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洛芳摇睡过头,踩着点到了拍摄现场,一路小跑,脸上的白羽毛面具都跑歪了。

&ep;&ep;她扶好面具,对早就到位的导演和工作人员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麻烦大家久等了。”

&ep;&ep;这次的导演是个叁十出头的摩登女郎,她友好地笑了笑:“小七是吗?我姓冯,叫我冯导就好了。离说好的时间还差两分钟,还没有迟到,昨晚发给你的剧本背熟了吗?”

&ep;&ep;“冯导你好。”洛芳摇点了点头:“我背熟了。”

&ep;&ep;她在车上的时候,就把那两页台词背的滚瓜烂熟,左不过是些不要,别这样啊什么的,好记是好记,说出口来也太羞耻了吧……

&ep;&ep;“那就好,这场戏不需要做发型,小七你先去换戏服吧。”导演指了指换衣间:“你的衣服已经在里面了,记得里头别穿胸罩。对了,还没说片酬呢,拍一个故事一百万,你没什么异议吧。”

&ep;&ep;听见别穿内衣,洛芳摇其实心里有点抗拒。

&ep;&ep;然而再听见一个故事一百万,瞬间不觉得有问题了。

&ep;&ep;不愧是柳大导开的公司,这财大气粗的,还以为是免费友情出演,居然还有这么多片酬,喵喵咪啊!

&ep;&ep;等洛芳摇披散着一头柔顺的及腰乌发,穿着宫廷公主风的娃娃领荷叶边睡裙走了出来。

&ep;&ep;她不好意思地捂着胸前雪峰,尤其要掩住那两点在睡裙上绰约凸起的娇蕊,才发现这间拍摄房间里除了机器架在床前,只剩冯导坐在监视器前。

&ep;&ep;哦,不对,还有某个耍帅的家伙不耐烦地斜倚在墙边,抱臂而立,身形挺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矜贵清冷的傲气。

&ep;&ep;只不过将齐眉的刘海放下来后,刻意揉乱了脑后蓬松的头发,又穿着一身幼稚的卡通睡衣睡裤,贵气全然无存,反而更像个奶里奶气的未成年大男孩,完美契合角色……

&ep;&ep;冯导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招呼道:“小七,小九,都过来。我都已经清好场了,时间紧,任务重,一天就要拍完一个故事,在正式开拍之前,你俩先演给我看一下。”

&ep;&ep;燕瀛洲一马当先,拉上手边粉红色的彩虹窗帘。

&ep;&ep;他迈着大长腿走到房间中间的粉红色大床边,随手拿起大枕头抱在怀里,用可怜兮兮的口气道:“啊,姐姐,打雷了,外面电闪雷鸣的,好可怕啊……我好怕,小九想和姐姐一起睡……”

&ep;&ep;洛芳摇暗骂了一声狗男人。

&ep;&ep;姑奶奶都还没躺到床上,你就开始演了?

&ep;&ep;今天要拍的这个故事,名叫撒旦弟弟和天使姐姐。

&ep;&ep;配合他俩各自的艺名,主角名字分明是小九和小七,腹黑的撒旦弟弟小九不喜欢父亲新娶的继母,更不喜欢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姐姐小七。

&ep;&ep;一个暴风雨夜,他用害怕打雷的借口上了继姐的床,一步一步引诱像天使般单纯无害的姐姐偷吃“禁果”……

&ep;&ep;她急忙小跑到床边,踢掉拖鞋躺到床上。

&ep;&ep;小手盖在羽毛面具上,装作突然被吵醒的样子:“唔?怎么了?小九,你怎么来了!”

&ep;&ep;似乎又意识到自己仅仅穿着一件睡衣,她急忙捞起毯子盖住胸口:“小九你都十六岁了,怎么可以和姐姐一起睡?”

&ep;&ep;“我八岁那年,就是在一个打雷闪电下大雨的晚上,妈咪永远地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好怕打雷闪电。”燕瀛洲将自己的枕头放在她的枕头旁边,又一把掀开洛芳摇的大毯子,猴儿般钻了进去:“从前我只能一个人躲在衣柜里,现在爸爸娶了新妈咪,我也有了你这个新姐姐,姐姐你要陪我,我害怕……”

&ep;&ep;洛芳摇:“可……”

&ep;&ep;“啊,又打雷了,姐姐!”燕瀛洲轻轻叫了一声,扑过去将洛芳摇一把抱住,更吓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

&ep;&ep;“停停停!”冯导手里还拿着剧本在看,发现不对立刻喊停:“小九啊,位置搞错了,你要埋你小七姐姐的胸啊!”

&ep;&ep;“哦,好。”燕瀛洲点了点头。

&ep;&ep;他松开怀里又甜又香的洛芳摇,不自在地深呼吸了一口气。

&ep;&ep;干巴巴地重新念了一遍台词:“啊,又打雷了,姐姐!我怕!你不要离开我!”

&ep;&ep;说罢看准位置,抱住洛芳摇的同时,终于成功将脑袋埋进了她鼓囊囊的胸前。

&ep;&ep;那两团软绵绵的,就好像云朵似的。

&ep;&ep;馨香软馥,娇弹可人,简直要将他整个溺毙其中,身下长物不自觉地又要硬硬朗朗地站立起来……

&ep;&ep;如昨天一般,该死的太不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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