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场家宴,白灵然可以说是成了绝艳与潋清姑娘练习眼刀的靶子!

&ep;&ep;虽说失身的事是由紫衣与橙衣两个女人害的,可是在用餐的时候,她们对自己的关怀却是真心实意的。

&ep;&ep;白灵然并没有选择在此时对她们下什么药,一直安安静静的吃着面前的食物。正在这个时候,阎易天却举着面前的酒杯,对着她,“王妃,昨晚本王忘了与你喝合卺酒,今儿晚宴补回,可好?”

&ep;&ep;白灵然恍了恍神,傻傻的盯着阎易天,半晌没回过神来,她没听错吧,这阎易天居然要和她喝合卺酒?

&ep;&ep;要是依她的本性是定然不会喝的,可是她现在扮演的是“花明月”,所以,酒还是得喝了,还必须喝满三杯呢。

&ep;&ep;酒过三杯后,阎易天只是吃了点食物便起身先行离开,素昊随后跟上。

&ep;&ep;紫衣看了看白灵然,“妹妹身边的婢女桃红怎么脸肿成这般?”

&ep;&ep;紫衣这话一出,立即惹来了绝艳与潋清姑娘有些惧怕的神色。

&ep;&ep;“紫衣表姐……”绝艳弱弱的唤了一声。

&ep;&ep;可惜她刚唤了一声,却让紫衣横了她一眼,毫不留面子的训斥道:“你唤谁表姐呢?本夫人可不记得有你这样的表妹!绝艳姑娘还是别乱认亲戚的好!”

&ep;&ep;“……”

&ep;&ep;绝艳被噎得脸白说不出话来。

&ep;&ep;这般的戏份上演,白灵然看出来了,敢情这绝艳姑娘是不讨紫衣的欢心呢。

&ep;&ep;正好,那就借这把大刀杀杀某人的锐气也好。

&ep;&ep;于是故作委屈的低下了头,嘴角挂着冷笑的诉说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姐姐,妹妹今儿初到阎家堡,便让婢女桃红带着妹妹在堡里逛了逛,逛到后院门口的时候,打扰了绝艳姑娘与潋清姑娘的安静,绝艳姑娘便气冲冲的出来质问妹妹是谁,小桃忠心护主,为妹妹辩护了身份,却让绝艳姑娘教训了,说是奴才不得逾越了主子。”

&ep;&ep;橙衣闻言,脾气火爆的她,直接开口大骂,“呸!主子?绝艳小娘皮,你算哪门子的主子?你只是天弟的侍妾,不对,连侍妾的身份都不是,你也就是天弟的暧床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做主子?”

&ep;&ep;话像刀子似的,毫不留情的刺向绝艳。

&ep;&ep;绝艳委屈难受的坐在那里,倍儿可怜。

&ep;&ep;可白灵然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继续假装掉泪珠,说道:“姐姐,有人说妹妹与王爷未曾拜过堂,算不得是王爷的王妃。这让妹妹心里很难过,打小,妹妹的娘亲就不在了,是否要拜堂成亲才算是一家人,妹妹不知晓。妹妹已是王爷的人了,若是这般无名无份的留在这里,还要遭不明不白的人冷言讥语,妹妹心中痛苦,不如请姐姐放妹妹离去,可好?”

&ep;&ep;紫衣听到白灵然的哭诉后,也知道是哪个嘴多嚼舌根的。

&ep;&ep;秀目直剜向绝艳与潋清二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来人!把她们二人送回昭春楼!没有本夫人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们进入阎家堡,否则以家规处置!”

&ep;&ep;“是,夫人!”

&ep;&ep;绝艳与潋清顿时失了方寸,她们岂会不知,回到昭春楼,她们也再也不是那名震一时的清倌名妓了,若是就这样被撵回昭春楼,她们又非处子之身,她们的身份早不如从前了,嬷嬷又岂会再让她们拿乔!

&ep;&ep;自然什么客人都是要接的了,一想到那些客人会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绝艳与潋清二人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紫衣夫人,妾身知错了,还请紫衣夫人莫再送妾身回去,妾身不要再回去昭春楼了。请看在妾身服侍王爷一年的份上,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ep;&ep;橙衣睨了她们一眼,“呸!你们既然服侍了王爷一年,那就该是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王爷身份贵重,岂是你们这些青楼女子能高攀的?姐,依我看,现在就把她们打发离开阎家堡,反正表弟也娶亲了,这家里头,怎么可以有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里呢!”

&ep;&ep;紫衣点了点头,“嗯,橙衣你说的有道理,那就依你。你亲自送回去,也算是给她们二人面子了。”

&ep;&ep;“好!”

&ep;&ep;橙衣自是高兴,能够亲手料理了这两只狐狸精,她岂会不高兴!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若不是她们缠在表弟身边,早一年前表弟就该成亲生子了!偏偏这两个女人还尾巴跷上了天,连她和姐姐的脸色都不看呢!这回儿,抓到了机会,又岂会不给她们教训!

&ep;&ep;橙衣亲自押着绝艳与潋清二人离开了阎家堡。

&ep;&ep;餐桌上,只留下了紫衣与白灵然二人。

&ep;&ep;紫衣似乎有话想要和白灵然说,扬了扬手,摒退了身边的所有婢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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