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才做了什么的少女,此时还在沾沾自喜,挠痒痒这招真好用。

&ep;&ep;眼见灵堂在前,太傅沉声说道:“臣命人煮了茶,还请陛下和娘娘移驾正堂稍事休息。小女命薄,不敢冲克了陛下和娘娘。”

&ep;&ep;“陛下,不如让臣妾去吊唁罢,看完县主留下的遗书,臣妾也想着见见县主最后一面。”

&ep;&ep;慕容策颔首,“皇后此举深得朕心,去罢。”随即被太傅等人引去了正堂。

&ep;&ep;王徽妍看向太傅夫人,“夫人可否陪本宫一道去吊唁县主?”

&ep;&ep;“妾遵旨。”太傅夫人掏出袖中的绢帕掖了掖眼角,跟随在皇后身侧走入灵堂内。

&ep;&ep;王徽妍目光顺着镐素的灵堂看向停放在中间的棺木,见只是用了杉木,心中疑问更加多了起来。

&ep;&ep;杉木虽然中规中矩,并无差错。但是于情感上很是说不通。按照李惠月在李家的受宠程度,身份又是县主,太傅不可能一副上好的樯木板都拿不出。

&ep;&ep;少女向前走去,听得太傅夫人一声呼唤,“娘娘,小女不才,当不得您上香祭拜。”

&ep;&ep;她上前地接过丫鬟奉上的回魂香,说道:“不妨事,本宫与县主交好,她断不会冲撞本宫。”拜了一拜后,虔诚地亲自插在香炉内,快速睃向留了缝隙的盖板,果然,若不走进是无法看到细节之处。

&ep;&ep;担心太傅夫人警觉,少女缓缓阖目,双手合十地思忖着,试图捋清这些疑点,找出真相。

&ep;&ep;按照李家报丧的时辰推算,今日是第三日,应在辰时之前检查装殓后盖棺。留缝隙属于对逝者大不敬,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ep;&ep;“想必县主早已升至极乐世界,还望夫人莫要伤心过度,伤了身体。”

&ep;&ep;太傅夫人见她转身看向自己,紧紧攥住手帕的手指渐渐放松,努力控制着快要打摆子的双腿福了福,“多谢娘娘体恤。妾陪您去正堂歇息,用些茶点。”

&ep;&ep;王徽妍微微点头,扶着素宁的手走出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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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慕容策听到堂前的一声参拜,隐去了目光中的锋棱,不由自主地看向大门处。

&ep;&ep;小丫鬟将门帘掀开,堂内的众人起身拱手道:“皇后娘娘万安。”

&ep;&ep;站在皇后身后的太傅夫人也赶忙参拜陛下。

&ep;&ep;王徽妍趁着这个众人叩拜的当口,向凝视她的慕容策无声点了点头,这才和他同时说免礼。

&ep;&ep;慕容策看着她星眸内闪烁着自信,站在人群之中是那般耀眼。心中惦记着上次未能成行的想法,起身后走至她面前,自然而然地拉起了衣袖内的手。

&ep;&ep;他看向太傅,“师父这几日好好歇息罢,若是想回寿春小住一段时日也是使得。朕都明白。”

&ep;&ep;王徽妍哀叹着自己的手,心里不忘暗嘲,狗男人这一番话听上去是如此的贴心,其实变向地强制太傅在家休息。

&ep;&ep;太傅若是转日上朝,那便是未将皇帝的关爱放在心中。若他心中有鬼,就更加不敢去上朝了。真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ep;&ep;真是好算计。

&ep;&ep;“臣谢陛下。”太傅在李家大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躬身应诺。

&ep;&ep;李家众人将帝后等人送至大门处。

&ep;&ep;素宁捅了捅素芸,眼神询问她为何不上前搀扶娘娘登车。

&ep;&ep;素芸眼神示意她看过去。

&ep;&ep;两个人见陛下早已将娘娘扶上了马车,彼此对了一个眼神,得嘞,又省去一项活计。

&ep;&ep;“陛下,臣妾觉得县主之死疑点很多。”王徽妍见马车跑动起来,双手在桌几上交握,身子微微前探,继续将方才发现的细节之处,以及太傅夫人反常的表现说了出来。

&ep;&ep;她本想顺着思路往下分析,提出命人看住太傅府之类的建议。

&ep;&ep;转念一想,她只是答应陪同慕容策前来到此一游而已,才不管他的闲事。

&ep;&ep;慕容策靠在锦垫上,成功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慧黠,紧接着又恢复如常。

&ep;&ep;“那么,皇后认为李惠月如何了?”

&ep;&ep;男人见她又是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偏头看向窗外,淡淡嗤了一声:“皇后既然看出来破绽,却想不出缘由,还是有待历练。”

&ep;&ep;王徽妍见他一副欠揍的模样,心中冷笑,本少女才不会上了你的当。我的生存之道,就是庸碌无为,混吃等死。只恨自己有不愿欠人情的毛病,这才多管了闲事。

&ep;&ep;“陛下批评的是,臣妾不会举一反三的毛病由来已久,请您恕罪。”

&ep;&ep;对付你这种人,八个字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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