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端自然不知道夜玄的脑洞已经偏到天际去了。人少,逛街也没乐趣,她便与夜玄打道回府了。

&ep;&ep;在平王被斩后不久,皇帝召了夜玄进宫。云端在外殿等候,皇帝则与夜玄去了内殿。

&ep;&ep;“你确定,真的不想要皇位?”皇帝目光深深地望着他,仿佛想要看透他的内心似的。

&ep;&ep;夜玄目光望着外殿的方向,闻言神色不变,语气有些无奈道:“父皇这问题都不知道问了几遍了?儿臣觉得太子皇兄就很好啊,你何必揪着儿臣不放?”

&ep;&ep;皇帝摇了摇头,“太子虽好,但性子却不够果断,外部小国对朝夜虎视眈眈,朕担心他守不住这万里山河。”

&ep;&ep;夜玄分了几分注意力到皇帝身上,仿佛开玩笑道:“就算他守不住,不是还有你的好外孙,他可果断多了,不如你直接将位置给他?”

&ep;&ep;皇帝瞪了他一眼,突然赶起了人,“行了行了,早点儿滚吧,别再来碍朕的眼。”

&ep;&ep;瞧他那样子,人在内殿,心怕是没离开过外殿。

&ep;&ep;夜玄也不恼,欢快地应了声“是”后,然后便去外殿了。

&ep;&ep;看着夜玄消失的背影,皇帝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情绪。无数人趋之如骛的皇位在自己最看重的两个儿子眼中,竟好像是烫手山芋一般,没人想接。

&ep;&ep;以前的太子好像还对皇位有几分想法,可自从假死过一次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还有太子妃与明郡王一家在,他都要怀疑太子想要去出家了。

&ep;&ep;不行不行,他得赶紧将这个困了他一生的位置丢出去,免得太子哪天发疯跟他请辞储君之位怎么办?

&ep;&ep;云端一只手放在自己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上,另一只手被夜玄拉着。

&ep;&ep;路过御花园时,二人暂时停下来欣赏景色。心情不错的云端看着满园春色,突然问道:“父皇跟你说了什么啊?”

&ep;&ep;夜玄随手折了朵花,然后别在她发间,闻言浅浅一笑,“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而已。”

&ep;&ep;放弃皇位或许有云端的原因在,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为云端牺牲了什么。不让她的笑容消失,本就是他应该做的。所以这些事,也没必要让她知晓,不然,她定会多想。

&ep;&ep;云端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啊,万一是女儿呢?”

&ep;&ep;夜玄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语气认真道:“我觉得还是女儿好,定然像你一样乖巧又可爱。”

&ep;&ep;虽然很不想打破他的幻想,但云端还是道:“你难道没听过儿肖母,女肖父这句话吗?女儿说不定长得像你呢?”

&ep;&ep;其实她觉得,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长得像他才好,定然都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ep;&ep;“不,女儿一定要像你。”夜玄拒绝想象女儿像他这件事情。

&ep;&ep;女儿像她,他就仿佛看到了她幼时的模样,长得像他有什么意思?

&ep;&ep;就这个问题,云端觉得和他无法沟通,只道了一句:“说不定生个双胞胎呢,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这样多好,他们二人的问题都解决了。

&ep;&ep;云端这话本是随口一说,此时的她也绝对想不到她的这句话,竟成了未卜先知,虽然结果刚好与夜玄的期待相反。

&ep;&ep;没过多久,皇帝便宣布了退位,下旨由太子继位,他则退居长庆殿,为太上皇。

&ep;&ep;就在礼部的人为新帝的继位大典忙碌时,新帝却有意让刚被封为储君的夜黎继位,封太上皇为无上皇,他为太上皇,皇后为太后。

&ep;&ep;而夜黎对这件事是拒绝的,每日被那些奏折包围的日子哪有在府里吃茶赏花来的轻松又闲适。他又不是没当过皇帝,对这事儿,着实兴趣不大。

&ep;&ep;就在宫里的一对父子都想将皇位推给对方,因此不断扯皮时,云端与夜玄却每日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ep;&ep;夜玄早已将朝政大权归还,现在可以说是非常悠闲,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着云端以及照顾云端。

&ep;&ep;夜玄与云端在城外的庄子里住了几天,闲赏几日桃花后才回王府。刚回去不久,盛灼便上门了。

&ep;&ep;“长老们正在想办法研制陛下所中之毒的解药,缺了一味不太好寻的药材,那药材在神医谷恰好有,所以我要回去取,来跟你们请辞的。”

&ep;&ep;药材?

&ep;&ep;听到这两个词,云端下意识问道:“什么药材啊?”她这里的药材多得很,说不定她有呢,有的话,倒也不必他来回奔波了。

&ep;&ep;“所缺的是月宓花。”

&ep;&ep;一听这名字,云端有些咂舌,这月宓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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