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小姐。”

危机正一步步向沈诺言靠近,两人偷摸着从不同的方向向车靠近,阿成刚点完烟,抬起头,发现不对,立刻向他们走去,“你们干什么的?”不料,一人从身后就将他放倒,身后的木棍朝他敲去,等阿成动弹不能了,他们又转身朝沈诺言坐的车走去。

她看着他们的一切,脸色吓得惨白,她定定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直到他们打破玻璃,打开车门后,她才惊觉,“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话没说完,其中一人已将明晃晃的尖刀帖在了沈诺言脸上,冰凉无比,她身一颤,可此时,韩晨风不知从哪出现,他狠狠的将那人拉离开沈诺言的身旁,“谁让你们来的?”

另一个人却在韩晨风抬头的一瞬像认出了他是谁,竟吓得退了两步,手中的木棍也掉落在地,“你是。是。韩晨风。”

“知道还不滚!”韩晨风厉眼横眉的看他们,大吼一声:“滚!”

惊魂未定的沈诺言傻傻的坐在车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手摊在座椅上,韩晨风埋下身,手扶上了她的脸,将她散落在额间的头发往后捋,“没事了,吓着了吧?”

“别碰我!”沈诺言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今天是为了什么,所以更加的厌恶他,韩晨风加速的鼻息,更加下沉的身子让他有点支撑不住了,额头大粒的汗珠也滚下来,可他还是伸出双臂想去将沈诺言抱下车,可是就在接触到她的身体时,他的双腿也跟着跪在地上,沉沉的一声,让他正倒在沈诺言怀中。

“你怎么了?”

沈诺言怔怔的看着昏沉的他,在顺眼看下去,鲜血从洁白的衬衣往外渗,她抬眼一想,圆睁双眼,是刚才在拉扯那人转身时,刀****了他的身体。

“阿孝!”她大声的喊着她,手放在了他有些冰凉的脸上,“阿孝!”这时,阿成在不远的地方慢慢爬了起来。

在晕迷中,他似有感觉,眼皮一动却又始终无法睁开,只感觉有人将他撑起,扶进了车里。

阿成开着车急驰在路上,他趴在沈诺言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痛苦让他不时捏紧方婷的腰,鲜血更沾染在她的裙上,她低埋着头看他,手轻轻的抚过他因为巨痛皱起的额头,低头时头发不时的向下垂落,落在他脸上,遮挡着她渐渐低下的头,她在他耳边轻语:“没事的,没事的,你不是要去看雪吗?我陪你去。”可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他腹部涌出,他也像没了知觉,只有沈诺言的双手握着他的手,轻微的颤抖让她安心一些,看着血不断流出,她不忍,唯有自己将手按在了伤口上,从她手指间渗出的鲜血让她自己的心都快撕裂开了。

“开快点!”她叫着!

韩家私人症所里,他被赶来的医生推进了手术室里,只剩下她和阿成站在门外,双手还沾染着他的鲜血,还尤记得他痛苦倒在自己怀中时的样子,自己的心神也还未从恐惧中醒过来,又想起那段日子逆心的话,逆心的行为,心中突然一闷,压得喘不过气,脚下一轻,竟晕倒在了手术室外。

“沈小姐!”

阿成扶起了她,沈诺言眼底仿佛有乌溜溜的空洞,淌着即将凝固的血,脸色更加苍白。

韩晨孝还在手术,方婷躺在病床上点着点滴,症所外的一间客厅中,韩晨风和韩晨哲这时赶到,身后还押着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他们将他捆绑在椅子上,韩晨风走近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扯,问:“那几个不是本地的,是从哪来的?”

“我不知道风哥。”他断断续续的说,韩晨风歪嘴一个邪笑,顺手拿起手中的电话砸了下去:“你负责偷渡,每天都多少见不得光的人来香港,你敢说不知道?”

“不能说的,说了会死的!”

“主使要你的命,我要你家的!”

“好,好,我说,是……”

又一个夜晚,韩晨孝总算脱离了危险,只是人还昏迷中,沈诺言也早已醒来,她想了很久,想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清楚当听到他没事时,自己是多么的安心。

长长的走廊,她扶着栏杆走到了韩晨孝病房外,轻轻退开门,她没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外,透着缝隙看着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抿得很紧,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么,但有些东西总是忍不住,“韩晨孝,为什么你给我这么多眼泪?”

韩家,韩晨哲将正欲下楼出门的蒲羽儿挡在了走廊间,“大嫂,在老大回来前,你不能出门。”

“我要回澳门,看我父亲。”蒲羽儿有些慌张的看着着他们,韩晨哲低有一笑,说:“蒲老先生就不麻烦你担心了,作为亲家,我们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她立即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们的脸:“你们想怎么样?不要伤害我父亲。”

“大嫂,老大跟你说过,蒲老先生的手不能伸到香港,我们大家能成为一家人,其实也是各取所需,蒲老需要一个像我大哥那样的女婿,而我们需要澳门的赌权,仅此而已。”韩晨哲残忍的分析着,丝毫不在意她的眼泪,“三婶,送少奶奶上楼!”

澳门,清晨,蒲家老宅。

“啊!死人手!”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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