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年纪小小气势却足,三人竟起不了半分抗拒的心思,背了旅行包跟在后面。

门外站着四个古代小厮打扮的少年,一个托了个托盘,托盘上是个小盒子,径直走到送到门口的老爹跟前,说:“老爹安好,君上和姑娘打扰老爹一天心里很是不安,让小子送些丹来给阿瓦,简薄了些,请老爹不要嫌弃。”说着把托盘朝老爹递了过去。

罗布老爹颤抖着手,把手放在衣摆使劲擦了擦这才伸过来接,语无伦次的说着:“不简薄不简薄,这么贵重的……”接过来把小盒子紧紧攥在手中。

三人面无表情犹如面瘫,惊得多了也就惯了,没什么的,哈哈哈,爷们儿长了二十好几,也是吃过见过,这小场面算个啥。

就算是穿越啥的都不是大事。

那三个小厮见他们出来,接过旅行包,其中一个嘴里说着:“几位客人安,家里离这还有些路,所以备了软轿来接,客人这边请。”说着在前面带路。

走到跟前,只见人头攒动井然有序却鸦雀无声,中间几顶帷帐轻飘的软轿,那少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扶着那女孩挺立在打头的轿前,见他们来了,微微朝他们点头示意,就有人挽起帷帐,他扶着女孩坐了进去。

四个健妇抬起轿子,周围提灯笼的提灯笼,提香炉的提香炉,两两伴在轿侧,径直去了。

好大排场。

三人活了二十多年,真没瞧过这阵仗。轿子……人抬的,抛却旅游区的不算,不是应该在好多年前就绝迹了吗?

深山苗寨,似从古画中走出的仪仗下人,还有这眼前单人乘的软轿,三人站在轿前,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上。

少年眼中的睥睨不似作假,少女的娇养也是真的,还有眼前的这些……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穿着短褐的小厮低眉弯腰挽了帷帐,三人别无他法,忐忑不安的上了软轿。

帷帐放下,听见外面一声叫起,觉得微微一震,透过帷帐看外面人影晃动,知道这是走了。

灯光昏暗,瞧不清帷帐是什么料子,摸着只觉软滑轻薄,手感极好。行走间毫无颠簸,如不是外面点点灯光移动,竟分不清是停是走。

雪洛坐在轿内,透过帷帐望着外间,半响,轻声问道:“请他们家去做什么?“

辛夏眉眼带着笑,靠着扶手:“我瞧洛洛听得入神,想来定是喜欢的,请他们在家住上两天,洛洛天天听,可好?“又说:”洛洛先前可是哭过?“说着,头伸过去想看她的眼。

雪洛拿帕子轻拭鬓角,遮挡了他的探视,依旧望着外间模糊山景:“何曾哭过。“

“心里有事?”辛夏依旧歪着头。

冷雪洛幽幽说道:“你不好奇我为何想知道何人执政?“

辛夏说道:“不过是确定你想知道的罢了。“他手托着腮,说道:”其实你知道,只要你问我,我什么都不会瞒你,何必问他们。“

冷雪洛猛的转过头,说道:“你从小就不避讳,在我面前说什么青犀宫,什么这个族那个族的,这个妖那个怪的,我原来可不曾知道有这些!还有,”指着身上衣饰,“原来也不曾穿过这些!”

说着,红了眼圈,滚下泪来。

前世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

父母感情不好,如同所有不幸的原生家庭一样,三天两头的吵架打架,最后倒霉的只有她。

父亲嫌弃她,让她早点去死。

母亲眼里没有她,不关心不在乎。

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她自卑敏感,她是缺爱的。

没有人告诉她幸福的家庭是什么样,她的一生都在治愈自己的童年。

所以,那个时候,年轻的她真好骗,一点点的温柔就让她沦陷。

男友相恋三年,在结婚的头一年就爬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

她容不下背叛,精神上的洁癖如同牙刷不能与他人共享,痛彻心扉之后她没有丝毫留恋的离了婚,单身四年后遇到了她命中的魔障。

张孟然,誓言旦旦的说爱她会给她一生的幸福。

当初她是信的。

她爱了他五年,在他的甜言和宠溺中把自己变成了等待着一生厮守的幸福小女人。

哪怕第三年的时候,意外宫外孕导致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宝贝,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就要你。”她热泪盈眶,心中惴惴只觉对他不住。

是啊,她没有孩子,以前没有,以后再也不会有。

可他有。

那年年底,他带着腼腆羞涩的笑来到她家,向她的父母说过了年就结婚,商量着过了年双方父母见面的事。

她当时多快乐啊,幻想着朝夕相守的幸福生活。

结果正月还没过完,一个电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期待。

他早就结婚了,在他们恋爱之前。

他的姐姐很平静的告诉她,他们夫妻的感情很好,小孩已经四岁多了。

这怎么可能!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张孟然忘了廉耻长什么样,东窗事发后竟然告诉她,他俩个都爱,俩个都要。

她告诉他,她永远不会去做小三,不会与人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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