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烈日当头,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穿梭在小巷里,路过的行人都投以诚挚的注目礼——三十八度的天,包着丝巾,小姑娘没毛病吧?

&ep;&ep;沈灵枝哼哧哼哧走了两百米,实在忍不住把丝巾扯开些扇风。

&ep;&ep;脖子一片斑驳的吻痕。

&ep;&ep;热死了。

&ep;&ep;其实吧这个时间应该在度蜜月的,都怪那些男人索需无度,新婚那一晚榨干她,三天后她又被纪长顾一个人榨干,过没两天跟着3p、4p的,现在连汁儿都不剩了,原本定好的小岛蜜月在她的强烈抗议下延期。

&ep;&ep;不料他们昨晚不知收敛,还想诱骗她上床,今天她果断选择离家出走,表明自己的态度。

&ep;&ep;软柿子也是有脾气的,哼!

&ep;&ep;“纪太太……”

&ep;&ep;一位墨镜西装男子在身后小心翼翼唤她。

&ep;&ep;沈灵枝无奈刹停,扭头看两尊门神一样的保镖,“兄弟,我在离家出走。”

&ep;&ep;知道翻不过那些男人的手掌心。

&ep;&ep;就是想借此告诉他们,她生气了,累坏了,今晚要一个人睡。

&ep;&ep;现在才出走二十分钟就被坏了气氛,她容易么她!

&ep;&ep;西装男子也是很不好意思,指着刚挂断的手机道,“纪总托我告诉您,柑橘不见了。”

&ep;&ep;不见了!

&ep;&ep;沈灵枝这些年也跟大花豹处出了感情,听到这急忙要折返。

&ep;&ep;“等等,我早上还看到柑橘睡得正香啊……”

&ep;&ep;她狐疑地盯着西装男子。

&ep;&ep;他们现在都住在庄园,里里外外守卫森严,柑橘哪里跑得出去。

&ep;&ep;西装男子无辜极了,“纪总是这么说的。”

&ep;&ep;估计是想骗她回去,才不上当。

&ep;&ep;沈灵枝不理他了,闷头往巷子深处钻。

&ep;&ep;突然前方传来凄厉的猫叫,作为爱猫人士顿时肾上腺激素一飙,蹬蹬蹬就冲上前去。

&ep;&ep;却见几个小屁孩发出比猫更凄厉的喊声,四下逃窜开。

&ep;&ep;“妖怪啊!!”

&ep;&ep;现场没有猫,只有一位血淋淋躺在路边的小男孩。

&ep;&ep;鸿蒙族人!

&ep;&ep;沈灵枝一眼就判断出形势,对身后两人下令,一个让他联络附近的鸿蒙族人医院,另一个去追那些受惊的孩子,届时安抚下来,上九长老会帮忙清除这段记忆——这是鸿蒙族人在人类世界生存的不得已之举。

&ep;&ep;她的身边只剩一脸凝重打急救电话的西装男子,而她正屏息探测小男孩脉搏。

&ep;&ep;几只猫咪形态的鸿蒙族人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这疑似案发现场一幕。

&ep;&ep;“这位小姐,手举起来。”

&ep;&ep;清冷如水的嗓音。

&ep;&ep;沈灵枝浑身一震,缓缓偏头,一个颀长的身影跃入眼帘。

&ep;&ep;来人压着一顶渔夫帽,浅军绿色衬衫里面还搭了一件白T,扣子开了一颗,下身穿着一条深色休闲长裤,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脚边还站了几只或霸气或高冷的喵。

&ep;&ep;阳光很大,帽檐低,她被他通透苍白的肌肤晃了眼,只扫到俊秀的下巴和嫣红的唇。

&ep;&ep;就这一眼,她瞬间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ep;&ep;“谢……暮。”

&ep;&ep;那么热的天,水汽竟争相漫上眼眶。

&ep;&ep;阔别三年,他们终于见面了。

&ep;&ep;谢暮皱眉,不明白眼前包得跟俄罗斯套娃一样的女孩为什么水汪汪地看着自己,他知道这个名字是在他历练时用的,也许他们以前见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不记得也没兴趣,更不是现在的重点。

&ep;&ep;“你看到了什么?”

&ep;&ep;声音冷如寒潭。

&ep;&ep;她就这么含泪看着他,也不说话。

&ep;&ep;“你动的手?”

&ep;&ep;连半个字争辩都没有。

&ep;&ep;谢暮没了耐性,只当她被当场抓获之后吓傻了,吩咐族人把保镖打晕,把重伤的男孩和这个疑似伤害族人的奇怪女孩带走,前者送医,后者抓去审讯。

&ep;&ep;他们的根据地在郊区,一片悠然雅致的自建楼建筑群。

&ep;&ep;沈灵枝被关在屋里审了半天,对案发现场只字不提,只说想见谢暮。

&ep;&ep;谢暮听到汇报眉头紧皱,现场没有监控,还原真相需要时间,而这个奇怪的女孩什么也不提,只说想见他……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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