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勾结魔族,性情大变,别人要如何信你!?”木小朝道:“你会后悔的,瑶台。”

&ep;&ep;瑶台将木小朝推进一间房,无论木小朝说什么她都不应声,脸上始终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她道:“师姐,后悔不后悔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ep;&ep;木小朝全身上下被一根锁灵绳捆着,动弹不得,身体越动就会捆的更紧,灵力尽失。她索性放弃抵抗,自己转身走进屋内,不再去看她。瑶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执拗,“用不了多久了。大计将成!不过在在计划成功之前,师姐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

&ep;&ep;话落,门被重重关上,木小朝身上的锁灵绳掉落,整间屋子里设了法阵,她根本出不去。木小朝轻轻一叹,偏过头看向木门,眼底满是黯然之色。

&ep;&ep;曾经的瑶台,可不是这般。

&ep;&ep;瑶台走进一间密室,按下机关,点上一盏烛光。

&ep;&ep;石壁上的空隙香火不断,摆着一个灵位,名讳正是上任妖族族长的雪千秋,也是她们的师傅。

&ep;&ep;瑶台静静地注视一会,对着蒲团跪了下来,双手合十,行着妖族之礼。

&ep;&ep;周遭静悄悄的,唯有烛火跳动不停,一股零散的黑色雾气慢悠悠从地面上浮了出来,在空中旋转缠绕,很快化出一道人形,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从黑雾中走了出来,面容冷峻阴暗,目光森然。

&ep;&ep;瑶台一动不动,“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祭拜师傅时,不要出来打扰我。”

&ep;&ep;停顿一下,她转过头,望着男人叫出他的名字:“邪疏。”

&ep;&ep;上古时期的魔最讲究血脉,只有血脉最为纯正的魔,方可带领整个魔族。而邪疏正是数万年前魔族之主的幼子。

&ep;&ep;但他当初并不得宠,所以被魔王派遣外地,最终却在神魔大战中免于一难,封印在西北之地。

&ep;&ep;邪疏走到瑶台身边,嗤笑地看了一眼牌位上的名字,歪着头懒洋洋道:“你那么恨,不如我替你去杀了那个女人?”

&ep;&ep;瑶台淡淡看他一眼,“看来你是真的恢复了,真若这么厉害,不如去寻寻连景,让他陪你玩?”

&ep;&ep;说着,她话锋一转:“还有,你不准动我的人。”

&ep;&ep;邪疏扯了扯嘴角,“行,你说不动,我便不动。”

&ep;&ep;他坐的蒲团上,脸突然凑近半眯着眼的瑶台,对其说道:“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是那只小雪貂,我志在必得,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她给我送过来,都抓到人了难道你还不舍得放手么?”

&ep;&ep;瑶台笑了笑,无奈耸肩,“不是我不想,是想也无用了,前几日她已经被人救走了。”

&ep;&ep;“你说什么!”邪疏脸上表情一僵,“什么叫被人救走了?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ep;&ep;瑶台心里自有打算,“你用了她那么多灵血与毛发,实力已经恢复八成,有没有她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吧。”

&ep;&ep;她一只手抚上邪疏的手臂,勾唇笑道:“放心,在必要时我会将她带回来,但不是现在。”

&ep;&ep;邪疏冷冷地拂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微弱光芒,冷声道:“你记得便好。”话音刚落,他重新化成一团黑雾,消失在密室。

&ep;&ep;瑶台重新看向牌位,说道:“师傅,你当初说的那些话,我很快就能实现了。”

&ep;&ep;“我会让妖族有着三界霸主般的地位,永不受天界干涉,那些曾经失去的,我都会一一夺回。”

&ep;&ep;—

&ep;&ep;云水之阁。

&ep;&ep;御汤边,白帘轻晃,平静的水面上散发着腾腾热气,一股清淡恬人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白瑶半边身子浸泡在御汤里,头枕在胳膊上,闭着眼,呼吸极浅,脸颊两边泛着红润,像是睡着了一般。

&ep;&ep;手臂上的伤口渐渐被御汤里的药力治愈,缓慢的脱落成一道道浅色的伤痕。少女靠着石阶入睡,白色衣裙被水浸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下甚是性感独特。

&ep;&ep;连景走进来,便瞥见白瑶这副贪睡模样。他轻轻一笑,走到白瑶面前蹲下,伸手戳了戳她微红的小脸蛋,软软的很柔软,戳起来弹性十足,手感不赖。

&ep;&ep;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手上不舍放开,白瑶迷迷糊糊间觉得痒,伸手拍开了连景的手。

&ep;&ep;药力已经散开,白瑶沉沉睡着没有什么反应,连景索性直接走下御池,弯腰抱起了白瑶,抱着她往屋内走。

&ep;&ep;两人身上的衣服湿答答,掉着水珠,连景伸手掐了一个诀,衣服瞬间干了。

&ep;&ep;他抱着白瑶走到床上,刚放下怀里的人,白瑶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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