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一刻,心底深处竟然生出了一个无比可怕的想法,他捏着那柔软滑腻,竟是恨不得一寸一寸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p;&ep;师桓心中恶意丛生。

&ep;&ep;他用尽平身所有的意志力抵抗住那股汹涌的欲,那些伪装再也维持不住。他眸色深沉,猛地推开了师施,眼底满是戾气——

&ep;&ep;“别碰我!”

&ep;&ep;师施本就累得快晕过去了,因是沙地,落在地上也不疼。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也没察觉师桓的杀意,倒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嫌弃。

&ep;&ep;顿时委屈极了。

&ep;&ep;她现在又臭又脏,还不是因为他?!

&ep;&ep;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ep;&ep;师施心中叛逆心起,非但没有滚远点,反而朝前一扑,抱住了师桓的腿,大哭:“不要不要,我就要碰!”

&ep;&ep;边说,边用尽全力抱住了那条腿。

&ep;&ep;唔,这是她的金大腿,谁也不能抢走,包括金大腿本人!

&ep;&ep;师桓额头青筋直冒,很想一脚把腿上的人踢开。

&ep;&ep;只是,还未等到他动作,便听到一阵鼾声,他垂首,入眼的是睡得像只小猪的某人。

&ep;&ep;这草包睡着了。

&ep;&ep;师桓:“……”

&ep;&ep;一旁的教头见此,忙道:“大郎君,您还是带郡主回去睡吧。今天的训练暂时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ep;&ep;训练场中没有伺候的下人。

&ep;&ep;师施也没有带丫鬟来,再去叫人也来不及。

&ep;&ep;师桓很想不管,但旁边的教头还看着,他想走也走不了。

&ep;&ep;“大郎君,这日头大,您还是快点带郡主走吧。”教头催促着。师桓唤了师施几声,也没把人叫醒。

&ep;&ep;他沉默了许久,才皱着眉头对教头道:“把衣服给我。”

&ep;&ep;拿到衣服后,他用衣服把师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把人抬起来抗在了肩膀上。

&ep;&ep;“唔,好硬哦,有点臭……”

&ep;&ep;肩膀上传来某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娇软抱怨声,语气颇为嫌弃。

&ep;&ep;师桓脸色一黑。

&ep;&ep;那一刻,沉稳自持了多年的男人真的很想把肩膀上的人扔下去。恰好,周围无人经过,旁边又正好是个池塘。

&ep;&ep;伟大的开国帝王开始思考这个法子的可行性。

&ep;&ep;然而正想着。

&ep;&ep;突地,只听啪的一声——左脸一疼,一只小手甩在了上面。

&ep;&ep;师桓俊美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秀气的巴掌印。

&ep;&ep;“我哥可是皇帝,我是长公主!尔等竟敢对本宫不敬!来人,给本宫掌嘴!”

&ep;&ep;肩上,那小草包砸吧着嫣红的小嘴儿,闭着眼,铿锵有力地扔出了这句梦话。

&ep;&ep;语气嚣张到了极点。

&ep;&ep;“告诉你们,我哥最疼我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小草包翻车了。

&ep;&ep;第13章房事

&ep;&ep;师施仿佛回到了前世。

&ep;&ep;自从父亲身亡的消息传回长安城后,她便从慈宁宫的偏殿搬进了靠近冷宫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里杂草丛生、荒芜冷寂。

&ep;&ep;不久前,皇帝刚为太子赐了婚,选的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夏瑜。为了准备太子大婚,宫中此时热闹得很。

&ep;&ep;大家似乎都忘了,曾经的准太子妃是那个往日风光无限的长乐县主。

&ep;&ep;虽然并未下了明旨赐婚,但长安城谁不知道,长乐县主早已是内定的太子妃?

&ep;&ep;可那又如何呢?

&ep;&ep;树倒猢狲散。

&ep;&ep;她没了爹没了娘,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然不会有人再提起这桩婚事。

&ep;&ep;喜鹊为此哭了好几天,就连刘嬷嬷也唉声叹气了许久。

&ep;&ep;师施伤心吗?

&ep;&ep;她不伤心,她只是觉得愤怒!

&ep;&ep;更让她恶心的是,大婚前夕,太子竟然偷溜来她的小院中,竟想要纳她为妾。

&ep;&ep;“施儿,孤也是没法子。孤这个太子之位来之不易,大皇兄对此虎视眈眈,下面的几个弟弟也想取而代之。你父亲已不在,母后是绝不会允许我娶你做正妃的。”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师施,满脸为难,“虽然是做妾,但你放心,孤这辈子唯爱你一个,绝不会亏待你的。”

&ep;&ep;太子刘敬比师施大三岁,两人也算是青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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