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主动,旗袍滑落的那一刹,她说,“想知道答案,那就......再叫几声姐姐,叫得好听就告诉你。”

&ep;&ep;顾晏屿愿意配合,换了个更野的声线,“好,姐姐想听哪几种声线,我恰好都有。”

&ep;&ep;孟希也就霸气不动了,这嗓子堪比春药。

&ep;&ep;她最后残存的意识还在抵抗,眼前的人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套,当着她的面撕开了包装,带上,将穴口的湿润辗转深入地搅弄了几下后,一气呵成地进来......

&ep;&ep;“你特么.....”她想骂人的,温柔的顾晏屿从来都重视前戏,今天却反常,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被一波波的撞入搅得没了脾气,后边的话都被湮没殆尽。

&ep;&ep;指尖由舒展到蜷起,频频用力,难免带到伤口,顾晏屿闷哼了声,眉头耸起,嘶了声。

&ep;&ep;孟希也更想要了。

&ep;&ep;顾晏屿喜欢她动情的样子,卖力的同时还不忘逗弄她,“姐姐,我听到你的答案了。”

&ep;&ep;“什.......么?”孟希也喘着,她好像没有回答。

&ep;&ep;顾晏屿却很笃定,“你说都喜欢.......”

&ep;&ep;他的唇滑过她的眉眼,耳鬓,孟希也觉得痒往后躲,他又追着去咬她的耳朵,脸颊,像急了发情的小奶狗。

&ep;&ep;孟希也在这场肆意的欢愉中丧失了反驳能力,弟弟的温柔她受用,温柔使坏的样子更刺激。

&ep;&ep;等两人洗完澡瘫倒在床上,东方的天际已漏微光。

&ep;&ep;孟希也太累了,身子废了,嗓子也几乎喊哑,倒下就睡着。

&ep;&ep;顾晏屿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腹心事化作叹息,就这么熬了一夜,直到孟希也睡醒。

&ep;&ep;她的生物钟很准,永远都是七点,依旧是轻手轻脚地起床,不想吵醒身边的人。

&ep;&ep;顾晏屿合着眼装睡,听到声响,知道她又要逃了。

&ep;&ep;不管晚上多激烈,情到浓处承诺了什么,她永远都能在早上清醒抽离,从不例外。

&ep;&ep;顾晏屿讨厌这种感觉,每次醒过来身边都是空空的,那种失落惆怅会消磨他仅存的安全感。

&ep;&ep;孟希也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坐在床沿边没走,她知道顾晏屿醒着。

&ep;&ep;这崽子的睡相她可太知道了,这么安安稳稳地躺着一定是没睡着。

&ep;&ep;她耐心等着他开口,这堂课终究是要开始的。

&ep;&ep;“为什么每次都要偷偷离开?”顾晏屿还闭着眼,但不想失去这次机会,还是问出了口。

&ep;&ep;“因为我有早锻炼的习惯,”孟希也对他醒着并不奇怪,回答也很随意。

&ep;&ep;“你可以带上我一起,”顾晏屿坐起身,死死盯住她,“我不赖床,只要你喊我都能陪你,但你从来不喊我。”

&ep;&ep;孟希也没回他,知道他想说的就不是锻炼的事。

&ep;&ep;“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认真跟我在一起?”

&ep;&ep;漂亮的荔枝眼耷拉下来,本就没睡好的眼睛里布满红丝,还夹杂着失望的迷离。

&ep;&ep;孟希也转过身,眉头皱起,“还要怎么认真?现在这样不好么?”

&ep;&ep;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连续剧里的渣男,话术都差不多。

&ep;&ep;顾晏屿很想冷静,但孟希也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玩具,挥之既来呼之即去。

&ep;&ep;“不好。”

&ep;&ep;他偏过头,“一点也不好,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像玩具。”

&ep;&ep;“你高兴了就来找我,不高兴了就把我丢在一边不搭理。”

&ep;&ep;孟希也把准备好最狠的话扔给他,“之前不是还说让我等你,替身也可以,垃圾桶也可以,底线尊严都不要,怎么现在又要开始计较这些?”

&ep;&ep;顾晏屿被当头浇下冷水,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贪心和奢望也是真是存在的,他以为可以努力改变......

&ep;&ep;半暗不明的房间里,孟希也好像在笑,但生冷的狐狸眼中分明毫无温情。

&ep;&ep;顾晏屿自言自语着,“所以我真的就是玩具,替身......”

&ep;&ep;孟希也恼了,“上次我说得很清楚,你也默认了,那就按这个模式走下去,如果你还是受不了,可以选择分开。”

&ep;&ep;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ep;&ep;话虽说得毫无破绽,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起来。

&ep;&ep;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撂狠话并不痛快,因为亲眼看到顾晏屿受伤的表情是一种精神上的酷刑,就像见证了一朵花从娇艳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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