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空悲切,

比翼双飞无佳期。

自古红颜多薄命,

情意相拥谁人知。

祥贝勒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众人,鸦雀无声,转瞬间人们的呼喊声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泻在整个大厅,楼上楼下,台上台下的人们都躁动了起来。七彩玲珑孔雀灯价值五千两,五千两白送,只为捧一个青楼女子,是为少见,但正因此,方显得此份情意弥足珍贵。

此刻,祥贝勒什么都不顾,一心为小婉姑娘捧场,助她夺魁,说罢看了看楼上肥猪宁贝勒方向。

宁贝勒此刻脸上也没有了笑容,狠狠的对左右言道:“疯了,他喜欢玩,和我比富,咱就陪他好好玩玩,总不能折了爷的威风。吴掌柜,钱掌柜,你们说呢?”同桌的狐朋狗友道:“贝勒爷,您今儿就陪他好好玩玩!”宁贝勒大笑一声:“好!”。冲着台上摆摆手,笑道:“春草,听清了,给赛金花姑娘点一盏七彩玲珑孔雀灯,再点一盏玉灯!”出手便是六千两银子。

祥贝勒自是不服,刚要起身示意再次点灯,被身后管家按住了,附在耳旁说道:“爷,适才点那一盏灯,我们银票就有些吃紧,不能再喊了。”祥贝勒起身对台上主事人春草笑道:“春草姑娘,再点灯所需银两可否先记下,明日派人去我府上拿银票如何?”

台上春草正犹豫的看着吊眼老鸨,楼上肥猪宁贝勒不干了,大声喊道:“不行,这不合规矩,扯着嗓子喊就能点灯吗,在凝香阁点灯夺魁讲的就是局气,没带足银两就别出这个头。而且,如果允许这样做的话,那就把爷的银两都退回来,别惹得大爷心里不痛快!”

此时老鸨和春草都没辙了,祥贝勒更是如此,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点灯就是扔银子的乐子。

龟公柱子走到祥贝勒前,撇撇嘴笑道:“贝勒爷,对不住了,明儿个您带足了银票,再来点灯吧,今儿也不能因您坏了咱的规矩不是。”

上官宏和孔若冰对视一笑,向盛英使了个眼色,对他嘱咐了几句,盛英走到那龟公身后,但听“哎呦”一声,龟公飞出一丈远摔倒在地。

盛英对老鸨高声道:“我说老鸨子,眼睛长都到头顶上去了,祥贝勒乃是我家公子朋友,看见那张桌子上的银票没有,不管祥贝勒点几盏灯,由我家公子担保,休得再要啰嗦,难不成****的面子都敢不给吗!”

老鸨一听如此,便不再言语。祥贝勒冲着上官宏抱拳示意感谢,对台上说道:“春草,为小婉姑娘再点两盏七彩玲珑孔雀灯!倘若有人加灯,我便比他多点一盏。”

此话一出,场犹如晴天一声炸雷,彻底沸腾了,台上台下人声鼎沸,挥发着心中的痛快与顺畅。

楼上肥猪宁贝勒起身,对台下宁贝勒抱了抱拳,意思是您赢了,我不玩了,同时瞪了瞪上官宏等人。

至此,台上主事人春草气血喷张一般的宣布小婉夺得花魁之首,方才告一段落,今日的斗灯,更成了人们的谈资。

祥贝勒径直走到上官宏一旁,抱拳施礼道:“三位公子,多谢出手相帮,不知如何称呼几位公子,我是****府二贝勒肃宁,让各位见笑了。”

上官宏回礼道:“祥贝勒客气了,我是飞龙镖局上官宏,这两位是我朋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祥贝勒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而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早听说祥贝勒有情有义,与小婉姑娘情投意合,真是难得。”

祥贝勒笑道:“飞龙镖局早有耳闻,京城第一大镖局,分局遍布国,各位如不嫌弃,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也好有个照应,这是我府上腰牌,持此牌便可找我。”

上官宏朗声笑道:“甚好,能够与祥贝勒这样有情有义之人成为朋友,实乃幸事,日后若祥贝勒闲来无事,可到飞龙镖局找我,今日之事,不必再提。”

几人又闲聊几句,祥贝勒便起身告辞,去温柔乡找他的小婉姑娘不提。人也越来越少,或打道回府,或各自快活。

不一刻,但见楼上宁贝勒一众十余人,来到上官宏三人面前,其中一个打手模样上前便啪的一声拍着桌子道:“狗奴才,搅了我们贝勒爷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吗?”几个姑娘知道这都是凶神恶煞,早就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

上官宏冲着宁贝勒解释道:“哎呦,宁贝勒爷,真不知道是爷您,后来知道了,我便问这里的老鸨,她说您呐虽然也是贝勒爷,但是相比之下就不行了,不如人家祥贝勒有名头,说什么礼亲王若是在世倒还罢了,现如今不过仗着有俩臭钱,便不知天高地厚,实在看不惯您,鼓动着我们好多人去帮祥贝勒。

我说那我可不敢,我哪里得罪得起贝勒爷您呢,他们说这青楼是四王爷叶布舒的大管家胡一可开的,背景硬得很,哪里把您放在眼里,平时就是哄着您几个钱,小的也是头次来,开心开心,哪里知道得罪了您呢,小的实在冤枉。不信您叫老鸨龟公过来问问。”

换别人可能还不会相信,上官宏等人一晚上就找他这样的主儿呢,人傻、钱多、脾气暴躁。这贝勒爷您倒是细琢磨一下上官宏说的话再说不迟,可他是个急脾气,最怕别人提他父亲礼亲王已故,官运败落,本来就憋着火儿,宁贝勒晃着他那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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