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沉醉于唯美的画面中眨眼间画面一闪,七曲长廊一道娉婷奔来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带着泪痕,一个踉跄栽进了长廊下的池塘里,景遥伸手去抓住那一道身影不料眼前的身影只是一道虚影,整个人也栽进了湖里,冰凉的湖水从五官灌入难受的窒息感袭来,景遥拼命地挣扎着,冒出的无数水泡中映着一幕幕画面涌向景遥。

不要!景遥倏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玲儿担忧的神情。脑袋有隐隐的疼痛,是梦?景遥抚着额头,那些真实的画面又浮现,一切的一切象是自己的经历,却是属于末被附身的景遥的记忆……

“小姐,大夫说你这是睡眠不足又加上精力耗尽才导致的昏厥。来,药已煎好了,快把药喝了。”

景遥愣愣地看着玲儿把汤药递至口边却不为所动,玲儿疑惑的声音飘至耳朵,“小姐还有那儿不舒服么?玲儿去找大夫!”

景遥伸手拉住欲起身玲儿,“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穿越时并没有拥有这身体的记忆,而一觉醒来属于这身体的记忆刚在梦中所见的却历历在目。疲惫是心,二份记忆感觉象是活了二世。

“小姐!”玲儿突然地跪下。景遥诧异地看着玲儿的举动一时怔住,不解她此举是为何,“我,我把剩下的银子付了诊金与房租,只剩几文钱了。”话间玲儿的泪水又涌上。

“傻丫头,你是为了我,我怎能责怪你呢!”

“可是……”玲儿吞吞吐吐地道:“县老爷让人带话,三日,如果没有钱,他们就,就把老爷夫人的尸体丢去喂……野狗。”

景遥双目微敛攥紧了双拳,目露忿愤,“终有一天会还的!”景遥扶起了玲儿,“我会有办法的!”

“小姐已经想到了什么法子?”玲儿脸上亮起了神采。

“现在不能说,你去帮我借架古筝回来。”

“之前小姐的古筝弦断了拿去修了还末取回呢,我这就去。”玲儿听景遥有法子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景遥待玲儿离开后又陷入了沉思,虽然说历史是穿越者无法改变的,可是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来进行。

景遥坐在玲儿取回的古筝前,缓缓闭上眼睛,细细地回忆着这身体里的记忆,双手缓缓抬起,落在琴弦之上,拨动,清脆的琴音骤然响起,随着手指的弹奏,琴声飘飘。一曲终毕,景遥睁开双眼,有些泄气,有些沮丧,虽然拥有了这身体的记忆,可是身体的动作不够协调生动,弹出的音调听起来也觉得怪怪得。

“小姐也许是太累了身体还没有恢复,一时间觉得有些生疏了。”

面对玲儿的善解人意,景遥却摇了摇头,“其实我在落水后就没有了这副身体的记忆,虽然现在想起了一些可是那感觉特别的别扭,手与大脑好像完不是属于同一人,在弹琴时无法协调。”景遥见玲儿一头雾水话顿了一会又加一句,“你懂么?”

玲儿思考了一会回道:“好象听明白了,又好象没明白。”

景遥一笑,“你话我倒是听糊涂了。”

玲儿咧嘴一笑,“玲儿自己也糊涂了,可是玲儿觉得小姐自落水后醒来就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小姐明明就是一样。哎,我自己真的糊里糊涂了。”话毕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景遥暗赞,这丫头这点倒是不糊涂啊!,“这三天里我要专心练琴,你多留意下那狗县令的举子,有事回来告诉我。”

玲儿应了声是,心里觉得自家小姐神神秘秘的,自己的整颗好奇心都被吊起了可她却什么都不透露,还有几天时间才揭晓,好奇难奈啊!

景遥站在熙攘的大街仰望着高挂的牌扁,唇角牵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昂首迈去。

“小姐,不可以!”玲儿伸手拉住了景遥。

“这就是我的办法,只要我迈了进去眼前困境就会得于解决。”

“可是艺馆里……”

“她们是她们,而我是我。”

景遥迈入艺馆内首先注意到大厅中央的高台上正在翩翩起舞的几名女子,淡笑爬上了她的嘴角。

“谁让你进来的?”一名粗魁的男子喝声问着景遥。

“我找你们老板。”

男子上下打量着景遥,“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不?敢来捣乱!”

“不,我来谈生意的。”

男子听了后哈哈大笑几声,“谈生意?是你卖身还是卖你身后的姑娘呀?”

“老板在那?”景遥不理会男子的嘲笑。

“快出去,象你这样借意来捣乱的人一年下来没少见,再不走我会让人把你们扔出去。”

玲儿畏于男子的凶恶拉了拉景遥的手,“小姐,我们再想办法吧!”

景遥回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首对那名凶巴巴的男子笑道:“既然来打扰了怎好意思就这样离去。”

当那名男子还没意识到景遥的举动时景遥已由一侧楼梯登上了高台,拾起一把羽扇走入了台中。

“你要做什么?”

男子高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景遥手执羽扇几个连续的旋身侧进步入了台上中央,同时也令台上几名女子不解地停下了动作。然景遥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一袭水蓝衣裳随着她的翩翩起舞飘然若仙曼妙的舞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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