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何嘉杰说,沈诺言却在这时站了起来,没有回答,而这时两辆警车开来了……

酒店,韩晨孝从伊达春树处回来后,直接回到了房间,却不见沈诺言,阿成告诉他,沈诺言出去了,可是他却在门上发现了一些血迹,他转头看着阿成,问:“那个死警察,你和伊达春树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整个酒店都找遍了,没有。”阿成回答。

这时,韩晨孝烦躁的将领带解开,抽出烟点燃,心中隐约的感觉到一些不安,吐出烟圈后,说:“准备车。”

富士山下,两个警察站在方婷面前,何嘉杰坐在救护车内,他一眼不离的看着她,警察问她看见了什么?知道何嘉杰是怎么受伤的?她说,不知道。

“告诉他们,你所看到的?”何嘉杰坐在救护车里用英文向沈诺言大喊:“告诉他们真相!沈诺言,你是怎么了?”

“NO,I——did——not——seeit。”沈诺言摇着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盯着那些警察的笔录,她违背良心的说出每句话,可老天不会怜悯她的心,韩晨孝的车从他们身旁穿过,当沈诺言望向车里人的时候,他没有看着自己的妻子,而是将车窗摇上,命人将车速提快,在他的眼里,沈诺言总能感觉到彻骨的绝望……

回到酒店后……套房中。

“他想怎么样?”沈诺言问身后的阿成,阿成语中稍有搪塞:“孝哥有重要事先回香港,让我留在这陪你明天回香港。”

“什么事?”沈诺言眼中闪现受伤的神情。

“不知道。”说完,阿成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夜晚的香港,公司顶层办公室内,韩晨孝独自一人伫立在落地窗边,苦涩的烈酒滑入喉中,强烈的后劲让他有些站不不住,眼花熏然,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欲死的感觉,不去想在日本看到的一切,不去想起沈诺言身边的男人,即使她就在自己身边,他还是猜不到她心里所想。

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至到最后一杯,完毕,才发现整瓶已喝完,他斜低下头,手指揉捏着双眼,随即狠狠的将酒杯和酒瓶扔了出去,“妈的!”

一天后的香港机场,沈诺言下车便问阿成,“他在哪?”

“应该在公司。”阿成回答,她提起行李,上了车,阿成又问:“去公司吗?”

“去什么公司?”沈诺言反问他,倔强的关上了车门,“随便他要怎么样!”

韩晨孝整晚都呆在办公室里,直到韩晨哲推门而进,叫醒了他。

“老大,你昨天没回别墅?”韩晨哲推门叫醒了他,韩晨孝半睁眼,问:“几点了?”

“中午了,秘书也不敢进来叫你。”他回答。

他坐直身体,微眯着眼睛,看着桌上还有半杯咖啡,端起就喝,韩晨哲却及时抓过杯子:“喝冷咖啡伤胃。”

他挺直身体,将西装抖擞两下,站起:“我先走了。”

韩晨哲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还是逃避不了……

海边别墅外,沈诺言蹲在屋外的那片小花圃外,手指在沙地上绕完一个又一圈,听到那一声期待的刹车声,她竟无动于衷的继续手上的动作,韩晨孝下车后,看着她很久,才垂着头想进屋去,可是经过她身旁时,沈诺言突然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依然受伤的表情,这一切让他愧疚,却又毫不退让:“我想上楼休息一会。”

“问我!”她说。

“为什么?”他是否在明知故问?

“问我你在日本看到的,所有疑问。”她一步不让。

“没必要。”语言行动他都闪躲着,直到从方婷身边擦过,推门进入屋内……

沈诺言都觉得自己变了,她断掉了自己以前的一切,家人,仇恨,朋友,事业,尊严,她现在发现自己特别容易掉下眼泪,特别是在他身后,她呆呆的站在卧室门外,看着他躺在床上,其实他并没有睡着,他将头埋进枕头中,想忘掉那一切,可是沈诺言却始终站在门外,她自忍下泪水,脸色青灰地,一只手拉着门把,说:“韩晨孝,我让你问,你说你累,你要怎么样?”

他没有出声,只是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动。

她继续说:“我们之间到底靠着什么来维持?”

他突然坐起身,定定的看了她几眼,他终于不在闪躲了,“我就不明白了,他竟然能找到你,你又那么喜欢帮助他。”他冰冷的说,冷得让门外的方婷窒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喜欢他在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了那么多,沈诺言却一句也没有反驳,眼泪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落了下来,韩晨孝看她,心底最软弱的地方被莫名的触动了一下,她很失望,还不如暂时离开他的视线,沈诺言拉上房门,走下了楼……

楼下客厅,她盘上腿坐在沙发上,单手遮住痛苦的表情撑在腿上,她不知他是否会下楼?可是,很久,他都没动静……

等他的出现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韩晨孝俯下身轻捏住她的下巴,深情地凝望着,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痛惜而忧郁,充满爱怜:“有时你的善良让我……”他略低下头,说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他想,她很善良,但是他不希望她的这份善良给另外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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