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

&ep;&ep;夜玄见云端盯着他,用筷子敲了敲桌面,云端没反应。他看着云端呆愣的表情,两颊的婴儿肥显得她的面容呆萌可爱,让他无端起了一些恶劣的念头。

&ep;&ep;他忽然捏住云端脸颊,然后扯了扯,将云端的脸都扯变形了。

&ep;&ep;云端被痛得回过神,拍着他的手,惊呼道:“疼,疼,快放手。”

&ep;&ep;夜玄就是不放,她的反抗反而让他越发起了劲,换了她的另一边脸继续扯,不过她的呼痛声让他力道下意识轻了些。

&ep;&ep;等夜玄看到云端的脸颊泛红后才松开,然后面带笑容开始吃他自己做的饭。

&ep;&ep;云端边揉着脸颊,边在心里对自己方才觉得会有女子喜欢夜玄的想法进行唾弃,性格这么恶劣会有女子喜欢才有鬼。

&ep;&ep;都怪他那张脸生得太过妖孽,才让她屡屡失神,以后绝对不能再盯着他的脸,绝对不能。

&ep;&ep;心里在骂夜玄,但云端夹菜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她就是要夹光这些菜,让他无菜可吃。

&ep;&ep;吃过饭,云端刚才不爽的心情已被美食抚慰,主动收拾了碗筷,再一回头,夜玄又没了踪影。

&ep;&ep;云端就不明白了,夜玄都失忆了,这一天到晚不着家是去了何处?

&ep;&ep;想不通的她回到房间开始研究药方。

&ep;&ep;而此时的夜玄却是戴着帷帽来到城中的医馆,医馆胡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在为一中年男人把脉。

&ep;&ep;医馆的学徒看到夜玄来,连忙来迎。

&ep;&ep;“公子来了,师父尚在看诊,请稍候片刻。”说着,将夜玄引到了小室中等候。

&ep;&ep;夜玄冷淡地应了一声,也未摘帷帽,腰身挺直坐在圈椅上,手搭在扶手边,手指轻扣,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老大夫很快进来,恭敬地请夜玄摘了帷帽,让他躺到榻上,方便自己施针。

&ep;&ep;施针过程中,夜玄突然问道:“不知还需施几次针我的失忆之症才可痊愈?”

&ep;&ep;老大夫动作未停,答道:“这次过后,半月来一次,再施三次针便可痊愈。”将银针都置入相应的穴位后,老大夫问道:“公子今日可感觉有画面从脑海中闪过?”

&ep;&ep;“确实有,但画面太零散,连贯不到一起。”

&ep;&ep;老大夫捻着胡须一笑,“老夫便要恭喜公子了,这正是痊愈之兆啊。”

&ep;&ep;“嗯。”夜玄知道了想知道的,便不再多言。

&ep;&ep;老大夫看着夜玄的身影消失,学徒不解地问道:“师父,你对这位公子为何每次都这般尊敬?他那日那般无礼地闯进来,师父该将他打出去才对。”

&ep;&ep;想起那日夜玄突然闯进来,强逼师父为他看诊,学徒便有些愤愤不平。

&ep;&ep;老大夫敲了学徒的脑门一下,“糊涂,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那位公子一看便气度不凡,不是王族子孙,便是世家子弟,老夫老了,何必再平惹祸端。”

&ep;&ep;学徒揉了揉被敲的生疼的头顶,有些纳闷地问道:“那般的富贵人家一般不是都有府医,为何要来此看诊?”

&ep;&ep;老大夫幽幽长叹,转身坐下,“富贵人家是非多,待替那位公子施完针,我也该归乡了。”

&ep;&ep;年轻时他也追求神医之名,老了老了,才明白何为盛名拖累,医术高超但无依靠,盛名便成了要命的东西。

&ep;&ep;学徒不懂师父的感叹,转而去制药丸。

&ep;&ep;云端研究了大半日,将药方上的药增增减减,总算是写出了一张成本最低但药效不减的药方。

&ep;&ep;将今日买来的药材研磨成粉,又加入其他的东西,制出了祛痘膏。

&ep;&ep;看着小小玉瓶中雪白的膏体,云端看着镜子中自己下巴处一颗不起眼的痘痘,将祛痘膏抹上,静候药效。

&ep;&ep;弄完这一切,便看到外面的天色已黑,而夜玄好像还未归来。

&ep;&ep;云端打开门,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只有自己房间一盏烛火微亮,默了默,迅速关门,爬上床,蒙上被子,只留头发丝在外面。

&ep;&ep;妈妈咪呀,没有电的古代太可怕了,夜晚这么黑,今晚更是连月光都没有,她还是早早睡吧,比起担心夜玄,她才更需要担心。

&ep;&ep;要知道,她怕鬼啊。

&ep;&ep;云端在被子缩了许久也睡不着,反而将自己闷出一身汗来,将被子微微掀开,透透气,不过她的眼睛仍然闭着,不敢睁。

&ep;&ep;这时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及夜玄房门打开的声音,以及微不可闻却熟悉的脚步声。

&ep;&ep;云端总算松了口气,夜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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