,不然就“黄花菜也凉了”。

&ep;&ep;路程不远,主仆二人八点乘车出发,走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ep;&ep;下车后,车夫在街口等,秦禛带着琉璃从西往东溜达。

&ep;&ep;酒楼、客栈、绸缎庄、绣坊、瓷器行、木器行、小酒馆……一一看过去。

&ep;&ep;餐饮太累,不亲自把关食材,很容易出问题,开连锁的话很难照应全局。

&ep;&ep;丝绸不太懂,瓷器、木器都是技术活,客栈找不到够大的地方,杂货铺开得太多,再开就是不良竞争了。

&ep;&ep;思来想去,秦禛还是觉得做胭脂水粉更好些,受众广,延展性强。

&ep;&ep;她记忆力极好,素来有“小电脑”之称,知识体系零碎且驳杂,对菜谱、各种手工化妆品配方、植物习性、地理知识,以及野外生存技能等,都有极为详尽的了解。

&ep;&ep;都说赚女人的钱最容易。

&ep;&ep;作为女人,秦禛也这么觉得,化妆品这玩意只要打响了名气,不愁卖。

&ep;&ep;快到出兑的小饭馆时,琉璃指着街对面,兴奋地说道:“姑娘,是不是银楼降价了?”

&ep;&ep;玉福银楼外围了好些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ep;&ep;秦禛也看见了,“有两个捕快,应该是出事了。”那两个捕快都在大长公主府露过脸,她认得。

&ep;&ep;琉璃顿时想起在大长公主府的不愉快经历,脚下快了几分,“姑娘走快些,万一租出去了,脂粉铺子就开不成了。”

&ep;&ep;她不说秦禛也没想过去,管闲事也要适度,不是什么事都能伸一手的。

&ep;&ep;“到了到了。”琉璃在小饭馆前站定,“呃……好像已经租出去了。”

&ep;&ep;小饭馆已经不是小饭馆,里面的桌椅已被清空了,四个瓦匠正在里面刷墙。

&ep;&ep;还是来晚了。

&ep;&ep;秦禛略惆怅地想到。

&ep;&ep;铺子没了就该回家了。

&ep;&ep;路过玉福银楼时,围观者又少了许多。

&ep;&ep;秦禛听到一些话音,大意是银楼被盗,东家损失惨重之类的。

&ep;&ep;这个时候没有监控,盗窃案一旦找不到突破口,还是很难侦办的。

&ep;&ep;秦禛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走到茶楼时,茶客大声交谈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略一驻足,朝门口走了过去,“进去坐坐。”

&ep;&ep;琉璃道:“姑娘渴了?”

&ep;&ep;秦禛摇头,她不渴,就是想在市井中熏一熏人气,听一听八卦。

&ep;&ep;她在现代时,毕业就做刑警,干了整三年,正要提干时出了意外,左腿终身残疾,没奈何辞了职,考到律师资格证,专门处理离婚诉讼,处理婚外情案件格外拿手。

&ep;&ep;婚外情大多意味着八卦,偶尔听一听提神醒脑,不但可以忘记自身的窘困,还有以此为鉴、振奋人心,增加自身免疫力等神奇作用。

&ep;&ep;二人进了客栈,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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