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静修清净地,奈何名利惑人心。上官宏心中不安,若只是道观淫乱之事,只需报官便罢,但此事极为复杂,不仅牵扯官衙,而且狗打连环。无面迷宗之人常驻于此又为何,四王爷叶布舒是何目的,甚至会有更不为人知的事关国事的重大秘密。

百思不得其解,不一会儿便与周公相会去了。

盛英一路返回别院,急急忙将凌云观之事一一告知众人,众人听罢,都吃惊不小,凌云观道人竟然如此玷污清修之地,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众人当即便要去凌云观解救上官宏,被盛英拦下:“大家莫要心急,公子自有安排,让我明日一早,拿银子去寻他!

现在去凌云观,岂不是坏了东家计划!且等东家探得消息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若冰姑娘又问长问短,尤为关心。

是夜无话,次日清晨,盛英早就被灵儿姑娘叫起来,带足银两,赶路去往凌云观。

观主无尘早有交待,还是油面三角眼燕三,现在一说话噗噗漏风,气势更盛,将盛英带到一间屋子:“银两带来多少,少了人可带不走!还有,这顿打我可不能白白受了!”

盛英道:“昨天对不住燕总管,您瞧,您那份!”

说罢,将装好五十两纹银的袋子递了过去,燕三接过纹银,登时眉开眼笑:“嗯,哈,好说好说,都是误会!”

盛英随即又递过去一张银票,燕三一看五百两,不由得说道:“好排面,够阔,不愧是京城来的客官!”

接着说:“不过有件事您得担待,因为没有合适的地方,昨日夜里,将你家公子关在牢房一夜,但是没有为难于他。我即刻把你家公子请出来。来呀,去把地牢昨夜那位公子请过来!”

上官宏早就嘱咐赵师爷只管安心,不日便将他解救出来。

上官宏从牢房出来时,将路线一一记在心间。

燕三见了连连陪笑,上官宏道:“无妨,不算什么,这不都是朋友了吗,今天晚上我还来找你,还来给你们捧场怎样?”

燕三道:“哎呦,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等回到少室山别院,普渡大师和众人早就等候多时,进得屋内,上官宏便将昨夜情形详细讲述一遍,请大家一起思量对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表达自己所想,一直认为必须清除这腌臢之地。

普渡大师道:“似这种败行之事,丧德之地,不除之道心不稳!”

上官宏道:“确实如此,此事与无面迷宗以及四王爷有关,但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若冰姑娘道:“昨天盛英说完之后,我也一直很困惑,但今日听你所说赵师爷一事,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若冰姑娘身体见好,也恢复了往日神采,接着说道:“一,凌云观是四王爷联系地方的秘所,靠他编织自己的势力,无面迷宗就是最大走狗;

二,凌云观是四王爷敛财之所,富商巨贾就是目标,娼妓是手段,当他需要之时,富商巨贾会为他出银两,如不听其调用,必遭胁迫甚至杀害,肥头大耳观主就是最大走狗;

三,凌云观是控制地方大小官吏的秘密之所,娼妓是吸引人的手段,名册更是雷霆的手段,抚台就是最大的走狗。有了名册,他就可以控制、利用、威胁大小官吏为他所用,恩威并用。

我怀疑国其他州府衙门必有此类之事!所以,一个凌云观,成了四王爷叶布舒运转、调动地方人、财、物三方势力的秉轴持钧之地。

一个无面迷宗,成了叶布舒指挥驱使地方的罪恶之手。

而且他一定以此手段,不断扩充自己在国各地的势力,实现他更大的不臣之心!”

众人听罢,皆面面相觑。

普渡大师道:“好很辣深沉的手段,既然如此,我等该如何应对眼下之事?”

上官宏道:“若冰姑娘一针见血,一语道破天机,此手段确实极为毒辣,侵蚀国本,所幸发现及时,还有应对之机!”

若冰姑娘道:“不错,为今之计,便是救出赵师爷,拿到名册,有了人证物证,顺藤摸瓜,铲除奸佞!

既然上官公子已探清虚实,就请上官公子安排解救赵师爷之事如何?”

上官宏道:“既然其中厉害若冰姑娘已言明,事不宜迟,我们今夜行动。盛英随我一路,进入观内寻找时机;

一路是一平师伯和师傅,唤出龙虎猿熊四兄弟,在天井上方埋伏,待我们将赵师爷救出私牢后接应,打出凌云观;

一路烦请师伯普渡大师带领少林寺高手埋伏在凌云观外接应,我们撤出后负责断后。

救出赵师爷后带回山门,恶人必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动用军卒,将我等围困,此间必有一场恶战。这正是我担心之所在!”

若冰姑娘道:“上官公子放心,我即刻给开封府藜敬大人修书一封,请他出兵相助,藜敬大人乃太皇太后亲信之人,必会助我等,烦请大师寻一可靠之人,连夜出发,务必在今夜搬回救兵。”

众人各自领命,安排妥当相关事宜,养精蓄锐,静待月上东墙!

夕阳终归去,跌落入山溪。大地终于吞下去最后一抹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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