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中泄了身子时,她呜呜咽咽哭得浑身发抖,可她身后的人却不顾这些,反而益发没分寸地进来,次次精准叩击着她脆弱的花心,教她蹂躏得咿呀哭叫。

&ep;&ep;那人却像乐见于此,听了她的叫声,拧了一下乳尖的红核,在她耳边气吐如兰,“娘子叫得真好听……”

&ep;&ep;“唔呜…不要……官人、求您不要再……”腰腹在一片酸软中被狠狠肏弄,梅娘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刷,哭喊求饶,“奴会听话的…求您不要这样……”

&ep;&ep;穴中媚肉疯狂掐挤着肉物,汁水受不住撞击地飞溅在风生的衣服上,女人的身子随着撞击而混乱抖动,她甚至好似听见楼下行人走过的议论声,那些男男女女们对她的辱骂议论,以及阿雍对她的厌恶。

&ep;&ep;一切皆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她在一阵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中,感觉到一大股液体喷溅出来。

&ep;&ep;她似乎失禁了。

&ep;&ep;她的身体好像坏了,彻底失去了控制。

&ep;&ep;梅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抖动。她的身子分明欲求不满,可回头看她时,呜咽着,满面皆是心碎泪痕。

&ep;&ep;她什么都没说,而风生看着她破碎不堪的双眸,她眼中的绝望如潮水向她奔袭时,已教她顿觉心下一窒。

&ep;&ep;往昔的梦魇教她不住想起那道士是如何勾结那女人杀了她全家;教她在被背叛的恐惧中陷入失控的境地。

&ep;&ep;她恨透了那个人,亦见不得这女人跟他不干不净。可眼下见她如此,心尖却被泼了冷水似的。

&ep;&ep;她蓦地醒过神来。

&ep;&ep;到底背叛她的并不是这个蠢女人。而她不光是心软了,还愚蠢地为自己的迁怒感到后悔。

&ep;&ep;风生除去幻境,此时女人身下已是一片糜烂绽放的狼藉,她饱受蹂躏的身子不住沉沉往下坠。风生将她瘫软的身体揽入怀中,抱到榻上。

&ep;&ep;她不该感到后悔,不过是可悲的凡人,玩物罢了。

&ep;&ep;可纵使她如此想,她依然拂了她身上的狼藉,给她灌了灵气,随后安抚一般蜻蜓点水地在她的唇上啜吻。

&ep;&ep;片刻,梅娘朦胧醒来,嗓音低哑地轻唤:“官人……”

&ep;&ep;风生登时惊得起身俯视她,以一种……极为矛盾而奇怪的目光,紧紧看着她,“……感觉怎么样?”

&ep;&ep;“唔…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热又涨的浆糊般,晕乎乎的,她只觉方才发生了一件极可怕的事情,仔细却又想不分明。

&ep;&ep;片刻,梅娘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的温柔,面露惊恐,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官人,我、”

&ep;&ep;风生一惊,讪讪瞥开视线,低声训斥,“真是没用,一个娼妇,竟然还要我伺候。”便作势起身。

&ep;&ep;“对不起,我、奴下回……”

&ep;&ep;“不用起来,”风生按住她的手。

&ep;&ep;犹豫了半晌,还是沉声道:“梅娘,我生平最痛恨背叛,你只需牢记这一点。”

&ep;&ep;“好……”

&ep;&ep;不吝她多问,人既已离去。

&ep;&ep;而躺在榻上的梅娘半晌才反应过来。

&ep;&ep;那人竟唤她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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