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做梦!”

&ep;&ep;不等她有所反应,周惩弯腰低头,捧着她的脸,咬上了她的唇。

&ep;&ep;没错,是咬,和疯狗一样。

&ep;&ep;任她如何用脚踢他都没反应,手腕被他一手握住,抵在身后的大衣柜上,直到咬破了,血珠子染红了两人的唇瓣,他伸出舌抚慰舔弄伤口,卷着腥甜的血吞咽下肚。

&ep;&ep;嗜过血的男人,像一只红眼的狼,凶恶又贪婪的望着她:“再说这话信不信我咬死你?”

&ep;&ep;还不等温可意竖起利爪反抗,就又被他封住唇,她牙关紧闭,不肯同他亲吻。

&ep;&ep;周惩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颌,捏住,她吃痛牙关失守,被彻底抢占侵犯。

&ep;&ep;她能闻到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能尝出唇是甜的,舌带着凉意的苦,甜又涩,味感带来的辨别全都变成了他。

&ep;&ep;所有的味道紧紧缠着她,裹的牢固,让她一点一点熏染上他的气味。

&ep;&ep;他的舌在她口里肆意妄为,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啃咬着拖到他的巢穴里,压榨欺凌,噙着她的舌索取甜蜜津液。

&ep;&ep;温可意眼神逐渐失焦,慌乱又恍惚的绷紧身体,闭上了眼睛。

&ep;&ep;两具年轻的身体越贴越近,他放开了控制,改成环着她的后背,紧锢着她的腰肢,硬邦邦的身体急不可耐的去磨蹭她柔软身体。

&ep;&ep;要她打开,接纳,包裹,再融为一体。

&ep;&ep;顶在小腹的坚硬让温可意缓过神,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周惩缓缓睁开狂荡幽深的眼,愣怔片刻,她一把将他推开。

&ep;&ep;她脸红唇赤,狼狈不堪的剧烈喘息着,水汪汪的眼睛正含嗔带怒的眈着他。

&ep;&ep;“又动手?”周惩不怒反笑,意犹未尽的舔舔上唇,“老实过来让我亲两下,不然你死定了!”

&ep;&ep;温可意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两下嘴,“有病!”

&ep;&ep;转过身要从这个气压极低,险些让她喘不过气的房间里出去,却被他一手拉住手腕扯了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ep;&ep;“你是不是有病?一大早上就犯病!放开我!”

&ep;&ep;她举眉抬眼间都是愠怒,不耐,忍无可忍。

&ep;&ep;他却在她这些消极暴躁情绪里看见了自己,是在意才会有这些情绪的吧,要是真视他为无物,不会这样。

&ep;&ep;周惩宁愿惹怒她,让她急眼上来咬他,也好过淡的像是白开水一样的态度。

&ep;&ep;“是,我有病。”

&ep;&ep;他扣着她的腰,手从纤腰抚摸到平坦的小腹,“昨晚我想了一夜,你要是乖乖留在我身边,这个孩子我能容下它,”眸光一冷,语音凉薄又残忍,“要是再闹,再跑,我会弄死它的,包括那个奸夫,我说到做到!”

&ep;&ep;温可意身体一僵,脑海突然就浮现出很多年前看到的画面,脸色苍白的女孩从妇幼医院出来,女孩刚做完人流,虚弱不堪的捂着小腹,喊他搀一下,他当时脸上的表情就是现在这样。

&ep;&ep;冷漠,不耐,嫌弃。

&ep;&ep;令她终生难忘。

&ep;&ep;突发性的紧张恐惧让温可意手脚发麻,恶心反胃,她伸手推他:“放开我!我想吐。”

&ep;&ep;她跑到卫生间,连马桶圈都来不及掀开就吐了,清早起来什么都没吃,她呕了半天就吐出一些胆汁胃液。

&ep;&ep;周惩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柔软问:“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ep;&ep;她直起腰用牙杯接水,漱了漱口,在镜子里对上他充满关怀的眼神,淡淡一笑:“孕吐而已,不要紧。”

&ep;&ep;眼皮微微下垂,他侧过脸,从卫生间出来,“洗漱吃早饭吧。”

&ep;&ep;闹了一早上,温可意也觉精疲力尽,餐桌上格外安静,他给她剥鸡蛋,盛米粥,她都欣然接受,乖的反常。

&ep;&ep;周惩的心情和碗里的粥一样惆,很不是滋味,他到厨房拿了糖罐,往碗里放了五六勺糖愣是没尝出甜来。

&ep;&ep;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她就怕的那样。

&ep;&ep;为了和另个男人的孩子,在他面前装乖。

&ep;&ep;各怀心事的两人匆匆吃了早饭。周惩收拾了碗筷到厨房,看了她一眼,“去换身衣服去医院。”

&ep;&ep;温可意打开衣橱,找了一条高腰浅蓝牛仔裤,上面随便搭配了一件卡通短T恤,又穿了一双利于行动的运动鞋,用蝴蝶结发圈绑了利索的高马尾,鉴于昨晚睡的好,素颜朝天的脸,气色着实不错。

&ep;&ep;省去了涂涂抹抹东遮西掩的麻烦。

&ep;&ep;她从房间出来,周惩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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