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小时因幻觉对他们大喊大叫、挣扎闪躲,宛如一名弱智,可真丢人丢大发了。

&ep;&ep;容胥瞧着她,淡淡嗯一声,拿起床头的药盒与水瓶。

&ep;&ep;“该吃药了。”他神色自若,像在哄孩子,又转头对许宴说:“她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ep;&ep;穿警服的男子捏住水瓶,按掉震动的手机,眯起眼,沉默一阵。

&ep;&ep;“……嗯,那我白天下班了再来。”

&ep;&ep;二人无任何冲突,像达成了某种协议,互不干涉各走各路,莫名诡异。

&ep;&ep;江凝月眼睁睁看前男友离开病房,乖乖喝水吃药,又被强烈的苦味呛到头晕。

&ep;&ep;这种祛毒解泻的药也太难吃了……

&ep;&ep;见她这模样,容胥扬眉,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话梅,喂到她嘴里,手指却按住下唇,久久不去。

&ep;&ep;粗糙的指腹摩擦娇嫩的唇瓣,更向下按压,一绺涎液无声淌出,晶莹湿亮。

&ep;&ep;江凝月瞅他,双目含水光,十分难受的模样,“嗯……你别这样。”

&ep;&ep;然而话音刚落,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压上身子。

&ep;&ep;“故意躲着我出门,还把肚子吃坏了,嗯?”对方半垂着头,眸色幽冷。

&ep;&ep;江凝月抬眼,莫名生怯,不敢看容胥,事实还真如他所说的,分毫不差。

&ep;&ep;“你管我管太严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