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跟牛牛很可惜啊,不过今天看到学长他们踏上高铁要开始新的生活,又觉得这样也不错,说不定也是新的机会。”

&ep;&ep;世界是圆的,生活也是,不在这里相逢,便在那里。

&ep;&ep;大学校园里没能成就的缘分,将来说不定有另外的机会续接上,她总有这种隐隐的预感。

&ep;&ep;新的可能性就让人充满了希望,她心情也没有那么郁闷了。

&ep;&ep;傅春野带她去了春海最市中心的cbd,整条马路都高楼林立,楼宇间端着咖啡步履匆匆的西装客们对着蓝牙耳机用英文讲各种聱牙佶屈的专有名词。

&ep;&ep;还没走出象牙塔的盛小羽对这样的环境感到陌生。

&ep;&ep;职场精英的世界让她联想到一个人。

&ep;&ep;跟傅春野一起站在舒诚律所的前台接待处,她更感到自己的第六感还真是准到吓人。

&ep;&ep;看着侧面墙壁上展示的合伙人信息,她压低声音悄悄问:“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呀?”

&ep;&ep;“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ep;&ep;跟她的拘谨相比,傅春野显得很放松,更像是一位正儿八经上门咨询业务的客户,而不是涉世未深的年轻学生。

&ep;&ep;“傅先生,盛小姐,你们稍等一会儿,舒律师马上就出来。”

&ep;&ep;果然很快有人从办公区出来迎接他们,然而并不是舒诚,而是另一个更意想不到的人。

&ep;&ep;“年年姐?”

&ep;&ep;盛小羽惊讶地叫出声来,连忙站起来,“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ep;&ep;傅年年脸上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示意他们:“先进来再说吧。”

&ep;&ep;舒诚在律所的其中一间会议室里等候。

&ep;&ep;关上门之后,傅年年才小声道:“外面都是拍摄的摄像头,所以我刚才不好多说什么,晚点跟你们解释啊……”

&ep;&ep;“不用解释了。”舒诚凉凉的接过话语,“律所最近在录一档真人秀的节目,整个节目组都在这里,所以公共区域都是摄像头。会议室里涉及客户隐私和保密协议,所以是不会拍进去的,你们可以放心。”

&ep;&ep;小羽跟傅春野对视了一眼。

&ep;&ep;这样的情形,两个人确实都没有想到。即使傅春野是事先跟舒诚约好了今天要过来的,但真人秀的事他也并不知情。

&ep;&ep;“你们坐吧。”舒诚抬了抬手,又看一眼会议室的门口,“秘书和前台今天可能忙不过来,傅年年,麻烦你去楼下咖啡店给他们买点咖啡和蛋糕的套餐上来。公司最近的咖啡豆不好喝,不要给第一次登门的客户留下不好的印象。”

&ep;&ep;他称名道姓叫傅年年全名,很自然,也很公式化,一点看不出曾经有过的亲密。

&ep;&ep;傅年年呢,好像也适应了这种职场上的距离,点点头,就关上会议室的门退了出去。

&ep;&ep;曾经在聚光灯下风光无限的偶像明星,今时今日却穿着职业套装,胸前挂着工牌,受上司指挥去给客户买咖啡。

&ep;&ep;这客户还是她弟。

&ep;&ep;盛小羽坐在椅子上,一时还有点消化不了这一切。

&ep;&ep;傅春野却像是已经欣然接受了,跟舒诚聊起来:“她做这种工作真的没问题吗?”

&ep;&ep;“好歹也读了几年法学院,就算中途退出了,基本的理念还是有的,无非是要从头教。再说这也不是真的让她在律所工作,录节目而已,还是她的老本行,不用担心她做不来。”

&ep;&ep;“她为什么会答应来录这个节目?”

&ep;&ep;前不久还一家人一起吃饭,都完全没听姐姐提过,她明明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不提肯定就是有心隐瞒,不想跟他们说。

&ep;&ep;在傅年年那里,不可说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舒诚。

&ep;&ep;她是因为他才愿意重新踏足这个圈子来录节目的吧?

&ep;&ep;可舒诚本人似乎不这么认为,摊手道:“可能是为了钱吧,她不是刚被所谓的朋友骗了房子和钱吗?二十几岁的人,总还要为今后的生计做打算吧,也可能,她希望能从我这里学到足以拿回房子和钱的方法。”

&ep;&ep;说者无心,听的人却紧张起来。

&ep;&ep;盛小羽很清楚,上回在学校宣讲会上,就是因为谈到傅年年的事,两人当场就干了一架,差点闹到不可收拾。

&ep;&ep;那还是在他们学校这个“主场”,今天在人家律所里,万一再打起来,怕是进派出所都是轻的,可能还要吃官司,甚至上电视……

&ep;&ep;现在的真人秀就怕你不够dra,有这种分别因为旧爱和家人大打出手的八点档情节,导演还不得乐死?分分钟就给你剪出一整期能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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