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瑶光心头一震,他知道自己这位六师叔此时只怕自己心里也没全胜的把握。明教逍遥二仙成名极早,江湖上有着好大的名声!至于光明左使杨逍更是文武双全的人物。

&ep;&ep;如今六师叔要同其光明正大的比斗,瑶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来,只是心中十分烦躁。

&ep;&ep;虽说在现代,逍遥二仙的人气很高,但在如今站在武当派立场的瑶光看来,只觉得这明教果然不愧是明教,杨逍范遥为人行事却实在称不上一个正字。

&ep;&ep;杨逍毁人清白,范遥恶意毒杀情敌,两人做事只求痛快,不管其他,具都是肆意妄为之徒,实在让瑶光看不惯。只觉得,武当众人随便拎一个出来,无论人品德行,都胜他们百倍。

&ep;&ep;但尽管如此,却不能否认,这二人武功实在高超,就算如此偏心的瑶光,也不能违心说自家六师叔必胜。

&ep;&ep;他不由得蹙眉思索起来。

&ep;&ep;殷梨亭见他一副深思的样子,如今也知道几分他的性格,顿时猜到他又是在操心自己比斗的事情了,不由得笑叹道:“才说你心思重,如今可又来了。”

&ep;&ep;他伸手抚住瑶光的头,温柔道:“作为晚辈,好歹对我们做长辈的有点信心!你且安心,六师叔不会败的!”

&ep;&ep;瑶光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忽想起书中殷梨亭自创的一个与人同归于尽,名为‘天地同寿’的绝招,顿时有些惊吓,急忙绞尽脑汁的开口劝说道:“六师叔,你可别乱来啊!那杨逍是什么东西,你要是为了他,伤了一根头发丝,我都不乐意呢!”

&ep;&ep;殷梨亭听他说的夸张,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暗道,难怪自家三哥宠爱这小徒弟,贴心起来的样子实在让人喜爱。

&ep;&ep;但见他一副忧心忡忡担心的样子,忍不住道:“傻孩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求公公平平和那人比上一场,无论输赢,也算了了一桩心愿,何况……”

&ep;&ep;他沉吟了一会儿,轻轻道:“纪姑娘才和他一家团圆,我又何苦做这个恶人!”

&ep;&ep;瑶光听的只觉得心酸,那女人不顾与六师叔的婚约,未婚先育有什么好?偏偏六师叔什么都给她想的妥妥当当,不让她为难!

&ep;&ep;虽心中还有不忿,可总算知道六叔无轻生之意,略略放心下来,又听殷梨亭问自己下山以来的行踪。

&ep;&ep;他忽然想起一事,便兴冲冲道:“差点忘记,六师叔,我有了个奇遇,找到《九阳真经》了。”

&ep;&ep;殷梨亭一听,也是大为惊讶,他以前听师尊提起过此事,说武当九阳功就出自此经,只是当时师尊年幼,听的不是很全,如今听瑶光说居然遇到了全本,不由得也很是惊讶,问道:“果真是那部真经。”

&ep;&ep;见瑶光肯定的点头,才赞道:“果然是奇遇!”又怕他年少得此奇遇,一时把握不好,宣扬出去惹祸,急忙又叮嘱道:“这事你可不能逢人就说,需知秘籍虽好,但若让人知道了,免不了有那喜欢‘杀人夺宝’的小人,我武当虽不惧,可小人暗箭难防。”

&ep;&ep;瑶光见殷梨亭絮絮叮嘱,显得很是唠叨,可字字关心,发自肺腑,不但没有觊觎那神功秘籍,反而为自己的安慰操透了心,不由得感动道:“六师叔,师侄都晓得的。”

&ep;&ep;殷梨亭不由停下唠叨的话语,耳尖微微一红,他素来腼腆内向,在武当七侠中,行事往往显得婆婆妈妈,有些女子气,但真正懂得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六侠待人却极真极诚的,他一颗赤子之心,平日里难受就哭,高兴就大笑,明明年纪比七侠莫声谷还大,却最是被师兄师弟们照顾的。

&ep;&ep;如今,他想要做长辈的样子,好好照顾师侄,结果师侄也是少年早熟的,显得他的种种叮嘱多余又唠叨,不由得害羞起来。

&ep;&ep;瑶光也不笑话他,只微微一笑,也不提这奇遇究竟怎么来的,也不提之前遇范遥的倒霉事,只想将六师叔的注意力挪到武功上,道:“我有好些不懂,这就背给六师叔听,六师叔懂了教我。”

&ep;&ep;其实,他哪里是不懂,不过是怕殷梨亭不好意思找自己这样一个晚辈学艺,故意找个托词。

&ep;&ep;殷梨亭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心中感动,也不推辞,道:“师叔承你的情。”

&ep;&ep;他见瑶光不提奇遇的事情,以为有什么私/密,他是真君子,自然不会有多余的打听询问,听了瑶光的背诵,便低头琢磨这真经上的内功,一会儿,就入了迷。

&ep;&ep;如此三月,师叔侄两人就闭门在屋中研究《九阳真经》,瑶光被殷梨亭劝说之后,诚心认错,思及前些日子急功近利的行为,羞愧极了,便收心认真学武,他本就练了一阵子《九阳》,只是心不静,所以才欲速则不达,如今心一静,很快便练完了经书的第二卷。

&ep;&ep;殷梨亭情况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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