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过这么多年繁衍演变,奉天族的血脉也稀薄了很多,能够觉醒血脉特殊能力的越来越少,能够有祭天之力的人就更少了,但是宗正家的血统保持得还是很不错的,他们大多数人都可以觉醒自己的血脉之力,能够通过祭地神进行求雨、消弭灾祸的,光是这样的能力就能让普通人将他们当神来膜拜了!

&ep;&ep;奉天族其他人虽然没有宗正一脉这么逆天,但是即使没有觉醒血脉之力的人在学习预言、算卦、医术等方面也能各有所长,这些能力与知识在乱世中还是很有用的。

&ep;&ep;随着奉天族打到哪处,就能给靠着这些人给当地百姓带来福祉,这便让百姓迅速接受了他们的统治。

&ep;&ep;刚进关时宗正一族虽然是奉天族人最少,却是最强大的一脉,太祖宗正成德不但是族内第一武士,还是最出色的祭司,由他主持的各种仪式都是最成功的,称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当时整个华夏大地正巧面临的是一场涉及面积最广,持续时间最长的旱灾,为了争取民心,奉天族每攻下一地便要进行一次或者多次祈雨仪式。

&ep;&ep;这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是备足了丰厚的祭品,宗正一族想要每次都成功也需要以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结果便导致成德那一辈觉醒了血脉之力的人早衰的很多,就连成德自己即便登上皇位,没过十年便薨了。

&ep;&ep;太祖成德那些有能力有手腕的儿子一直与他一起征战、祭祀安抚人心,但是想要使用血脉之力与个人修行是有关系的,他们的修为比不上成德,结果能力用得太过频繁有些死得比他还早,最后成德薨的时候只留下一个成年了却没有血脉能力的庶长子和一个年仅六岁却有血脉之力的嫡子延年。而他的那些兄弟们有血脉能力的死得也差不多,其中剩下的几人中能力最强、势力最大的便是成贵。

&ep;&ep;世祖延年便是在叔叔和哥哥的夺位之战里登上皇位的,因为他的运气实在是很好,大旱之后是各地频发大水,当时宗正一脉中只有延年有能力百分之百成功祭祀,同时当年同样被赶出中原的奉武族也开始趁着洪灾准备南下捡便宜,想要效仿奉天族再次入主中原,恢复老祖宗的荣光,建立大商朝。因为这些阴阳巧合的缘由,要想将大夏这个刚建立的国家稳定下来,确实需要一个拥有血脉之力能突显特殊的君主。

&ep;&ep;不过延年即便登上了皇位,他一个稚子也把持不了朝政,真正掌权的是他叔叔和哥哥,自己本身只是个吉祥物似的存在,有需要了便被推出去做一次祭祀,他浑浑噩噩过了二十几年,终于将叔叔和哥哥熬死了之后,延年才真正开始把握朝政,结果没过几年因为能力透支加上多年纵情声色掏空了身体,很快便一命呜呼了。

&ep;&ep;延年的皇后没有生子便死了,之后便没有再立,结果所有的儿子都是庶子,他死前检查出来血脉之力最强的只有文禛,于是便传位给他。他担心儿子像自己一样被叔王辖制,一口气给文禛留了四个辅政大臣,结果麻烦就大了。

&ep;&ep;毕竟奉天族已经入关了这么多年,统治早就开始稳定下来,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大范围的祭天能力,皇帝有没有血脉之力都没有太大影响,这样一来其他的人也就不免要开始动歪脑筋了,毕竟那个天下最尊贵的椅子谁不想坐一坐!?

&ep;&ep;所以说大夏的皇帝简直是高危职业!重活一次的阳澄感叹,也不知道自己当年脑抽干嘛要去夺那把椅子!

&ep;&ep;他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李德明则已经为文禛续上第二杯茶。

&ep;&ep;表面上虽然淡定,文禛心里实际上却十分苦闷,还有几分对明日行动的彷徨,如果擒不下夫蒙卓明那老匹夫,死的就是自己了!先皇当年虽然被辖制,好歹生命无忧,两方人马都还要留着他的命,可是自己现在却没有丝毫退路,退一步就是深渊。

&ep;&ep;自己不想死,那就只能让别人死了!

&ep;&ep;文禛将茶杯放在桌上,清脆地撞击声在房间内响起。他的神情不变,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望着宁敬贤问道,“明日之事准备得如何,有几分成算?夫蒙卓明那老货可是旗中第一高手,你们有没有信心将他拿下!”

&ep;&ep;“启禀皇上,此事最多只有五五成算……”宁敬贤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无奈地道,“请皇上三思,当有万全之策后方可行动。”

&ep;&ep;“哼!”文禛冷哼却也没发火,他拍了一把桌子,愤恨地道,“穆哈托快不行了,太医说熬不过今年,夫蒙卓明想要让他家三子接手。”

&ep;&ep;“他要谋九门提督之位,这……”宁敬贤这次真的震惊了,喃喃道,“他这也太贪心了,长子是步军统领,再让他拿下九门提督,京中过半的兵力都在他手中!”

&ep;&ep;“朕找人卜过了,直到年前都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让他孤身一人,若是错过这次,想要去他宅邸抓人那才是难上加难,一个不小心让这老贼跑掉,以他的性子只怕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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