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的花灯节,流云玩的很开心,只是修行之事,似乎遇到了瓶颈,停滞不前了,始终无法突破朝华境一层中期!过几日她打算服用丹药试一试!

这一个多月来,流云和残雪肥了不少,以前那种瘦骨嶙峋的样子一去不复返。

身子骨也开始长开了,看着有肉却不胖,甚是可爱!

叶峰自破五出门后,应是半年后才能回来,也不知为何,二月初便回来了,一张脸拉的比驴脸都长!每天不是生气就是发怒,下边的人战战兢兢的也不敢近前伺候!

流云吩咐了一众丫鬟们去打听情况,重点攻陷地点为叶清音的听雨阁!

小丫头们也不负众望,不过几日就摸清楚了,没想到竟然是残雪的消息最面。

“小姐,那崔家实在可恶,到处散播谣言,说咱们叶家教女无方!老爷一路北上,黄了好几桩生意!”

“还有,崔家又来信了,不外乎崔嫣儿伤的重,花费良多,家财散尽,无力娶亲,与叶清音小姐的婚事便作罢吧!”

“老爷又往崔家送了好多银子,夫人的意思是给的少了点,现下老爷又发了大脾气!”

“我知道了!”昨日已收到曲瞻托春草回的话,只一个字“妥”。

是该去一趟崔家了!

“残雪,传出话去,小姐我境界停滞不前,需要潜心修行,不管何人都不可前来打扰!”

“秋雁!你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

话传了出去,只崔氏那儿颇有微词,倒也没有惊起什么波澜!这正是流云想要的!

第二日清晨,与白氏简单话别后,只束个发髻,一副田间野小子打扮,从后窗翻了出去,刚刚跳下墙头,却看见叶峰领着崔氏、叶清音等一众仆妇正登上马车,不知去何处。

看来陋舍的情报系统还是需要提升质量!

眼下顾不得他们,秋雁托的人此时正等在叶府西北方向的一处酒肆里,那处倒也好找,酒香满巷,闻着味就到了。

一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酒肆门口,看见流云前来,忙接迎道:“可是流……刘公子?”

流云拍了拍身上的粗布陋裳,打趣道:“哪来的刘公子,是刘狗剩!”

“明白!”那少年一点就透,黑黢黢的脸上映着透彻的笑容:“咱们快走吧!就等我们了!”

说着从柜台上拎起两壶酒便走,只听后面骂道:“”小兔崽子不学好,大清早儿的就知道往外胡窜,还t偷老子的酒,等回来了看老子不打折你的狗腿!”

那少年一概不管,只闷头领着流云快步走了三个街道,望仙镇本就小,这已经快出镇子了!

前面人却多了起来,是佣肆!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

少年领着流云穿过人群,向一木板马车走去,那上面坐满了人!

赶马的人好似等的不耐烦了,远远的看见他们扯开嗓子喊到:“你小子怎么才来?他们已经走了一车了,去晚了人招满了又白跑一趟!”

“哈哈!老刘头久等了,这不给你打酒来嘛!拿着拿着!”

一送一推的那老刘头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你小子惯会来这一套,就知道我好这口儿!”

“这是我表弟刘狗剩,年纪还小些,又是头一回出远门,您老路上多照顾着些,回头还有您的酒喝!”

“既都是刘家人,那自是应该的!小子!别傻愣着了,上车,咱们走了!”

流云知道这是在喊她,忙自怀中拿出些碎银子偷偷塞到那少年手中,那少年还想推却,流云道:“拿着,你回去好交代!”

少年不再推却,给流云找了个好位置,又和老刘头胡扯了两句,那老刘头扬起脖子灌了两口黄汤,手中长鞭一甩:“驾!”

马匹莫名其妙挨了一鞭子,嘶鸣了两声,疾步跑了起来!

这老刘头性格开朗,好两口,又爱唠叨,是以这一路上也不闷,一车人东拉西扯的说的热闹,流云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人,有时也跟着说两句,这才知道秋雁这事安排的极好!

这伙人是去崔家干苦力活的,她不需要问路,也不需要操心,坐着车就到了!

路上老刘头瞅了流云好几眼,实在忍不住,吞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道:“你小子看着挺白净的,不像庄稼人,怎么和那赵腾有亲?”

这个问题流云真没提前安排,只能硬着头皮胡扯道:“呃.....远亲......很远......呵呵!”

“嗯!王腾这小子真是不错!这么远还肯帮你!是个好人!瞧你年纪小小的的孤身一人,可去芙蓉城寻亲?”

“正是!”自己胡扯不如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让他充分发挥想象力。

“这年头啊!你若有钱,亲戚还用寻吗?自己就找上门来了,你若穷得叮当响~呵呵~躲着你还来不及哩!”

“老伯说的这番话甚是有理!”

“别跟老头子我之乎者也的?小子!你读过书?”

“略读过些!”流云谦虚道。

“呃......”老刘头打了个酒嗝,又道:“读书......百无一用是书生啊......瞧你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寻了亲也得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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