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ep;&ep;爱希莉娅用力抓紧了天鹅绒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哭着忍耐,口中呢喃着低语,混乱得拒绝和哀求:“呜……爱希莉娅是婊子……贱货……求求您……求求您啊……别打了……别打骚货了……呜……”

&ep;&ep;卢德文斯感受到她绷紧的腰腹和大腿,用手用力的开始掐拧她的阴蒂,用手上的厚茧故意反复按压,哼笑道:“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这种下贱的婊子只有挨打才能让你学乖。”

&ep;&ep;他继续一只手抽打她已经红肿不堪的肉臀,一边用力的插她。另一只手绕到她腹下,按着她将阴茎深深钉进她被凌虐中越发紧致湿润的骚穴里。

&ep;&ep;“嗯嗯……啊……求求您……”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剧烈的挣扎,拼命向前挣动,却被男人强健的胳膊勒住腰腹,动弹不得。

&ep;&ep;爱希莉娅凌乱的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加倍激发子爵蹂躏她的欲望。想要干死她,插烂她,操坏她!卢德文斯低头舔弄她秀致的脖颈和肩膀,小腹和睾丸一阵抽动,他在几乎失去神志的快感中近乎发狂的疯狂抽插,恨不得将睾丸一并塞入那温暖的地方。

&ep;&ep;在他的重重顶撞中,爱希莉娅体内终于仿佛被他操开了,他的阴茎抵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天堂,紧窒的小口死死咬住他龟头的一刹那,他向前挺着腰,半僵在那,精液一股股直接射入少女的体内。

&ep;&ep;那个地方何等敏感娇弱,第一次被操开子宫的爱希莉娅开始控制不住得弹动身体,眼前一阵白光,强烈的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中几乎感觉失去了意识。浑身剧烈抽搐抖动,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淫液和尿液一起打湿了床单,昏了过去。

&ep;&ep;……

&ep;&ep;爱希莉娅在凌晨时分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疲惫的沉沉睡去,没过多久破晓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帘,映出她脸上干涸的泪痕。

&ep;&ep;子爵的归来是城堡中的一件乐事,男主人归位就像城堡里又有了主心骨,更何况子爵还带着他一起游猎的好友。为了招待好各位贵族老爷们,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ep;&ep;爱希莉娅不敢偷懒,去厨房快速吃过早饭后,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若无其事的去叫黛西起床。陪同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ep;&ep;早晨的阳光从餐厅横面的一溜窗户透进来,光线柔和明亮。洁白的餐布干净挺括的铺在桌子上,珍贵的银质餐具被擦的闪闪发亮,按整齐的顺序排列。

&ep;&ep;卢德文斯子爵坐在主位上,半长的金发低低的扎在脑后。他威严而健谈,与狩猎好友们谈到兴起还会佐以手势,十分气派。他目光正直,完全看不出他昨晚还折磨得爱希莉娅生不如死。

&ep;&ep;早饭后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出去骑马狩猎,子爵的长子海因里希没有跟父亲一起去,在空荡荡的会客室读了一会儿书就回了房间。

&ep;&ep;爱希莉娅被要求去给海因里希少爷送茶点,她端着托盘,心跳得厉害。

&ep;&ep;海因里希的卧室很大,一个小型的会客厅,几把沙发椅围着壁炉错落的摆着。隔出来的小书房干净整洁。爱希莉娅走进卧房,就看见海因里希正半靠着床头看书。

&ep;&ep;海因里希继承了子爵的绝大部分容貌,只是脸型更像他的母亲,年纪又小,皮肤苍白,在半明半暗的阳光下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ep;&ep;他金色的头发像子爵一样扎在脑后,不同的是额前散落着几绺半长的头发,气质不羁。

&ep;&ep;他看着咬着嘴唇,小心翼翼进来的爱希莉娅。眯了下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她的托盘随手放在床头,一把将她扯到床上。

&ep;&ep;爱希莉娅吞下将要出口的惊呼,逆来顺受的垂下头。

&ep;&ep;海因里希粗暴的扯开她的领口,把她的衬裙拽到胸下,揉捏着她满是痕迹的胸部。

&ep;&ep;“啊……”爱希莉娅发出疼痛的小声惊呼,被子爵捏得遍布青紫的胸一碰就痛,何况青年毫不怜惜。

&ep;&ep;海因里希骨架修长,肩宽而平,手臂结实有力,身形十分舒展。虽然还有些青年人的单薄,但却已经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子。

&ep;&ep;而爱希莉娅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他的程度比害怕子爵的程度还要更甚。

&ep;&ep;她来城堡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影影绰绰听说过一点流言。平日里也能感觉到子爵和他长子的微妙不和。只是子爵作为城堡的主人,不必为任何人约束自己,行事十分直接。海因里希少爷却总是沉默寡言的样子,表情也很少,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未知总是带来更多的恐惧。

&ep;&ep;海因里希将手直接的伸到她的腿间,从她的花穴内抽出一方沾满不明液体的手帕。他嫌弃的抖开,看着上面白白黄黄的痕迹,拎到她面前,问她:“这是什么,嗯?”

&ep;&ep;爱希莉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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