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城。

比武考试广场。

尽管天气炎热,看热闹的人们还是人山人海的把广场围的水泄不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比武场上,有些人恐怕连一招都顶不住就被对手打的满地找牙,倒地不起,维护秩序的士兵将那些被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的人抬着下了比武场,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了。

比武台上,南宫永湛微低着头,用手托着额头,没有心思看台下的那些人比武,坐在一边的大夫人格桑凤霞扭头看了看他,若有所思。

南宫逸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无聊的神情。

南宫华和南宫祥在交头接耳的聊着些什么。

总之没有一个人是正儿八经的能坐着好好看广场上的比武。

南宫府邸。

花流殊住的房间。

多日来的四处奔波让花流殊身心疲惫,病来如山倒,他正躺在床上休息着。

花辰恩端着一碗药走进父亲的房间,来到床前把药递给花流殊喝。

“辰恩,明日你就回家去吧。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你母亲一定很担心!”

“父亲,你现在生病了,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呢?还是等你的病好了,我再回去也不迟。”

“你不用替我担心,就按照我说的,明早就动身起程。”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晚一些,去跟你的南宫伯伯知会一声,毕竟我们现在是在人家家里做客。”

花辰恩一脸的不屑。

“父亲,我这次回去不如调动我们的西卫军,让他们赶来这里辅助父亲,寻找妹妹的下落。”

“调动西卫军?你的南宫伯伯不是已经派人四处去寻找了吗?一有消息,他就会告诉我们的。”

“父亲,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是不说出来,我憋在心里难受。我觉得南宫伯伯是不会用心帮我们找人的!佑已跟他非亲非故的,他是不会紧张,在乎的!这日月城又不是很大,过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堂堂的一城之主,要找一个人需要这么久吗?我看他现在正忙着举行什么比武考试,根本就不急着找佑已。父亲,求人不如求己。”

花流殊认真思虑着花辰恩说的这番话,多少也有点认同他说的。事实也是如此,毕竟他才是花佑已的亲生父亲,怎么能指望着别人帮忙替自己寻找女儿。

“调动西卫军,不是一个命令那么简单!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那父亲你好好休息吧,我带人再出去四处转一转。”

花流殊需要很慎重的考虑调动军队的事情,在他看来,寻找花佑已固然重要,但是要调动军队,一来过于劳师动众,二来会引起南宫永湛的不满,甚至也会让其他部落的领主胡乱猜疑,误以为他对东部部落有图谋不轨之心。

南宫府邸。

一处宅园。

一座假山石后面,探出来一个人头,蒙着面,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他见四处无人便摘下了面巾,原来是林振之。

“没人,出来吧。”

话音落,又出来一个蒙着面的人,打开面巾露出脸,是花佑已。

“林校尉,我们这样做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又不能表明你的身份,我也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校尉而已,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府内,那么只能这么偷着进了。不过,你放心好了,就算被别人发现了,我也会保护好你逃出去的。”

“我只是觉得——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帮我,心里过意不去。”

“这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你不用过意不去。好了,我们赶紧去大牢找统领吧。”

两个人离开假山石,刚走没多远,听到有男女窃窃私语的声音,他们小心翼翼的走近一看,是府上的一名侍卫和一名婢女在角落里幽会。

“原来是两个人在偷情,光天化日的真是胆大!”

“林校尉,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惊动了他们就麻烦了。”

“他们只顾着亲亲我我,才不会注意到我们。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

“你还要过去看?”

花佑已吃惊的看着林振之。

府上大牢。

牢房内。

南宫若楠一如往常的在地上静坐着。

“吃饭了!”

一名狱卒将饭菜放到牢房门口的地上,看了看没有反应的南宫若楠,摇头叹气走了。

南宫若楠睁开眼看着地上的粗茶淡饭,面无表情,闭上眼继续静坐着。

大牢门口。

一名婢女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后面跟着一名侍卫,他们微低着头,走到大牢门口被守门的狱卒拦住了。

“站住!你们做什么的?”

“送饭的。”

婢女回答道。

“刚才不是已经送过饭了吗?”

“领主大人让我们再送些好吃的饭菜过来!”

侍卫抢着回答道。

狱卒打量了一下他们,又检查了一下饭菜,让他们进去了。

侍卫拉着婢女的手臂匆忙地进了牢房里。

“吓死我了!”

两个人这才抬起头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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