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结果……”

结婚?

孟晓沁突然有种奇怪的不安。

“这人真可怜。那他的新婚妻子呢,该不是也在这场车祸里?”穆云枭问。

“是啊,他刚结婚的妻子也在车祸里。现在重伤在医院呢。”警察说。

一种不祥感攫住了孟晓沁的心。

“警官,他妻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啊?”她追问。

“嗯,叫骆璟夕。”警察翻了翻笔录,“模样嘛,现在都伤得不轻,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你到了医院,如果不害怕的话,可以看到她的。她在重症监护病房里。”

“哦。”

穆云枭显然心领神会,也猜到了孟晓沁在想什么。到了医院后,他们跟在警察后面,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

“难道意风的心上人就是这个骆璟夕?然后她今天结婚了,结果被意风一搅合,她就做了新寡?”穆云枭说。

“不会这么巧吧。”孟晓沁愁眉苦脸。

他们到了重症监护病房门口。并列的两间,一间里躺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有一间就是骆璟夕。

孟晓沁朝骆璟夕的病房里面张望了一眼。

“天哪!”她差点晕过去。

穆云枭在她身后,及时扶住了她瘫软的身体。

“怎么了?到底是不是?”

孟晓沁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穆云枭瞪大了眼睛,“你那晚看到的那个女子,就是骆璟夕?”

孟晓沁突然振作起来,从他怀里挣脱,“意风呢?意风在哪里?不管怎样,我们找到了锦儿,他好歹来看一眼嘛。”

二人正要分头去找意风。孟晓沁却看到旁边那间重症监护病房里,那个重伤的陌生男子的灵魂飘出来了。

“喂喂,你不要死啊。”孟晓沁手疾眼快,追上去拦住他。“喂,你飘哪里去啊?医生还在给你治疗呢,你不要死啊。”

灵魂置若罔闻,自顾自朝前去。

孟晓沁左拦右拦,都挡不住。“喂,你长这么帅,死这么早很可惜啊。回去吧,地府里太闷了,你会后悔的。回去嘛。哎你不要觉得我夸你帅,就可以这么没礼貌。我可是孟婆哎。如果我不收你,你就会变孤魂野鬼的啊……”

她还在唠叨,穆云枭也追过来,一边喊,“阿沁,我看到意风啦!”

“啊?他在哪里?”孟晓沁分身乏术。

“意风刚刚飘进陌生男人的重症病房了。”

“什么?”

孟晓沁跟着穆云枭跑到陌生男子的重症监护病房时,正看到意风在里面,站在病床前面。

孟晓沁对他喊,“意风?意风,你跑错了,隔壁间才是你的锦儿,骆璟夕就是锦儿。不是这个人啊,他是个男人,他已经死了。”

意风却没有听见他们的喊声,他直直地朝昏迷的重症患者扑去。

他扑进了对方的身体,他消失了,他和这个人融为一体了。

孟晓沁和穆云枭目瞪口呆,对着昏迷不醒的患者大喊大叫。结果把一群护士引来,对他们俩一顿训斥。

“这里是重症监护病房。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喊什么喊!”

他们俩有口难辩。

幸好带他们来的警察过来了,和护士门解释了一番,才没有赶他们出去。

警察找到了死者周昌,也就是骆璟夕的新婚丈夫的家属。哭红了眼的家属围住了孟晓沁。一个两鬓发白的老太太走上来,她是骆璟夕的婆婆,想知道自己儿子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他,他只说,‘帮我照顾好她’。”孟晓沁如实相告。

家属又哭成一团。警察和护士一起安抚悲痛的亲人,让孟晓沁和穆云枭先离开。

“等一下,”孟晓沁问,“请问那个男的重伤者叫什么名字?”

“徐麟。”护士简短地回答,“周昌的伴郎。”

孟晓沁和穆云枭走出了深夜的医院。

“轰隆”一声闷雷在天边滚过,雪亮的闪电像张牙舞爪的毒蛇,在黑沉沉的夜空中交织着恐怖的符号。

暴雨倾盆而下,把沉闷干燥的城市淋了个透湿。

“难道这就是纪意风的天劫?”穆云枭问。

“大概吧。他已经做了几十年的孤魂野鬼了。不过他现在附身到徐麟的肉体里了,雷电打不到他的。”孟晓沁说。

他们回到了孟婆酒吧,各自擦干身上的雨水,孟晓沁泡了两杯姜茶,和穆云枭一人一杯,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回顾这一天的各种意外。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孟晓沁拿了支笔,在桌上划拉着,“骆璟夕,也就是上一世的锦儿,这一世要嫁给周昌;但是他们的婚车在刚才的大事故里被撞了,然后周昌当场死亡。骆璟夕和伴郎徐麟重伤。”

“伴郎徐麟送到医院后不久,刚才也死了,灵魂出窍了。”穆云枭接着说,“但纪意风现在进了徐麟的身体,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晓沁郁闷地重复着,“以前,也出现过有的恶鬼,通过非正常手段,霸占人的肉体存活的。可是纪意风,他像吗?”

穆云枭摇摇头,“他扑进徐麟的身体时,很自然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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