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我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汾宁他们这般对自己。

&ep;&ep;发现这不过是一些恶劣的人的恶劣人性而已。

&ep;&ep;错不在自己。

&ep;&ep;这种状况,在几年前才得以改变。

&ep;&ep;原因是韩宴伴读的五皇子死了。

&ep;&ep;韩宴便出了宫。

&ep;&ep;从此也不用整日待在宫里。

&ep;&ep;而因为年龄渐大,尉迟书进宫的次数也如过去,不过定期去皇后宫里请安而已。

&ep;&ep;长大后的汾宁也被韩皇后管束了起来

&ep;&ep;待嫁闺中。

&ep;&ep;没有韩宴的汾宁,就如同没有爪牙的老虎。

&ep;&ep;所以,她的日子轻泛了些。

&ep;&ep;后来几次见面,汾宁也肯在有韩太后的场合不情不愿的叫声‘表姐’

&ep;&ep;但对尉迟书来说,这两个人已经是她人生不愿直面的不堪。

&ep;&ep;知晓她们关系的所有人,都劝她原谅。

&ep;&ep;她也想原谅,很想原谅。

&ep;&ep;她何尝不知道韩家和阳王府是一脉相连的关系。

&ep;&ep;他们还是亲眷,一荣俱荣,一损必损

&ep;&ep;可是,如果没有千机楼的事,也许,她还能放过这两人。

&ep;&ep;她们最终毁了她认为的最欣赏,最诚挚的朋友。

&ep;&ep;在她心中,他为她友,为她爱,为她师。

&ep;&ep;可是,这两人,不过就因为想戏弄,欺负她,便欺辱他导致了他的死亡。

&ep;&ep;一想起那件事,那便是尉迟书心中扎的牢牢的刺,心中燃起的汹汹怒火。

&ep;&ep;那件事后,她日日从噩梦中醒来

&ep;&ep;结果呢,那两个始作俑者什么事情没有,而她,被送进宫来,再没有幸福的机会。

&ep;&ep;或者说,白白断送她一生幸福。

&ep;&ep;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ep;&ep;可是,她娘亲听太后的,却肯。

&ep;&ep;父王也渐渐沉默,府中不管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韩皇后成太后,大权独揽时。

&ep;&ep;韩太后没听过盛极必衰么。没听过物极必反么。那么不把别人痛苦放眼里的女人。

&ep;&ep;韩宴,也是从来没把宫规放眼底的男人吧,甚至,皇家规矩,外男不得皇帝御令,不可出现在御花园。

&ep;&ep;韩宴把这皇宫,当成他家了吧。

&ep;&ep;一想到韩宴的这般张扬做派,敢在皇宫各处行走,还欲对皇帝亲封的一品夫人动手。

&ep;&ep;尉迟书觉着,迟早会自寻死路。

&ep;&ep;韩宴挑战的是一个国度的礼法,百姓可知道这大周开国姓颛孙,而不姓韩,就算是现在大周的朝廷,太后擅权,多少异声,那些跟随先帝,跟随颛孙王姓的大臣,这些可都是秉持着遵循正统的忠臣,那是压能压的下去吗。

&ep;&ep;尉迟书觉着,韩氏也好,阳王府也好,终会有大厦将倾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