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茫然,但他还意识到了目前的危机,连忙说道:“真的每一条都很好看,你穿着格外好看。”

小蒲英瞅了他两眼,好像知道西西崽崽的嘴甜遗传了谁。

她嘴角往上翘了翘,暂且不追究龙龙的回答不敷衍,因为她听了的确很开心。

挑选礼服的事情告一段落,无望深渊的狂欢宴会随到来,向来不太易穿着打扮的龙龙瞅着水镜中的自己,眉宇间多了几分纠结。

在水镜旁摆放着的鳞片里,西西尔的面孔若隐若现,并且嫌弃道:“爸爸你好笨哦,妈妈都到无望深渊了,你还蠢兮兮的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她。”

被小龙崽子迎痛击,龙龙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摆出父亲的威严,说道:“小孩子家家的瞎『操』心些什么,记得和你的哥哥们好好相处,不可以吵架,不可以打架,不可以——”

他的不可以还说完,鳞片便滑过一抹亮光,西西尔的面孔不见了。

暴躁爸爸扶了扶额,深刻的认为小龙崽子需要被好好教育一顿,出去的时间久了,心和脾气也跟着野了,他的话还说完就敢结束通讯,下次回来一要好好打一顿。

西西尔才不怕暴躁爸爸,他将鳞片塞进怀里,转过身笑得眉眼弯弯,扑进醒过来的叶从谕的怀里,肉乎乎的撒娇道:“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呀,你这次睡了这么久,可让我担心坏了。”

妈妈找苍树爷爷找着找着便不见了踪影,无奈下,小龙龙只好自己去找苍树爷爷,并且在苍树爷爷的帮助下让叶从谕恢复了意识。

这段时间,其实叶从谕一直能够感知外界生的事情,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被一股自己无法反抗的力量禁锢在身体里,不能说话也动不了。

直到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加他的身体包裹,他才挣扎着重新掌控了身体。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觉得好像被强行剥离了一部分,但又想不起来被剥离的什么,抱着一扎进自己怀里的小家伙,他温柔的笑了笑道:“爸爸不好,爸爸以后再也不让小舟……”

话到了这,他微微愣住了,因为他知道怀里的小家伙并不自己的孩子,可他还下意识的叫了他小舟。

西西尔现他的异样,抬起小脑袋递给他询问的眼神,“爸爸,你怎么了?不刚醒过来身体还不太舒服?”

叶从谕摇了摇,他本能的觉得忘掉一部分事情并不件坏事,也不想去追究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

西西尔见他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又连忙说道:“我帮你找到了小舟舟,我们一起去看他。”

小龙龙温柔又体贴,牵着叶从谕的手,回到了翡翠湖边上。

小舟舟刻正包着一泡眼泪被黎抱在怀里,从小到被人哄着追着的小皇子觉得这几天简直像活在地狱里,有人追着他哄了,反过来他要哄着怀里的小哭包。

小哭包见不到妈妈,便摆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如果低声哄着他陪他睡觉,小哭包就不会水,但如果不理他,他能把整个恶魔眼淹了。

想到前温和的舟舟哥哥,小皇子心有一股强烈的幻灭感,甚至坏心思的用智脑把小舟舟如今哭哭啼啼的模样录下来。

不仅小舟舟,他还录下了另外几个便宜哥哥幼稚的举动,准备在几个便宜哥哥恢复后,作为礼包送给他们。

被弟弟哄着的小舟舟止住了要水的行为,觉有人走过来后,挪动着疑『惑』的小眼神看过去,与叶从谕四目相对,小舟舟愣了愣,从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只对妈妈才有的亲切感。

西西尔方的从叶从谕怀里跳下来,并且牵着他的手介绍道:“这我四哥,爸爸你可以叫他小黎黎,他怀里的就小舟舟,可娇气了,动不动就掉眼泪。”

胆包天的小龙龙十分看不上哥哥爱哭的模样,但谁让小哭包自家哥哥,嫌弃也只能护着,以妈妈不见的这两天晚上,都他贴着小舟舟睡觉,后者粘乎乎在他身边,哥哥和弟弟的位置似乎调转了。

叶从谕在原地呆呆站了一会,直到怀里被塞进软趴趴的小家伙,他才如梦初醒般回神。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小舟舟,后者正仰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概父子间天然的感应,他软乎乎道:“爸爸?”

叶从谕霎时间觉得心塌陷下一块,把小舟舟往怀里压了压,眼底不自觉有了泪意,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又仿佛失而复得。

正当他体会着心复杂的情绪时,脚边又重了重,这两天因为妈妈不见了而显得焉巴巴的双胞胎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一左一右抱着叶从谕的腿,仰着小脑袋争先恐后的喊着爸爸。

叶从谕彻底招架不住了,眼底不受控制的涌出泪水,却又说不出自己刻为何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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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蒲英很满意自己今天的打扮,她挽着文森特的手走进热闹非凡的狂欢宴会。

小夜莺欢乐的唱着歌,猫鹰在一边搞破坏,青蛙王子们排排坐呱呱呱试图求偶,可惜有优雅的女士驻留。

小蒲英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动物型异种,看得眼花缭『乱』。

某一处树荫下,一只乖巧的垂耳兔正抱着一把竖琴,忧郁的弹着曲子,路过的小异种们有的献上泪水,有的想邀他共度夜晚,还有的伴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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