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拉住楚纤的手:你别去,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是玩笑话,你怎么往当真了信。

&ep;&ep;噢?

&ep;&ep;坐下坐下。

&ep;&ep;夜里,郑江停和官府的人以及村长要商讨明日种植的事情,一道去了会事堂里。

&ep;&ep;男子间谈事情,楚纤没跑去凑热闹,一人先回了休息的地方,正是昔日郑江停在山上住的房间。

&ep;&ep;晚席上吃了不少东西,山里寂静又比缙城冷,进了屋子便有些犯困眼乏,可揣着一肚子的吃食睡下对身体不好,他便在院子里转悠着消食,好在天气下去了,蚊虫受冻都少见,否则娇贵日子过多了,来山林村野间还真不习惯。

&ep;&ep;走了一圈,凉风习习,灌进了袖口怪冷的,连带着还有些想吐,他顺了顺胸口后,又抚上自己还算平坦的肚子上,温和道:你又要淘气了是不是。

&ep;&ep;你是有宝宝了吗?

&ep;&ep;楚纤抬头,说话的是晓秋,小姑娘不知在暗处已经躲了多久,这才出声。

&ep;&ep;晓秋还没歇息?

&ep;&ep;楚纤原本是清冷声线,素日里给人一种疏离感,但和郑江停成亲以后,许是被护的太好,人也随和了许多,今下有了孩子,更是温柔,身上早没了年少时的那股子冷淡气。

&ep;&ep;晓秋得知郑江停的正室是个夫郎,又听闻人会再次来村子,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此次前来竟然把自己夫郎都给带上了,更没想到他的夫郎还是个这样貌美脾性好的小哥儿,嘴虽然硬,到底也是知道云泥之别四个字的:村子里不比城里,我们睡的都晚。外面风这么大,小郎君娇养之躯不怕吹凉了身子。

&ep;&ep;楚纤抿嘴轻笑:还没谢谢晓秋姑娘对夫君的照顾。

&ep;&ep;晓秋别开头,楚纤笑的太好看了:照顾病患是我应当做的。

&ep;&ep;楚纤没有答话,一开始郑江停并没有告诉他关于晓秋的事情,还是今儿在路上甄胜说漏了嘴,郑江停不得不从实招来。说他全然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倒不是忧心郑江停心里有了别人,而是自己丈夫差点就被人扣在了山寨压寨,多多少少也是心有余悸。

&ep;&ep;小丫头是任性了些,不过好在心思不算坏,他知道郑江停没那心思,晓秋正值好年华,若是因着郑江停耽搁了自己,倒成了他们两口子的罪过。

&ep;&ep;你还没答话呢,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ep;&ep;晓秋盯着楚纤绸缎下的肚子,似是好奇里面是否真的有孩子。

&ep;&ep;楚纤回神,点点头:已经三个月了。

&ep;&ep;晓秋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酸是有的,但又觉得他们两口子貌美心善,应当也该有个美满的家室。

&ep;&ep;她突然提了口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ep;&ep;楚纤:嗯?

&ep;&ep;晓秋红了脸:我之前说喜欢郑大哥的事情做不得数,其实,其实我就是觉得他比寨子里的人英俊些而已,你们不能当真,损害了我的清誉。

&ep;&ep;楚纤笑出了声音,小丫头还有些可爱:好,做不得真。晓秋灵动可人,定然能寻得一个如意郎君。

&ep;&ep;晓秋咬着下唇:我,我累了,先回去睡了。

&ep;&ep;她突突跑到院子口,又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月下的楚纤:你们俩都长得好看,宝宝出生不管随谁一定都可爱,等他出生了你们能带他再来村子吗?

&ep;&ep;楚纤抚上腹部,翘起嘴角:会带他来的。

&ep;&ep;郑江停回到屋里时,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小屋里视线昏黄,楚纤已经歇息下了。

&ep;&ep;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侧躺着的人合着眸子,睫毛轻轻颤动,眼尾和嘴角间还有笑意,不知是有什么高兴事,还是做了场美梦。

&ep;&ep;郑江停在床边蹲下,凑上身轻轻吻了吻楚纤的唇。夜深露重,村子条件不如家里,御寒能力薄弱,他也脱了鞋袜上床,伸手抱住楚纤,两人互相取暖抵足而眠,像天下所有的寻常夫妻一样。

&ep;&ep;在一起久了会有磕磕绊绊,也会有争吵,分开了两日却又忍不住惦记思念,平平淡淡的日子里,彼此活成了对方最重要且不可替代的人。

&ep;&ep;次日,郑江停把土豆的食用和种植方法都传授给了村子里的人,此行他带了阳亩村的村民和酒楼里的厨子,倒是用不着他多忙活什么,事情都有人手把手的教。

&ep;&ep;村民们干的起劲,遍野都是开垦劳作的身影,郑江停站在高处监工,颠了颠手里的种子,将其交付给了村民:明年三月种下。

&ep;&ep;这是什么种子?

&ep;&ep;村民捏着头尖儿屁股圆,比小指头小一半的种子观摩。

&ep;&ep;向日葵。

&ep;&ep;他拍了拍手,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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