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教主的武功,谁能伤到他?

&ep;&ep;而且,残废?

&ep;&ep;陈叔脸上的怪异之色无法褪去,看向苍冥。

&ep;&ep;教主在玩儿什么游戏?

&ep;&ep;且不说这男人本身身体特殊,根本不会被区区利刃伤到残废的程度。

&ep;&ep;再说,历任天圣教教主修习的功法都极为特殊,虽说活死人肉白骨是不用想了,但做到续经接骨,还是绰绰有余的。

&ep;&ep;所以,教主的手怎么就残废了?

&ep;&ep;陈叔思考间,突然从苍冥身上觉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汹涌澎湃的内力犹如无边海上翻腾的巨浪。

&ep;&ep;陈叔一惊!

&ep;&ep;艰难的抵挡住余波的冲击,不让逸散的力量伤害到张阑钰分毫。

&ep;&ep;公子,你先出去,我给这位公子看伤。

&ep;&ep;张阑钰毫无所觉,担忧看着苍冥:陈叔,我想在这里陪他。

&ep;&ep;陈叔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胡乱找了个理由把张阑钰支出去:公子,你帮忙去打一盆干净的热水来。

&ep;&ep;张阑钰犹豫了犹豫,还是出去了。

&ep;&ep;陈叔心中忐忑,之前还奇怪教主没反应,原来是气还没发出来。

&ep;&ep;若是他没及时回来,生气的教主怕不是能把公子给撕碎了。

&ep;&ep;房间里只剩下了陈叔和靠在床头的苍冥。

&ep;&ep;陈叔当即跪下:属参见教主。

&ep;&ep;他当年叛乱,已被剥夺长老的地位,逐出天圣教,自然不能再自称属下了。

&ep;&ep;教主请息怒,公子若有冒犯,还请教主宽宏大量,饶了公子。

&ep;&ep;陈叔不知道教主怎么会来到张家,公子还说利用了教主,这这怎么可能?

&ep;&ep;教主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被人利用?

&ep;&ep;而且一个是天圣教教主,一个是普通富家子弟,两人是如何产生交集的?

&ep;&ep;陈叔一头雾水,但不妨碍他知道发怒的教主很危险,必须要为公子求情。

&ep;&ep;教主,公子他虽嘴上那样说,然实则是一个再心软不过的一个人,事实一定不是他说的那样。

&ep;&ep;陈叔有意顿了顿,偷看苍冥一眼,见教主略微垂下的眸子幽深不见底,知道自己的求情毫无作用。

&ep;&ep;张阑钰的爹娘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哪怕以命换命,他也要保下公子。

&ep;&ep;公子若有冒犯,还请教主恕罪!若定要偿命,请用我的命,换公子性命。

&ep;&ep;陈叔拜伏在地上,额头冷汗不止。

&ep;&ep;他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命运。

&ep;&ep;此时此刻的时间是那样缓慢,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道仿佛带着仙灵缥缈的声音,如清风穿过花香峡谷,带着空灵的回响。

&ep;&ep;陈长老。

&ep;&ep;陈叔听见这个阔别已久的称呼,心中复杂不已。

&ep;&ep;教主的声音略低沉了些,带上了无法抗拒的威严。

&ep;&ep;陈长老为何会在此处?

&ep;&ep;当年我被逐出圣教,身受重伤,遇到张阑钰的爹娘,被其所救。一年后,伤势好转,为报恩情,便去查探恩人下落,却查到恩人死于土匪手中,恩人之子深陷匪窝

&ep;&ep;深陷匪窝?

&ep;&ep;苍冥打断了陈叔,声音上听不出喜怒,陈叔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抬头去观察教主,只听对方压低了嗓音,轻声道。

&ep;&ep;详细说说。

&ep;&ep;公子的身世自是不能随意说出去,但现在是在教主面前,且多年未见,当年的少年也不知变成了何种性情,说不得一句话不得当,他,乃至公子,都将承受教主的滔天怒火。

&ep;&ep;陈叔虽无奈,但也见缝插针再次求情,只希望能博得教主一丝丝心软。

&ep;&ep;教主,公子幼年时实在受苦颇多,若真有冒犯,也定然是无心之过,务必请教主宽宏大量。

&ep;&ep;接下来,陈叔缓缓道来关于张阑钰之事。

&ep;&ep;公子的爹娘遭遇土匪,命丧屠刀之下,而年仅八岁的公子也被土匪掳上匪窝,家族中无人愿出赎金,公子他在匪窝里受了整整一年的折磨。

&ep;&ep;我去救公子之时,那些土匪正在他面前与抓来的女子做那种事,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无所顾忌,想来之前也干过不少这种事。

&ep;&ep;我见到公子的时候,他瘦的浑身只能看见薄薄的皮包着骨头,目中只有死寂,连话都说不出。

&ep;&ep;公子在匪窝里受尽鞭打、饥饿,肉/体和精神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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